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凌彦你这样算什么

燕雨回嘴“当心我不嫁给你,造不”

凌寒彻伸过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燕雨,坏笑着说“嫂子,在幻域只有男子可退婚、悔婚,我哥是亲王,你这样说犯了大孽不道之罪,要被刺目、割舌、沉江的”

燕雨气得呱呱大叫“这是哪门子的事啊,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悔婚啊,女人要是不愿意嫁,就要挖眼睛、割舌头、还要沉江,你们全体歧视女人,我要告你们性别歧视”

凌寒彻淡淡地说“嫂子,此处是幻域”

燕雨当场焉了,四十五度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太监的大声吆喝“幻域人族君王凌彦,偕王妃绿珠,恭迎皇上圣驾”

接着听到外边传来一阵,下跪磕头的声音,一大群人在外边不断地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风像没听到一样,继续低头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地吃着东西。

凌寒彻撩起窗帘,悄悄向外张望,见凌彦、绿珠,指挥侍卫三跪九叩,自己则装模作样地站在一边。

凌寒彻冷笑一声,淡淡地说“皇叔,大概是太久没见到皇上了,连自小在宫中练习的,三跪九叩大礼都给忘记了,如此马虎行事视同藐视皇上,小王听闻要满门腰斩的,睿王殿下您说,小王说得对吗”

凌风一边吃东西,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忘记?那就,继续,叩三百,一直到,记住,本王,才恭请,金牌,下车”

凌彦听到后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又无可奈何,他拉着绿珠走到车旁,认认真真地三跪九叩,动作一丝不苟。

凌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

燕晴正想上前求情劝止,凌寒彻抬手阻止了,他轻声说“要救你父亲,就什么都别做,呆在这好好配合,出了岔子后果自负”

燕晴,望星耸拉着脑袋,求助地看向燕雨。

燕雨刚想发问,耳边传来逍遥的声音“你是哑巴负责装聋扮哑,不许声张,在一旁看戏便可,天极自会协助你等全身而退”

“天极?哦,那个白头发的帅哥,他不是在相府院子里吗,他怎么帮我们”燕雨好奇地问。

“帅哥?哼,不守妇道,当真是活腻了想被凌迟”逍遥冷冷地说。

“我就说有本事,你现在告发我,哼,是啊,我觉得他长得帅,你长得丑,你再恐吓我,我就让帅无敌的睿王凌风,先把你给凌迟了”

燕雨以为逍遥会气得跳脚,谁知道他轻笑一声,居然没发飙。

燕雨想继续气他,忽然,刚刚还是大晴天,转眼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夹杂着拇指大小的冰雹砸下来,马车顶也被砸得啪啪作响。

燕雨担心地问“这车结实吗?我可不想被冰雹砸破头”

她拿肘子撞了凌风一下,低声问“你们这天气都这么奇怪吗?会不会有地震、海啸啊”

凌风摇摇头,伸出手接了几块冰雹,看了看淡淡地说“这么小,不会,砸坏,马车,也,不会,砸破头,顶多,砸痛了”

凌风撩起窗帘,看了一眼广场上的状况,淡淡地说“再过,三个,时辰,天黑了,冰雹,太小了,再大点,完事,就回家”

凌风刚说完,冰雹像听到命令似得,一眨眼变成拳头大小,呯呯嗙嗙狂砸下来。

广场上顿时一片哀嚎,许多人被冰雹砸伤了,想躲又怕承担罪责。

突然,绿珠一声尖叫,被冰雹砸破了头,她拽住凌彦的衣袖,一个劲朝他使眼色。

凌彦纠结了一下,一咬唇磕了几个响头,颤抖着说“睿王殿下,皇叔方才多有冒犯,望睿王大人有大量,不要与皇叔一般见识,恳请殿下请出金牌移驾仁威殿”

广场上的人,齐刷刷地磕头大喊“恳请殿下移驾仁威殿”

凌风懒洋洋地站起来,整理衣服慢吞吞地喊“来人,摆驾”外边的人三呼万岁。

凌风拉着燕雨,凌寒彻、望星、燕晴紧随其后,慢悠悠地走下车。

天空立马放晴,阳光灿烂,一片风和日丽的景象。

绿珠再度用腹语,通知毒杀手动手。

这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将军,忽然站了起来,冲向前方大喊“抓刺客,护驾”

几个身穿侍卫服装的人,越过墙头站在众人面前,朝凌彦,绿珠发射暗器,还撒了一把不知名的粉末。

凌彦呆住了,绿珠尖叫着喊“护驾、护驾”。

李将军首当其中,白色粉末洒在他身上,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挣扎几下身体发出一阵,吱、吱、吱的响声,慢慢化成一摊血水。

顿时,整个广场上鸡飞狗跳,所有人都抱头鼠穿、夺路狂奔四散逃命,只剩下凌风五个人,站在马车旁。

凌彦闪避不及,慌忙中抓住绿珠,拉了几个侍卫挡在身前,自己飞快往后退,匆忙间摔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几个侍卫被暗器打中,闷哼一声昏倒在地。

绿珠被白色粉末洒了一身,惨叫一身吓昏在地上。

那几个侍卫飞快越过宫墙。一转眼不见踪影了

燕雨瞠目结舌,呆呆地看着凌风。

凌风倒十分淡定,他笑着问“彻,变,死猪了”

凌寒彻上前,探了探绿珠的鼻息,冷冷地说“没死,吓昏过去了”

凌风点点头,指着凌彦冷冷地说“混账,你,去,把死猪,抬进去”说完凌风拉着燕雨,大咧咧地走进仁威殿,坐在王座之上,两条长腿搭在王案之上,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凌彦,缓缓举起手中的小金牌。

一屋子的人立即跪倒在地,喊着万岁使劲地磕头。

燕雨这时才回过神来,双眼直勾勾盯着凌风看,仿佛要把凌风给看穿了。

凌风看了凌寒彻一眼。凌寒彻清清嗓子,冷冷地问“四皇叔,小王与睿王有一事不明,想向皇叔求教”

凌彦低声说“睿王,有何事不明但说无妨,寡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寒彻笑着问“睿王殿下,今日大婚,乃是皇叔亲自指婚,皇叔,为何不现身,反倒带着近千侍卫”

凌彦,低下头左顾右盼,凌寒彻忽然说“凌彦,你这样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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