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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五章 惭愧之极

闻此秦健赶忙将丹药重新放入玉瓶之内。然而才刚做完,猛然间即感下腹一热,全身顿时炽热无比。“竟然会是春药!。。。。。。”

强烈震骇中,秦健急忙打断了‘浩然圣术’运转,回头全力动转圣源之力将刚刚吸入腹内春药效力全部给排除了出去。等其全身所有毒素一一排清,正准备深吸一口气时,只见金花、银花、挂花,牡丹、月季好似饿狼一般向其突然扑了过来。

哎哟喂!那个浪呀,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药力竟然如此强猛!”要说刚刚他才拿出来不到几息,经老包一提醒,更是立马将其重新放入到了玉瓶之内,没想此刻五女竟已中招。

好在此刻他自身已然是清醒,不然她们姐妹这般热烈一扑,那后果简直。。。。。。使劲擦了把冷汗后,秦健赶忙运转功法,将其姐妹给定在了那里,于是上前一一运转圣源之力将她们姐妹体内毒素给排除了出来。

直直忙了大半个钟头,才算将她们姐妹给摆平。经此眼前这番修炼可算完全打乱了,而且那颗奔通丹也算是白白浪费了许多药力。

思此,秦健可算对那傲阳再度记恨不已!没想这厮直到此刻还阴魂不散,一个大男人居然拥有如此巨量春药,他用来做甚简直不用多猜,那该有多少良家妇女遭其陷害呀,这个刮千刀的。。。。。。

此刻见五姐妹已然软身躺在了床上,不得已秦健只能下床坐到椅子上,重新对‘蒙难宝坠’查探了起来。一看其内竟然只有两三瓶为正式丹药,不过其功效完全不能与‘奔通丹’相媲美。

其实他哪里会知道,那傲阳所在傲世家族,对于炼制修炼所需丹药不是特别在意,在他们灵界铱金级势力中他们家族特此一例。实在他们有调教‘鼎炉仆’能力,对于增进修为丹药确实不多感兴趣。再说拥有了‘鼎炉仆’他们本身对于圣力果也是不怎么服用。平常除了修炼遇到瓶颈时才特意用上一丝圣力果与所购丹药外,其余大都倚靠‘鼎炉仆’之力。

如此既能轻松修炼,当然就会有大把空余时间去过那风花雪月生活。要说他们傲世家族也可说是生活得最为惬意之势力。也因此其家族之内对于这炼制春药反而是极度精通,别说灵界就是圣界一论起春药来,都得尊他们傲世家族为大。

而傲阳可是他们傲世家族特意培养之未来接班人,更加深谙此道。小小年纪就对此极度感兴趣,完了其家族所有春药炼制秘术他无一不精,以至让其在整个灵界闯出了桃花公子之“美名”。

此刻秦健一边清理,一边将里面放置神功仙术的那间仓库也特意看了看,一下还真是惊艳到了!

里面不仅存有大量傲世家族不传之秘,且有巨量秘制春药丹方。要说这些可是他们傲巨家族经过无数代人之心得结晶,然而对于这些埋汰玩意儿,秦健可是懒得看。本意想直接将其毁灭,省得万一流传出去害人,可一想还是先放着吧,毕竟里面也是记录着解药秘方。万一将来有用得着,也可用来救人。再则等自身修为强大后,前去傲世家族讨债势在必行,也许那时候就可派上大用场也说不定。

回头看了看那些神功仙术倒是每一部都足比‘浩然圣术’,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可惜现今秦健已然长期修炼浩然圣术,其本身也极度符合,因而再改修其它倒是不足取。不过将之放出来让其他兄弟姐妹修炼,当得是极品功法。

另外就是还有大量调教‘鼎炉仆’秘术与心得。其详细当真是让你蒙着双眼今后也不虞修炼不成。想想这也是傲世家族对其调教‘鼎炉仆’太过上心所致。且有的玉简明显是上了年纪,如此经过几千万年传承积累修改,可以说眼前这一切乃是他们傲世家族整体智慧之结晶。

只可惜此术太过残忍与不人道,此刻秦健稍加看了看,也就兴趣聊聊。其余所剩还有许多强大掌法、拳术、剑法等等,秦健倒认为不宜修炼。当然不是说它们不好,而是明显带着他们傲世家族烙印,这与修炼功法还有太多不同,功法只要掩藏好,平常之人一时难以窥其出身。但剑法、拳术等一经施展必被人所窥出身,将来一旦那傲世家族依此找来,而自身若还没成长起来,那可危险至极!

