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偷窥的愿望
下课铃响了,林小宇看着钟小雅走出教室,急忙跑到厕所假装蹲在坑上,默默等候钟小雅上厕所,因为他知道男女厕所中间的墙壁上有几个小窟窿,那是因为年久失修,墙上的泥片脱落了,灰浆不满的砖缝便都显露出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他想看看美女老师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林小宇足足等了十五分钟,听到上课铃声响了,也没见到钟小雅来厕所,他急忙提起裤子,飞跑回教室。
第二节是数学课,林小宇哪里有心思听讲啊!不断地向窗外张望,突见钟小雅走出办公室走向厕所,他立刻起身举手道:“报告老师,我要上厕所,我拉肚子了。”
数学老师看了看他,道:“去吧!”
林小宇急忙狂奔出教室,一阵风似的跑进男厕所,伏在墙壁上的小窟窿旁刚好看见钟小雅小便起身,落下短裙,除了两条玉白的大腿,什么也没看见,他心中好个不快,等待钟小雅离开,他才无精打采的走回教室。
结果一天下来,钟小雅去了五次厕所,每次都是上课的时候,她没课才去的,林小宇跟着跑了五次,都是同样的结果,什么也没看见,其实这并非偶然,钟小雅早就发现厕所墙壁上有很多小窟窿了,她害怕被男老师和男生看到她的身子,才故意在别人都上课的时候上厕所的。
她去了五次厕所,林小宇都跟着跑了五次,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更加小心谨慎。
放学后,林小宇没有看见美女老师的屁股,很是苦恼,好像是什么大事没有完成一般,垂头丧气的走回家门。
来到家门口时,他停住了,望着小院儿,似乎不想进门,原因是他知道爸爸今天出远门去姑姑家喝表哥的结婚喜酒了,要过两天才回来,他回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后妈。
刘金燕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在屋里等他回来,突然从门缝看见他在门口徘徊,忙出门打开大门,道:“林小宇,你不回家吃饭在这转悠什么呢?”
林小宇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不声不响的走进家门。
吃饭时,后妈的举动让林小宇很是意外,因为她竟然把菜盘中很稀有的两片小肉片夹起来送到他的碗中,而且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似乎得了什么大便宜是的。
她的反常举动,让林小宇很是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所以饭后他不敢睡觉,生怕后妈夜半会突然下手掐死他这个眼中钉,或者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来,所以他躺那闭着眼睛装睡,以便应对突发事件。
他可以听到,后妈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这让林小宇更加恐惧,黑暗中瞪圆了双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暗道:“可恶的女人,你别想害我,如果你真敢下毒手,我就跟你拼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捱过去,突然听到吱呀一声外屋门响,很明显有人进屋来了。
林小宇吃了一惊,暗道:“完了,这个阴险的女人竟然还找了帮手,爸爸,小宇再也见不到你了……”想到此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刚要爬起来开窗逃走,突见一个男人走进门来,后妈轻呼了声“我的心肝儿,你想死我了。”起身便将那男人抱住,两个人嗞嗞的亲着嘴,翻滚上炕。
林小宇忙悄悄地将抬起的头放在枕头上,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尽力睁圆了眼睛仔细看那个男人的脸,从他的下颌的一撮长胡子,可以断定是村长刘春玉,眼看着两个人四只手一阵撕扯,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动作剧烈,弄的肚皮啪啪大响。
后妈伸着脖子叫喊,仿佛林小宇根本不存在。
林小宇还不明后妈这样做是不对的,爸爸知道了会不开心的,默默看着两个人在黑暗中折腾,心里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每天晚上被爸爸压的直叫唤还不够,爸爸不在家,他还找村长来压她,臭女人你咋不找赵大虎呢!三百多斤压死你……”
两个偷 情的家伙,几番折腾,总算停息了,刘春玉歇息片刻,转身看了看林小宇,笑道:“这个小兔崽子不会听见吧!”
刘金燕失笑道:“小屁孩懂什么啊!看见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肝儿,明天晚上还来吗?”
刘春玉笑道:“来,机会难得啊C了,我得回去了,要是被我家那只母老虎知道了,不给我剪掉才怪呢!”说着忙摸索着穿衣服。
“挺大个男人怕老婆怕成这样,真是丢人。”刘金燕冷哼了声说了句,躺下去。
刘春玉笑道:“什么叫怕老婆,你不懂啊!那个母老虎可是我的振家之宝啊!她能阻止我什么啊!这叫家中大旗不到,外面彩旗飘飘,要是没有那只母老虎,那可就乱套了。”
刘金燕笑道:“不要脸,还彩旗飘飘呢!你外面有很多女人吗?”
刘春玉很得意的笑道:“不多,也就四巴掌吧!没仔细数过,大概就是那么多吧!”说着下地穿鞋。
刘金燕笑道:“四巴掌,吹牛逼,那么多女人早把你送到棺材座子里去了,精神点儿,腿软的别一个跟头磕死了。”
“你个小 骚 货,才干了几次你就咒我死了。”刘春玉说着低头在她的嘴唇上用力亲了一口,笑着离去。
二人的对话,林小宇听得真切,但是他只明白原来村长做这种事怕他老婆知道,默默地看着后妈,一-丝-不-挂的仰面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发出熟睡的鼾声,他才松了口气,放心的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梦中,见到张楔被捆着手脚,关在一间黑暗的小屋里,凄苦的喊着救命,他焦急的砸着铁门,想放她出来,可是那扇大铁门,咣咣大响,却怎么也砸不开,很快来了几个黑衣汉子,将他扯走,每次到此他都惊醒。自从张楔失踪,他便经常做同样的梦。
睁开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见已经天光大亮,起身松了口气,道:“又梦见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