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旧事重演

杯具呀,发生在连水莲身上的一幕,在廖哗的小屋里的小床上不可抗拒的上演了,难道刚才的梦就是个预兆。

想到那个时候那样对廖哗,作为现在的他真是于心不忍。

“我的哥们儿,你这是从哪里来呀?穿得这么新潮!”廖哗心花怒放的问,还上下打量着他。

“施主,我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路过宝刹,特来借宿一晚。”高旺涛振振有词。

“哈哈哈,你还是那个老悠子,贫得很。”惹得廖哗笑得前俯后仰。

“小女子孤身一人,借宿很不方便滴!”廖哗学他。

“出家人慈悲为怀,六根清净,难不成要露宿街头。”高旺涛回应。

“哥们儿呀,你怎么这么贫呀,几天不见,刮目相看了呀!”廖哗笑说。

“你这是门缝里瞧人呀,我可没少一点。”高旺涛笑说,举止和动作就像他们的演员。

几个女兵跑出来在排练厅的门口观望,唧唧喳喳的,一个女兵说:帅呆了,那才是我心中理想的白马王子。

另一个说:“美得你,廖哗已经上去了,有你的汤喝吗?”

又一个说:“我看没戏,廖哗的铁塔前几天才来过。”

另一个说:“咱们廖头真有艳福,帅帅们都往他这里跑,能不能匀一个给我啊。”

快看,快看,那个帅帅在干什么?看那举止帅呆了,勾魂呢!

他不是搞文艺的吧?另一个说。难说呀,你看那动作,赶得上咱们专业的演员。一个说。

高旺涛穿的很新潮,艳丽的T恤,打底短裤,白色的袜子,厚底的黑色的板鞋,还带着墨镜,一副明星打扮,帅酷极致。

难免要引来女兵们的赞叹,廖哗也如此,见了这样的他,心中欲动,顾不得有人看见,来一个热烈地拥抱。

廖哗虽然心有所属给铁塔刘前进,但那也是孤独无奈,其实心里还是想着高旺涛,这一见面就心血来潮了。

高旺涛躺在廖哗的床上,枕头上散发出悠悠的香味,很自然,很清新,很温暖,那种带着女人体香的味道,随着他的鼻息,缓缓的流淌到他的全身,这种味道使他很惬意,很放松。

记得高中的生理课上,老师讲过,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待久了,脾气就会慢慢地变得柔和了,原因就是女人的味道。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连水莲有,毕美婷有,梅雪有,这么熟悉的味道,他立即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告诫自己,在这里千万可别再发生和连水莲那样的事情,呼吸着这种女人味他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压在廖哗身上,他亲吻着她,脱掉了她的衣服,他用脸蹭着她傲人的雪峰,虎视眈眈的就要进入,突然廖哗不见了,他着急的四处寻找,低头看看自己一丝,不挂,裆里的粗大直挺着。

门开了,廖哗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女兵,他羞愧的不知该往哪里藏,用手挡那里,还着急的大喊。

“哥们儿,哥们儿,你做梦了?这是廖哗的声音,他醒了。惊魂未定的他仰头看看门口,门口什么也没有,门是关着的。

他意识到裆里的硬度,裤子已经被挑成了帐篷状,他一下坐了起来。怎么做这样的梦?太奇怪了。

“睡得舒服吧?”廖哗端过一杯水关切的问,“嗯,嗯,还好。”高旺涛回答。

高旺涛接过水。女人怎么都这样呀,能有一个不关心的吗!他端着水,心里在感受裆部的硬度,此时的裆里的跃起还没消退。

“你怎么啦?是坐车不舒服吗?”廖哗笑眯眯的。

“不是,我在想我刚才做的梦。”高旺涛搪塞。“啥梦?能告诉我吗?”“我梦见我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你呀,肯定是坐车累的。”

“你说啥,掉进了万丈深渊。”廖哗坐在了床边惊讶的看着他。“嗯,是呀!你这么看着我不相信?”高旺涛对她盯着他很迷惑。“是不相信,你又帅了,帅的我呀真想咬一口。”她还是盯着他,面前的高旺涛刚毅冷峻,这么近的距离,那架势就是要上了他。

“我帮你分析一下很,我进门时候,看你表情坏坏的笑,还手舞足蹈,这个地方也挑起了帐篷,很显然你在撒谎。”她手指着高旺涛的裆里说。高旺涛一下脸红很不好意思了。

“看吧都脸红了,我说对了,你就是做了春,梦,老实告诉我,梦到谁了?”高旺涛闻言又惊又喜又羞,下意识的收了下腿。

一年不见,这丫头变得这么强势,连哥们也想上,感叹这社会发展太快。

“你收腿也没用,你那个帐篷挑的老高我看半天了,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个啥样,我想里面一定很大。”廖哗说。

