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独创的游戏

光亮的体态暴露出来了,最初的原生态模样映衬在迷幻的灯光里,他们个个都没有羞涩地嗨着。

牛青山一伙来到城里的发廊又是泡脚,又是按摩,变着着花样和发廊妹玩集体游戏,什么开火车,尥蹶子,上梯子,玩的不亦乐乎,忘乎所以。在这里要说一下,这么翻新的花样,是他们的独创,以前那些冰与火,奶推,钻后宫的游戏已经过时了,现在这新游戏既新鲜又刺激,撩拨的牛青山一干人等杠杠的硬起了。

说明一下,他们来发廊消遣时都是酒足饭饱了的,个个都是热血上涌,蓄势待发,玩这些游戏的时候指到那里就向哪里开炮,刺激的发廊妹激情四射,玩了一个通宵,还是意犹未尽。

在这里要说一下,他们到底玩的什么呢?还得从他们的独门绝学集体游戏说起。开火车,尥蹶子,上梯子这些游戏:游戏的规则是男女参加,集体舞蹈边吃边喝,酣畅淋漓可以逐渐的脱去衣服,火舞四起可以逐渐地脱尽,保持原始的生态。开火车就是男女混搭在一起,一男一女排成队,男的把手搭在前面女孩的肩膀上,保持成一条长龙,一边吃,一边喝,扭动身躯摇头摆尾,尽量保持火车行驶的样子,只要动着就行,就是不能散开,不到站不能停,要一圈一圈的开,开热了就脱掉衣服裤子,每到一站,每个人都要脱一件,表示火车到站减轻了重量,开到最后都脱去了鞋袜。

牛青山他们是五个人,当然发廊就得有五个女孩子配合,这些女孩都是青春靓丽,打扮妖娆,风韵依旧的老板娘媚儿当火车头排在第一,牛青山排第二,男女依次排下去,房间里有些拥挤,火车队是可以拐弯行驶的,但不能停下。牛青山他们都是喝过酒的,就这样跳着、吃着、喝着,在这样的运动下,早已热得汗流浃背,热血上涌。每到一站就脱一件,意思是火车到站,就要下人,脱去衣服就表示下人了,没一会功夫,这些男女的衣服一件件的没了。

光亮的体态暴露出来了,最初的原生态模样映衬在迷幻的灯光里,他们个个都没有羞涩地嗨着,玩到后面没有可脱的东西了,这个时候的火车就一会儿急刹车,一会儿突然停了,这个就好玩了,急刹车肯定是后面的撞到了前面的,牛青山体大有力气,遇到急刹车的时候,他就展开臂膀把妖娆的媚儿裹进了怀里,媚儿也很能享受这种玩法,其他人等也跟着效仿,这场面惊艳、火辣、独特,具体点就是人摞人滚倒在地板上了,没东西遮体,原生态的众人搏战。

牛青山也很享受这种玩法,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强悍和存在,无拘无束,不像在姚吉尔那里,永远都是受着限制,自己还得使出浑身懈术对付,稍不留神,就引来她没心没肺的数落。所以,牛青山经常带着兄弟们来发廊找刺激。

尥蹶子就是就是男对女跳贴面舞,跳的可以自由散漫些,节奏可以自己把握,这里面有两个规定动作,一是男女混跳江南style,男女学着韩国鸟叔的骑马舞,舞动着嗨起,跳的过程中男和女结成对子。二是在跳舞的一些时候女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来个猴子上树的动作,这期间女人不能碰到男人的那个东西,要是碰到了,男人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发廊的妹妹们都能碰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其目的很明确,你懂的。

在这个游戏中,牛青山做得很出色,原因是发廊妹可以选择对象。前面说了这个游戏可以自由散漫,也是这个原因,就是发廊妹尽管碰到了自己对象的东西,对象要求做什么事的时候,发廊妹可以选择和不选择,所以都选牛青山,原因很明了,他那东西大呗!

