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慕少凌,你孩子知道你这么无耻吗!

阮白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疯得无可救药。

这里是慕家老宅,他爷爷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还有他的其他家人,以及保姆,都随时可能出现,目睹这一幕。

而最令她心惊的是,她在被张娅莉的亲生儿子亲吻。

而她,是张娅莉的

不,不能这样。

乱了套了。

“放开,放开我!”阮白摇头,推拒抵抗着他的肢体碰触。

濡湿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她说话时,他趁机深入,探进了她,舔舐着她口腔里甜美的每一寸。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激起了她身上莫名颤栗而出的小颗粒,这个身体动情的信号,太危险了。

被男人亲吻着逐渐挤压到墙边,她更加奋力撕打。

可她的力道哪里敌得了脸色阴沉的慕少凌,直接再次被堵住了嘴唇,甚至没了呼吸的空间,她拼命扭动,可却换来男人更盛的怒意。

啃咬她美好唇瓣的同时,慕少凌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揽着她的后脑,烟蒂因为她的挣扎而戳在墙上,火星四溅,却没灭掉。

他另一只手快速解开领带。

唇舌忍受着他暴风般狂乱的肆虐时,她感觉到,双手被他抓了起来。

下一刻,阮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干什么!”

她的双手被发了疯的男人用领带绕了几圈,狠狠一系,给捆了起来。

双手动不了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可身子却被男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双腿无论如何挣扎踢打,都伤害不了他半分。

慕少凌像着了魔般抱起她走向卧室,她一旦试图叫人,他就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嘴唇,碾压着她的唇瓣,纠缠得她只能发出“唔”声。

吮吸着她不听话的小舌。

阮白被他带入卧室后,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床有弹性,她被慕家高级的床垫弹了一下,双手使不上力的想起身,却看到慕少凌扔完她回身走了几步,咔嚓,反锁了门。

他要做什么,她心知肚明了。

“别发疯了,如果你真对我做了什么,我发誓我会告你强女干。”阮白挪着,终于从床下下来。

在男人反锁上门,背对着她站在门口时,她想逃出去,可能几乎是零,但即使是零,也总要试一试。

等他再回身时,便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开始一手解着衬衫精致的纽扣,一手将打算逃出去的她带入怀里,压上床。

“”

阮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面对着面,她被慕少凌压在身下,气都喘不匀。

男人对视着她水润的双眼,稍微起身,眼底突然染上了浓重的戾色,按住她不听话的身子,将她上衣拉高,推高到她肩膀上方。

卧室里开着空调,她觉得整个上身都一凉。

“不,你不能这样,”从未有过的惊恐,弥漫在她瑟缩发冷的心头。

慕少凌却在她微微张开唇,准备再说什么时,埋头在她身上。

“唔啊”难耐的低口今从她小嘴溢出。

羞耻的感觉,来的很快,较比以前要增大一百倍,甚至一千倍。

她的嘶喊,他全然不理会。

老宅现在没什么人在家,孝子睡了,其他房间根本听不到这边的响动,窗子关着,卧室开的空调,更隔音了。

其实即使现在回来了人,她喊叫,外面慕家的人知道慕少凌正在办事,恐怕也不会进来阻止,顶多在门外问一句怎么吵起来了。

这时,她看到前面的柜子上有一把水果刀。

之前爷爷在他卧室里养病,她跟保姆要过一把水果刀给爷爷削水果,没想到还在他卧室。

过了半晌,慕少凌终于离开了她嫣红发涨的唇,她得以喘息,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水雾:“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玩物,还是随便供你发泄的人肉用具?”

说完,她开始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跟他来硬的根本行不通,似乎只能来软的。

慕少凌伸手,用拇指仔细抹掉她脸上的泪痕,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站在床下,他突然醒悟了般,拽起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沙哑:“我碰你,就让你这么委屈?”

“是。”

她只淡淡的说了这一个字。

“那次在酒店里,你很享受,难道是装给我看的?”慕少凌吻着她娇美的唇,一下一下,低喃:“到现在,我都记得你怎么哼的。”

阮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又乱了,脸上火烧火燎的发热,舌头打结,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我在李宗身下,比跟你还会”

下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感受到了男人蓦然爆发的醋意和怒气。

在身子被他突然扯向地上,一个翻身压到墙壁与他强壮身体之间的时候,她后悔了,嘴上不该这样倔强,应该继续对他服软,说点好听的

白皙脸颊贴着墙壁,她动了动,只能用额头来抵着墙壁,视线看向身下,被他用领带束起的双手还能动,却不能大幅度的动。

慕少凌鼻息粗重的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

也许是太生气了,他双手搂紧了她的细腰,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说:“让我猜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在男人身下叫的。”

“慕少凌,你爷爷知道你这么变/态,你儿子女儿知道你这么无耻吗?!”阮白面对着墙壁,却被他的气息包围,上身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下身裙子也皱了。

慕少凌濡湿温热的唇,包裹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我多无耻变/态,只让你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嗯”他嘴里滚烫的湿意,混合着新鲜烟草的好闻气味,通过她敏感的耳垂传到她的大脑。

她清楚的控制不住身体一阵颤栗。

他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白皙烧疼的脸颊,缓慢开口道:“没什么经验的情况下,你一定会跟对方喊疼?”

说着,男人的手指来到她的唇边,用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你这张小嘴里,我猜还没对男人喊过‘我要’‘再用力点’这类的话”

五年多前的一幕幕,充斥进他的脑海。

阮白却只能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快要不能呼吸,她的确没对异性喊过,包括曾经生子交易下的数次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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