第七章 七象丹
空中阁楼九层,一名黑袍少年身后站立着二名老者和二位中年人,看他们的模样,好似是这黑袍少年的仆人。
黑袍少年剑眉星目,一副英俊的面孔,突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声音阴森森的对着身后四人当中的一名老者吩咐道:“福伯,你给我去查查第一层里面是什么人?”
“是的,少主。”
被叫为福伯的老者,是一名穿着青袍的家伙,满脸的慈祥笑容,说完这话后,就走出了阁楼十层。
另外一名老者,身穿灰袍,目光极为阴冷,突然间说道:“少主,此次我们是为了那东西而来,难道也有人得知了消息不成?”
黑袍少年眉头紧皱,摇头否决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血门是唯一的一个知道那东西,落到纳兰拍卖会的人,其他势力就算要知道,也是要等到那东西到了我们手上之后。”
灰袍老者脸色大变,惊呼出声来道:“少主,你说的对,若是正常的话,东西到手,其他势力才会得知。可若是我们血门当中有奸细呢?”
“你是说有内奸?”
黑袍少年听到这话,目光深冷的在那二名中年人停留了少许,语气不善道:“血一,血二,难道是你们兄弟俩?”
二名中年人闻言,目光精芒闪动不已,血一镇定的否决道;“少主,血卫队的人,绝对不会背叛血门。”
“还敢说不是你们俩?要不是你们二人,为何还要目光闪烁不定。”
灰袍老者听了,脸上浮现几丝怒意,含怒拍出一掌,淡定星芒闪现,席卷血一兄弟俩而去。
血一兄弟俩虽是血卫队的血卫,修为也有着阴阳境巅峰,可灰袍老者却是黄星九段的强者。
一掌之下,二人胸口中了一掌,齐齐喷血倒地,毫无还手之力,血一二人知道在解释什么,也是没什么用。
血一二人刚想还击,可灰袍老者的攻击再次来到,噗的一声R袍老者一刀劈斩而下,鲜血飞贱五丈,洒了一地艳红,二人的头颅滚落在地上,鲜血连续不断的流逝而出。
血一二人死去,黑袍少年没有分毫伤感,反而是极为恼怒的说道:“没想到血一和血二会背叛我。”
灰袍老者安慰道:“少主,他们二人死不足惜,重要的是现在消息外露了,到时候拍卖那东西,难度就是大大增加了呀!”
黑袍少年声音冰冷道:“纵然是付出在大的代价,也要把那东西弄到手。”
说完,黑袍少年盯着灰袍老者看了几眼,才转移了目光,再次望向能看到大厅的一个屏幕上。
与此同时,其余七层楼阁,也是有人派手下去查探一层里面到底是什么人,亦或是什么势力在里面。
毕竟,一口气拿出百万上品魂石的人,绝非小角色,能知晓其底细,自然是一片大好。
洪奇手中拿着一个玉瓶,朗声说道:“这是一瓶四星丹药,想必大家都清楚,四星丹药可是要四品炼丹师才能炼制而成,更不要说这一瓶四星丹,还是其中的极品,乃是能提升黄星境修星士修为的四象丹,多则冲击三段,少则一段。这四象丹,拍卖起价为二百上品魂石,每一次叫价不得少于五十。”
轰!
拍卖场所有人喧哗了起来,这一次不止连有潜质提升玄星器的防御法宝,居然还有着提升黄星境的丹药,还真是让所有人觉得意外啊!
然而,对于某些身价不菲的人物来说,这点还不值得让他们惊讶,不过他们的确心动了。
“二百五十上品魂石。”
“三百三十上品魂石。”
“三百八十上品魂石。”
“四百八十上品魂石。”
………
先是一阵厅堂的修星士叫价,一直攀升到八百上品魂石的时候,二层阁楼传出一个百灵般的女声:“一千上品魂石。”
嘘!
众人吸了口凉气,虽然大家都知道,空中阁楼当中的都是大人物,可却没想到出手,居然是如此疯狂!
要知道四象丹虽然极为珍贵,可也不是无市,最高价也就是八百上品魂石而以。
而二层阁楼的叫价者做为,也让厅堂的修星士再一次认识了,这些势力角色的能量。
可就在所有人觉得四象丹所得者,是二层阁楼里面的人时候,五层阁楼却是传出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谁也不要和老子抢,这四象丹老子要定了。老子出一千四百上品魂石。”
大厅的所有人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个程度眼上,居然还有人叫价,而且还是超幅的加。
二层阁楼当中的一名红裙女子皱起了眉头,盯着上面五层的方向,目光极为阴冷,沉默了少许,方才开口道:“一千八百。”
话音未落,大厅所有修星士石化了,一千百上品魂石可是已经超过了二颗四象丹的价格,在大家心中对阁楼当中的人,加上了一个白痴的称呼时。
那五层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子天鬼宗行事,谁人敢和老子抢?那小娘皮,你莫不是找死不成?”
二层阁楼传出百灵女声道:“我百灵宫也是什么人都能践踏的,天鬼宗虽然强悍,可若要和本宗拼死来,阁下觉得会是如何?”
五层阁楼中,一名邋遢的老者,身上的黑衣都破了几个大洞,听到这威胁一般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目中闪过一道深冷的寒芒,一掌拍向身前的玉台,轰的一声!
玉台爆裂开来,从半空中掉了一地,邋遢老者极为恼怒的大骂:“好一个百灵宫的小娃娃,等拍卖会结束了,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这小娃娃。”
话毕,邋遢老者保持了沉默。
而主持拍卖的洪奇见此,知道五层中的那位,是不会在叫价了,于是高喝道:“二层第一次,二层第二次,二层第三次。”
随着三声鼓声响起,那四象丹也被送到了二层阁楼。
观望着这二个势力的争斗,周星辰差点睡起觉来了,因为他看着这些人叫价,根本不是自己能插得上手的。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