高旺涛穿的是打底短裤,很宽松,帐篷一支起,那可就是高高的雨棚,一眼就可看见里面的,怎么就让她给看见了。

高旺涛长着茂盛的腿毛,野性又彪悍,在袜腰处露出了一大片,诱、惑力十足,很令女人想入非非。廖哗抚摸着他的小腿,来回的磨砂着,搞得他痒酥酥的,那只手像老鼠一样的随时要窜到他的短裤里。

“说呀,梦到谁了?”廖哗已凑到很近地距离,就差把脸贴上去了。高旺涛感觉到了她的鼻息,和她头发上散发出的味道,他立即热血上涌,吞咽了一下口水,再加上廖哗手的磨砂,裆里又一次跃起,硬的直挺挺的。要是没经历那段事情,高旺涛也许没那么敏感。

“梦,梦到你了。”高旺涛终于说出。“在干什么,说呀?”他分明感觉到廖哗的热气和加快的心跳。“在做那事。”“什么事?”廖哗逼问。“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情。”高旺涛如释负重地说完。

廖哗闻言说:“你心里有我,是不是?”他们的嘴唇就要挨到一起了。“我也说不清楚。”高旺涛像个无辜的孩子。

“你个木头,还在等什么?”廖哗把唇贴了上去。

高旺涛闻言,一下把她揽在怀了,两张嘴套在了一起。片刻后在她的脸颊上一阵猛亲,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他感觉到了她胸前圆润的峰峦的硬度,撩起的衣服边露出了她白嫩紧滑的小腹。

高旺涛用手抚摸而上,抓住了她的峰团,轻轻地揉着,脸贴到她的峰峦上,隔着衣服再亲,廖哗也感觉到了高旺涛裆里的挺起,在她的屁股下硬顶,戳得她好痒痒,她用手摸了过去。

温柔的小手滑过他丘陵地带的小腹,缓缓地摸进他弹性十足的小内内里,越过稠密的荒草滩,握紧了那根巨大,猛捏几下。她的手细滑的温柔,温暖了他,高旺涛的防线池底击垮。

杯具呀,发生在连水莲身上的一幕,在廖哗的小屋里的小床上不可抗拒的上演了,难道刚才的梦就是个预兆。

“我心中有你,这个你知道的。”廖哗温柔地说。

“我们这样,你就不怕我说给刘前进。”高旺涛心虚的说。

“我们哪样了,你个死呆瓜,要不你架个喇叭到连里宣传啊,让所有人都知道。”廖哗狠捏了一下他的粗大。

“开玩笑的,哪能这么做。”高旺涛亲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嘴唇。

这么粗大,让我看看它长得样子吧,高旺涛调整了下姿势。

她拉下了他的小内内,春,光展露出来了,我的妈呀,这么大的家伙,长得很可爱,要是到我的那里面我会疼的。

那个小内内太有弹性,还小半透明,把他的那个粗大紧紧的包裹在里面,若隐若现,神秘极致。

军队的大裤衩早被毕美婷扔到了垃圾箱,这样的小内内也是她买来的,这女人真会买东西,这样雷人性,感十足的内内,高旺涛穿上更显出他的超长魅力,只不过是在里边。

廖哗两手握住他的粗壮,眼神陶醉,爱不释手,捋了又捋,一只手搓着他两个蛋蛋,着迷的眼神足以使高旺涛骨头酥软。

让我亲亲你的宝贝,廖哗在他的粗壮上亲了几下,我的妈呀,你这里骚味十足,几天没洗澡了!。

“我坐车这样风尘扑扑的,好辛苦的。”高旺涛说

“知道了,呆瓜。”廖哗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自从拥抱了高旺涛,廖哗就一直心神不宁,心跳,脸发烫。

把他领到自己的宿舍,交代了下,她就又到排练厅去了,去了后女兵们七嘴八舌的问她,那个帅帅是谁?

廖哗的回答是“哥们儿”。

哪是“哥们儿。”你们刚才配合默契,还以为是在排练“天仙配”呢!那个帅帅是不是演员?

看头脸红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你都金屋藏帅了,是吧,姐妹们。

听着女兵们的讨论,廖华心里激荡,她感觉到高旺涛有一种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使她无法抗拒的,情不自禁的,本能的上前拥抱他。

她的心中牵挂着他,这呆瓜怎么突然想起看我了,她更加心绪不宁,根本无心排练,塑性回宿舍看看高旺涛。

她轻轻的推开门,见床上仰面躺着一个睡美男,躺的笔直,几乎上把她的两米长的小床沾满了。啥呆瓜,睡觉都这么的中规中矩。就坐在旁边仔细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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