可惜归于可惜,然而秦健现今这些兄弟姐妹个个出身名门,或多或少都有几门自家最得意拳术、掌法与剑术神通。由此还不虞没有强大神技可以修炼。

全面整理过功法神通,这下他回头看了看那些藏书,顿时就被其吸引。不得不说那傲阳本身再如何花花公子,其所藏书籍倒是包罗万象,这对于现今秦健来说简直是及时雨。要知现今这些藏书可全是他没有见过的,且分门别类早已全部码好,达好几百万册之多。随意抽出一本,俱是古籍善本,精美之极。且文字与他在下界时所学一样。想来不管是圣界还是那所谓灵界,大家所传承的全是一种文化源头。这不嘛刚刚这本古籍照秦健推测,起码已有几千万年以上之久。也不知是何纸张所制,就算经过时间长河洗礼,历久弥新,依瞎散发着淡淡墨香。

“这可是一座知识宝库啊,只要有时间务必要好好学习一下。”思此秦健内心可算对那傲阳生起些感激。想来他收集如此大量古籍善本,也需花上巨量时间与金钱,眼前自己白手而得,总算内心是有了丝报复后得快感。呵呵呵!

一切看完,于是重回修炼状态,为了能再度提升下自己,他此刻盘坐在椅子上将那几瓶不入流的丹药也当宝一样吞服了些,完了就直接进入到了空明状态。

深度入定当中时间不知不觉飞逝而去,此刻早已是第二日夜晚之际。这不那袁娇娇、固男姐妹已然如约来到了他们怡然堂,央老见着赶忙让人来唤秦健。

秦健顿时惊醒而起,抬头一看五姐妹竟然早已不在房间,内心倒是有些意外。微微一笑后,他即快速起身,正当步出门外时,金花、银花、挂花,牡丹、月季五姐妹竟已端着一碗热汤进入到了房间。兴奋地道:“秦健哥,你快喝了这碗壮行汤吧,此行你定然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你们姐妹这是特意为我做的?咦,我们这也没有锅灶,你们去哪儿做得?”

“这是我们姐妹特意去我们所租吴大娘家做得!在我们晶蛇国,男人要去冒险,必然要喝上这样一碗热汤,从此就能平安而回。”金花红着脸道。

秦健端着这样一碗热汤,里面也不知是啥材料,不过内心之感动也让其大为眼眶一红,想来她们姐妹专门为此碗热汤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这下他对五姐妹点了点头道:“你们姐妹放心,此行我定然能平平安安而回,由此你们就在家安心修炼,将来早有所成也好帮大哥之忙,如何?”

“嗯。。。。。。”五女见秦健如此关心她们,当然芳心暗喜,个个看着秦健目光那叫个热烈。

见此秦健赶忙刹装头,一咕噜直接将整碗热汤闷入肚内,别说还真是好喝。呵呵!

喝完他赶忙下楼,一看店外面固男与袁娇娇已然是一身夜行衣装扮。顿时拍了拍自己脑袋,赶忙请求让俩人稍等,自己急速跑回楼上自己房间,换起了夜行衣。

这回金花、银花、挂花,牡丹、月季可是一直在房间给秦健帮忙,就算秦健再如何让其先回避也是不能。没办法,下方两女可是等着,自己一大老爷们怎能磨磨蹭蹭。无奈中只好让五姐妹帮忙,于是快速换好,急速跑到楼下。