上梯子就是男女面对面站着,男的仰面向后躺,双手触地,将身躯弯曲成弓形,当梯子。女的俯身从男人的脚踝开始攀爬上梯子,说是攀爬,其实就是女人用两手从男人脚踝慢慢的游走,一直摸到男人的大腿,这时候女人就可两脚踩住男人的大腿上慢慢的站起身,然后找准方向和距离,这就上了梯子了,在站起的同时,两手都要在男人身上游走,这样都是为了稳住身体,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再次摸在男人的胸前,两手勒紧肩膀,慢慢的爬倒在男人的身上,两腿平衡张开,紧贴抓住男人,这样是防止掉下来。因为男人的身体已成弓形,头也弯曲的快要接触到地面了。这个时候女人就借助男人肩膀的力量慢慢的爬上去,直到自己的嘴亲到男人的嘴,这是些高难度的动作,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发廊妹还是游刃有余。

上梯子这个游戏是要比力气和耐力的,这一点对牛高马大的牛青山来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这个游戏要求上了梯子后还得下来,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这下梯子千万可不能掉下来,动作还是和上梯子的动作流程一样。要是失误掉下来的话,上梯子的女人就得用嘴给当梯子的男人身体上亲吻舔舐,一点地方都不能放过,做这些事情是很幸苦的,所以谁都不愿掉下来。为了不掉下来,女人下梯子时,就把全部的力量压在了男人的身上,双手勒住男人的肩膀,两脚踩住男人的大腿,立起身子慢慢地下来,中间还的用手抓住男人的那里,这是借助力量以防掉下来,尤其是这个环节,是不能忽视的,难度极高。

上了梯子还要和梯子合为一体,就是将整个身体爬到了男人的身上,嘴一定要亲到男人的嘴,才算成功,这也是有一定难度的,那些胖妹妹和胸器太大的妹妹玩起来就有些困难,幸亏发廊的妹妹们都很苗条。游戏要是没成功也不要紧,那就是失败的妹妹们除了亲吻和舔舐男人的全身外,还得吃男人的香肠,怎么个吃法,这得有男人定。

王瘸子一表人才,聪明有本事,能说会道,长得高大英俊,这些年在坡底村的威信越来越高,在一些事情上,村主任都得听他的,有人还说他是村主任助理,这不,村委会就要选举了,只是他生在这穷乡僻壤,在聪明才智受地域的限制,自然就发挥不了他的作用,再加上他的瘸腿,要不是这样,上届村委会选举他就会有个眉目。

陈瓢子名义上请王瘸子过来是给他出主意的,其实是给王瘸子炫耀的,这么些年,有一件心事一直压的陈瓢子喘不过气来,当然,这都是穷闹的,当年,陈瓢子喜欢王瘸子的妹妹,但这门亲事王瘸子一直没答应,妹妹出嫁陈瓢子跟着娶亲的车跑了几公里,也没挽回这个事情,反倒是挨了一顿暴打,陈瓢子躺在自己的茅草屋养好了身体,后来出去打工了。

三年过去了,陈瓢子挣到了钱,并且在自己家里开了个电焊铺。今晚这媳妇到手了,陈瓢子能不给王瘸子炫耀一番吗。

王瘸子来到陈瓢子家,陈瓢子煮了一锅手抓羊肉,肉在锅里翻滚呢,满屋子的香气扑鼻而来,陈瓢子叫王瘸子先坐一会,他出去办点事,他要办的事就是去后山接媳妇,不到一小时,陈瓢子的事情搞定了,他和本家的几个弟兄,带着一个姑娘回来了。姑娘是被陈瓢子的两个兄弟夹着的,头也是蒙上的,陈瓢子走在前面进了门,这种气势,在外闯了几年见过世面的王瘸子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会事情。

姑娘进门陈瓢子就把她关在了屋里。这个时候锅里的大块羊肉煮熟了。正好,开锅问暂,陈瓢子一声令下,羊肉端上了桌,这个时候王瘸子说话了,“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陈瓢子故意装糊涂,“我是说那个屋里的。”王瘸子转头向那屋望了一眼。“嗨!你看我把这事忘了,我媳妇,刚接回来。”陈瓢子说。

“我觉得,你还是违法的事情少干。”王瘸子语气诚恳。“哪能呢!什么是违法的事情呀,兄弟我从来不敢的。”陈瓢子说。他的一个兄弟看场面有些尴尬,赶紧打圆场,我看大家都吃肉吧,我哥那能做违法的事情呢,再说了,有我们几个呢,还能跟着一起做?最好不做,王瘸子拿起一块肉啃起来。

这王瘸子思想觉悟也是这几年高起来的,他是经历了陈王两姓无休止的争斗逐渐地有了法律意识,从争斗中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就是触犯了法律,他深深地感到,今晚陈瓢子的举动有些神秘,似乎在隐瞒了一些什么,但他也想起来当年陈瓢子为了他妹妹,豁出命了的跟着娶亲的车跑,还被打伤。

现在想起他很是自责,必定妹妹的生活过得不是很好,跟着夫家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想到这些伤心事,王瘸子狠劲的吞咽着嘴里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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