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就是头大叫驴

死青牛实在太猛了,今晚又喝了酒,喝过酒的男人干起来驴劲十足,简直就是头大叫驴。

牛青山打响了冲锋号,姚吉尔原本还叫着让快点,用力点,很快她就招架不住了。

青牛实在太快太猛了,猛得姚吉尔承受不住,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

兽在一味的蛮干,疯狂的索取,尽情的宣泄,甚至咬牙切齿,嘴里骂着公共汽车什么的脏话。

刚才在河谷站在水里抱着姚吉尔搞,费了很大劲,自己也不好说,就那样蛮搞出了一次,后来稍做休息,转移到坡上,第二次的进攻又被河里的人头搅合了,牛青山的心里一直窝火得很。

来到店里经过姚吉尔的温柔服务,牛青山跟打了鸡血似的那里活跃的好生勇猛,又一次整装待发主动出击了,但这都是在黑暗中看得不是很清楚,尽管有朦胧的月光,但还是看的不是很清楚。

现在是在明亮的灯光里,姚吉尔的所有的表情牛青山都看在眼里,包括她的那一小撮细长的白毛和类似肉桩的东西,这么些神秘的东西引起了牛青山的好奇,他要彻底征服她,看着姚吉尔在下面痛苦的表情,牛青山就兴奋,亢奋得不得了,像个战场上的士兵一样勇往直前着停不下来了。

牛青山的确猛,他的头脑里就一个字“征服”,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遇上对手了,牛青山遇到了姚吉尔这个“东方不败”那他这个“独孤求败”就得迎战。

牛青山狠劲地,猛烈的运作毫无商量,“慢点,慢点,停下来喘口气,你想干死老娘不成。”姚吉尔央求。牛青山就停不下来,因为他听到她的央求,他越发的高昂,但是已经由不得她了。

牛青山像吃了猛药一样,硬顶蛮干,速度越来越快,百米冲刺一般,顶得她的里面火烧火燎的疼。啊啊啊!哎呀!你太厉害了,突然,她的那里一阵痉挛,迅速的收紧,痛苦的表情,青牛也感觉到实在是紧得很,嘞得他的大鸟一阵生疼。

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是狗的那个一样被锁住了。

浑身大汗淋漓的姚吉尔突然抓住他的蛋蛋,大口的喘着气说,赶快停下来吧,往后退,快拔出去。情况突发,他都不知怎么应对。

牛青山闻言,赶紧用手按住她的大白馒头,用力后退,硬是拔出来了。疼痛足以使姚吉尔昏死过去,她躺着喘粗气,眼睛都发直了。

牛青山见情况不妙,在她的人中上狠狠掐了下去,很快姚吉尔就悠悠的醒转过来,喘了喘气。

“怎么样呀,还舒服吧?”青牛站在旁边,就像一个铁塔,是一个壮硕的铁塔,这样的男人是自己渴望盼望的,他的那个大鸟还虎视当当的高昂着头,好像在对她说,我还没出呢,你怎么就趴下了。

死青牛实在太猛了,今晚又喝了酒,喝过酒的男人干起来驴劲十足,简直就是头大叫驴。

想起刚刚的事,姚吉尔心有余悸,这要是由着他,老娘稍不留神,一口气没提上来,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干死了。

这要死了怎么说!是不是“能在棒下死,做鬼也值呀!”

以前在村里发生过这种事,那是一个少妇找酗子,酗子二十出头,浑身洋溢着力气。俗话说,二十出头酗子,青草地里的驴娃子。这年轻人就是有劲,少妇被干的那里痉挛了,卡住了酗子的大鸟,疼得酗不敢动,酗子就停下来,那里越来越紧,酗子的那个雄器就拔不出来,嘞得太紧了很快就肿了,最后去医院开刀才解决问题。

牛青山也就二十啷当的酗子,长得虎背熊腰,牛高马大,胳膊就有姚吉尔的大腿粗,他抱姚吉尔就像是抱了个孝子那么容易,要

不在河里怎么能抱着干那么长时间呢。

驴劲十足,真的就是头大叫驴。

“青牛,要不是老娘阻止,你还真想把老娘干死啊?”姚吉尔埋怨道,做这事是为了享受,心情愉悦的满足生理需求,老娘这阵子没

有男人滋润,找你滋润下,又不是上战场打仗,你那么大劲作甚?