“秦健兄,你服下我们姐妹所赠那颗‘奔通丹’了吗?”固男这下正式一瞧秦健,才猛然发现秦健所发气息竟然还在浩然境中段,顿时惊讶而问。

“咳咳咳!固姑娘,在下确实早已服下‘奔通丹’,只可惜我资质愚钝,一颗丹药之力竟然只能使我步入中段境,有违二位好意惭愧之极!”秦健见此赶忙上前解释起来。要说他本身修炼有裂宇叠纪神功,别人想得窥其修为那是极度之难,可他自从在那‘娇凤楼’后早已隐藏了此项功能,不然那是太过扎眼,生怕被人惦记上。就此现今两女稍一窥测,即已得知其修为进境。

“不不不!是我们姐妹太低估秦健兄了。哎,可惜这奔通丹实在是太。。。。。。”固男本想说此丹太过昂贵,要不她们姐妹就能多赠几颗。可想想此话怎能好意思讲出来,于是笑了笑道:“秦健兄,此刻你既然没步入通达境,那此行依小妹来看,还是就此打住才好,不然我们姐妹内心实在惶恐。。。。。。”

“是是。秦健兄,我们姐妹不能让你去冒险,此行就此作罢吧。”袁娇娇也是拱手一礼。

“这怎能行?说好了的事,我秦健怎能脱逃而去。”秦健赶忙上前示意两人。

“不是我们姐妹不想让秦健兄去,而是此行确实危机重重。。。。。。”

“两位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既然答应两位之事,我秦健绝不会轻毁诺言。再则在下也有些保命手段,此行你们姐妹尽管放心好了,绝不会拖你们后腿。如何?”

“这。。。。。。”

“走吧。”秦健向两人一伸手,袁娇娇与固男也不再好拒绝,于是快速上前领路而去。

一出固城,三人立即升上高空,一路往前急驰而去。秦健此刻反正也不知道路,所以只管随在两姐妹身后,如此经过近一个来时辰快速奔驰,那固男向着下方一座高山一指,回头笑着对秦健道:“到那地方我们先集结,完了大家一起进入那片颉郞山脉秘地。”

“谨尊固姑娘与袁姑娘安排!”秦健向两人躬身一礼道。

“咯咯咯!秦健兄,你怎能直到如今还对我们姐妹如此客气,以后直呼我俩固男和娇娇好了。”

“不不不,两位俱是我秦健恩人,怎敢如此怠慢!”

“你呀,像个书呆子一样。我们江湖儿女武道修士,怎能如此婆婆妈妈呢!过会儿你若再这般彬彬有礼,我们姐妹可生气了!”没想本是较为有礼的袁娇娇此刻竟然如此心直口快,威胁起了秦健。

“呃!在下真不知袁姑娘。。。。。。”

“还说,直呼我娇娇。。。。。。”袁娇娇此刻怒其不争般尖声而起。

完全没料到袁娇娇此刻竟比当初自己容容姐还更像小辣椒,一时间秦健可算被其震住了!

“咯咯咯!娇娇妹妹,你这样可吓坏秦健兄了。。。。。。。”

其实袁娇娇之所以会如此,人家内心可是有事。她父亲为了不使自家思贤宗此趟不落后于别家门派宗门势力,竟然再次动用人情从五大超然势力奋启门中请来一位天才青年强者,并暗中许诺,若是他能看上自家娇娇,他愿意成全其美。

而当袁娇娇得知老父这招中兴之法,若说放在以往,她指不定会以自家宗门着想,而随其愿。再则那青年强者可是奋启门后起之秀中佼佼者,且是其门内一位大长老之孙,将来只能能更一步,就算接掌奋启门也是有极大可能。难能可贵是此人长得极度俊逸潇洒,唯一不好之处就是太风流。

本来他早就想对袁娇娇出手,此刻经其父一提议,当场答应请求。且还异常大方宣布此趟若有所得,定将其一半分给他们思贤宗。

袁娇娇之父袁焕闻此可算喜上眉梢,回头喜滋滋地将此大好消息告之女儿。然而不巧人家近段时间早对秦健有了些小心思,而她至今也没对其父提起过,由此你说说此刻人家内心有多么煎熬?而秦焦在那死装着斯文,她不由得越看越不是滋味,差些想直接上前骂其太不识相了。

呵呵呵,秦健这通无妄之灾吃得可算极度冤枉!可人家姑娘生气你个大老爷们还能有何招?不得已赶忙上前躬身,以示自己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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