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到底是谁
丰乐楼,四楼。
杜太后终究没熬过这个炎热的夏,安详的闭了双眼,去见幽都王去了,如果真的有地府的话,老太后见了赵弘毅应该会很得意吧。
老太后薨,这自然是大的事情,对孙春明来,这意味着他的丰乐楼三都不能开张,半个月都不能卖酒,一个月都没有唱歌跳舞,意味着他要少赚好多好多的钱。
不过同样的,也意味着他这丰乐楼开张这么长时间,他终于有机会坐在丰乐楼四楼的窗边,手拿着一杯啤酒,享受生活了,自打这丰乐楼开张之后,他一直忙忙活活的,一都没休息过呢还。
登、登、登。
老旧的木梯传来声响,一阵香风袭来,他等的人终于还是来了。
“见过仙长。”
来人莞尔一笑道“孙掌柜好大的胆子,太后驾薨,举国都在为太后守孝,官家严令酒楼瓦舍三之内不许开门,你却在此摆酒。”
孙春明笑道:“便是举国守孝,几家喝两杯酒水想来应该也是无碍的,今日请仙长来占凶问吉,不过是在下的一番私人举动罢了,与丰乐楼却是无关的。”
那道姑走过来,侧坐在孙春明对面的椅子,头一歪,却是颇有风情道:“你想问什么啊?我这个道士是应付事的,可不会什么占凶问吉,孙掌柜,不会是想撩拨我吧。”
“仙长误会了,只是这几日与仙长颇为投缘,想要结交一番罢了。”
道姑又一笑,举起桌的大杯啤酒道:“孙掌柜年齿不大,话办事,倒像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干一杯再。”
着,俩人一碰杯,半斤的啤酒便一饮而尽。
“仙长既不会占凶问吉,不知修的是什么道法,又是在何处仙修呢?”
“孙掌柜来来回回,这已经是第四次探我的底细了吧,我还是那句话,不,可,。”
这道姑自从那来吃过一次布丁之后,便一直都是丰乐楼的常客,每午几乎都会来听一段评书,喝几杯啤酒,吃几口菜,也办了个高级会员,每次孙春明都会跟她几句话,偶尔还一块喝两杯,两裙也投缘,只是却始终不知这道姑身份。
这道姑饮酒、吃肉、化妆、而且花钱从不计数,实在是半点不像修道的方外之人,看年纪,她少也有二十五岁开外,这在北宋孩子都应该孙悦那么大了。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是个道姑?
孙春明很是好,忍不住的,总想着探寻一二,不过这女子的嘴风却是极严,至今仍是个谜。
又几杯酒下肚,孙春明已经略有微醺,那道姑也已经红了脸蛋,许是热着了,随手把道袍一脱,给扔地了,露出里面明黄色绣着花的金丝褙子。
“你请我喝酒,我给你舞个剑吧,可好?”
“道长会舞剑?”
“呵呵,舞的可好了呢。”
着,便听仓冷冷一声,那道姑竟从她的拂尘里抽出一把细如鱼肠般的短剑,随手是几个剑花,唰的一声,宝剑刺到了孙春明的面前。
冷不丁的,孙春明还真被吓了一跳。
道姑咯咯一笑,退开几步,借着酒劲一个漂亮的空飞转,手剑光便如长龙一般下飞舞,只觉得剑气凌冽,寒光逼人,不自觉得,孙春明的脸竟浮起一抹惊骇之色。
但见这女子脸泛红霞,微带酒晕,翻转之间已经略带醉意,但一双眼眸却依然亮的好像在放光一样,看得孙春明不由得有些痴了。
自打穿越以来,尤其是结识赵光义以来,孙春明起码在这市井之已经算得是一号人物了,见过的美女也不在少数,便连有着花魁之名的杨蓉也已经对他芳心期许,但,之前所见的那些女子,要么便如杨蓉一般,雅秀美,或是娇艳姿魅,要么便是如张氏一般,泼辣带着几分豪爽,好似个男人一般,而眼前这个道姑,却是三分媚,二分俏,五分的英姿飒爽。
对孙春明来,十五六的女子太,三十开外的又难免太老,或许只有这个年纪的女子才是刚刚好,她的胸还是挺得很,腰还是细得很,腹还是平坦的很,一双坚实长长的美腿还是坚实的很。
好半,道姑停下了剑,笑问道:“如何?”
孙春明赞道:“好剑法,当是杀伐之术,舞在此处,却是埋没了。”
“你这书生,倒是有些眼光。”
“埋没的,何止是剑呢,我还看到了,寂寞。”
道姑笑道:“你又来撩拨于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若是真将我撩拨得起来,你便要后悔了。”
“美酒佳人,若是不做点什么,我会更后悔的。”
道姑坐下,桌子下伸出一双纤纤玉脚,轻轻的拨弄了孙春明一下,道:“那,你想做甚?”
孙春明一把冲过去将人抱了起来,直接放到了桌子,惊得那道姑咯咯发笑,倒也不如何挣扎,便见孙春明红着眼珠,低声嘶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告诉你,你可还敢么?”
“艹,底下没有老子不敢的事,你算是皇帝的女人我今也要把你给办了。”
着,孙春明便开始脱那道姑的衣服,将桌的酒菜杯盘一股脑的全都扒拉到霖,在这桌子…………
过了一会,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重新将衣服穿好,那道姑又重新披了那件又肥又大的道袍,将鱼肠短剑重新插回到了拂尘之,又变成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捧起孙春明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轻声道:“谢谢你请我喝酒,我很开心。”
着,女子转身走,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等等!最少留个名字吧。”
女子转过头,笑道:“怎么?你还想要负责不成?死心吧,不会告诉你的,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便是。”
着,道姑施施然地走下了搂,走到一半的时候,回头道:“你我露水情缘而已,千万不要太过当真,更不要打听我,你这人挺有意思的,便当我是一可以做那事的酒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