牛青山也不好意思,无言以对,刚刚实在是冲动了,脑子里乱哄哄的,疯魔了一般,只有发泄发泄,死命捣鼓,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这种情况可是从未发生过,她和她三个老公嘿咻时每次都是要求快点,快点,用力,用力,从来没有过央求过慢点的,更是没有被

干得痉挛过。

更何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姚吉尔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纪,不说把牛青山榨干,那也能把他折腾得够呛,结果反而

被干成痉挛,差点就被干死。

“老娘找你这样的男人,本想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前面几次都是很好的,你也可以从我身上得到快感,怎么这次就控制不住了,你是不是觉得女人都很贱,很萌?就要如此的对待?”姚吉尔说

牛青山自知理亏,马上赔不是:“刚刚对不住了,是我冲动了。”

姚吉尔这话说到了周立青心坎上,他正是纯粹发泄,以至于魔怔了,疯狂了。他是被在河里干事打搅了恼火,受了惊吓起不来恼火,一直是一柱擎天的荣耀,要不是他特殊服务,这不就疲沓了吗。

她是别的男人满足不了她,她才找老子,牛青山干她的时候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相好的青玉,后来他还是跟乡长小舅子跑了。

可不是吗,你那个公共汽车,哪个男人都上,老子就干*你,一展老子的雄风。我牛青山名声再不好,也不能钟情于你这样的。他的心里想。

“青牛你是不是对我有看法,说出来让老娘听听?”姚吉尔说。这牛青山不懂怜香惜玉事实是,只把自己当发泄工具,但是想到他一

味的蛮干时骂的“你个贱,骚,货”,一下子释然了,知道他是有怨气,还有很重的心事。

可这也没办法,在怀西镇这个地方哪能找得出像他这么在床上有劲的男人,或许派出所的那个王什么行,但那个帅帅不好泡,不怕,明天老娘就找他去,他有把柄在我手里。

“告诉你,老娘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再也不粘别的男人了。”姚吉尔说。牛青山闻言,心里很是感动,是呀,在这个方圆几里也就是姚吉尔干着舒服,能使老子愉悦,要是程三的媳妇,给老子洗脚,老子都不干。

“青牛,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嗯,算是吧。”姚吉尔的善解人意,体贴和温柔让周立青敞开了心扉。

“我大概可以猜到,是心上人?你把我当成了她,所以狠狠的发泄,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女人都是骚#8226;;;;;;;货?你看我泡你,更是这样觉得了吧,所以就失去了控制。”姚吉尔目光如炬洞穿了牛青山的心思。

这女人也有想你的地方,还善解人意,床上功夫了得,青牛有点喜欢她了。上前搂住了姚吉尔,两手揉着她的大白团。

“我都成你的人了,说出来吧我可以当你倾诉的垃圾桶,你也不用一直把心事压抑在心里,那不好受吧。”姚吉尔温柔的说。

牛青山从不愿意多说那些事,也从未向谁倾诉过,但是此时的姚吉尔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和力,让他觉得很舒适和放心,终于将多年来

所受的委屈和煎熬尽数的倾泻。

三年前,在陈家堡的陈家湾村,他遇着了青玉,青玉是从另一个村嫁过来的,嫁给了村长陈占山的傻儿子,正确的说是陈占山买来的,她是很不情愿这门亲的,但爹娘拿了人家的彩礼,被她爹绑到毛驴上

送到了陈占山家。

撂下一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当天晚上,程占山把傻儿子骗到了柴房,在饭菜里面下了药,待他睡着了,就过来非礼她,被她又喊又叫惊动了婆婆,陈占山吓跑了,

才没非礼成功。

后来陈占山经常骚扰她,好在傻丈夫帮忙,他也没成功过,不过婆婆把她看成是公爹喜欢的狐狸精,婆婆视她为眼中钉,非打即骂,她在惊恐不安中度日,晚上睡觉都不敢脱衣服。

一次,公爹撕下了她的裤子,爬了上去,她绝望了,就在这时,傻子丈夫从后面打了公爹一棒,打在头上,死了。这下整下了乱子,婆婆说是她和公爹那个,怀恨在心,打死了公爹,又羞辱又冤屈的青玉没法说清楚,想到了死,就跑到河谷跳河了。

自从爹娘死后,哥哥就另过不管他,他是饥一顿饱一顿,姐姐出嫁到别处,日子过得也困难,饿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就到陈家堡那片山上去找吃的,我们这片山上都没什么找的,光秃秃的山,兔子都不拉屎。

真是天助我也,我在陈家堡陈家湾那片山上真的找到了吃的东西,先是采了些野果,山核桃,野桃子,山高的很,蒿草也多,我在一处岩石旁抓了两条蛇,看样子它们正在*配,反真是缠绕在一起的,要不我也抓不住,本来我怜悯那两条蛇,我听老辈人说过,看到蛇*配,不要招惹,要不会给人带来灾难的,但我实在是饿得慌,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死也做个饱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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