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遭到嫌弃

李大在家时候,和吕翠莲做那事发展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中午吃过饭见李三两子口回屋了,就把在厨房洗家什的吕翠莲拉倒一旁。

王铁匠老婆高兴加感激,年轻人懂的比老婆子多,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尤二子穿着棉衣,带着棉帽子,口罩,风镜,整个一个全副武装,田梅花坐进车也没注意,车内开了空调,尤二子愣是没有解下武装。

人是送到了,尤二子也是受了一路的罪,穿得厚就得当“团”长,空调温度很热,它就像在蒸笼里,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田梅花下车后很热心地走过去想说声谢谢,尤二子一脚油门开走了,铁匠老婆说师傅可能有急事走开了。

田梅花觉得这个人好熟悉的背影,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一定是熟人,要不他跑掉干什么?在车上她就觉得这人好熟悉,想着下车了看个究竟。她猜了个差不多,尽管婆婆没说是谁做的好事,她觉得就是这个人救了自己。

逃出村子,尤二子卸下武装,恨不能脱光了衣服,他关掉空调,行驶了一段路,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唉呀妈呀,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

完成这个任务,对尤二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暗暗地笑了,觉得所做的这一切都值。

真是被邻村的孩子说中了,狗旦一个娘三个爹,睡觉都是排着来。

自从苟美凤那晚发现大伯和嫂子在一起,后来还在白天也发现过几次,那是李大从外面回来,就是迫不及待的那种,比在热恋中的少男少女还要急切,痴痴地粘着吕翠莲。

苟美凤身体越来越臃肿,就躺在炕上休息,有时候李三不在家,李大就大白天的在吕翠莲的屋里,半天也出不来,出现这样的情况,苟美凤就假装说是自己瞌睡多,一躺在炕上就睡着了。

李大和吕翠莲的事情苟美凤给李三说了,李三说,没什么奇怪的,我大哥光棍了半辈子,现在和嫂子对上了,也算是缘分。

话虽这么说,李三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想到了自己和嫂娘干的事,会不会让苟美凤发现。

自己都在半夜里偷偷摸摸和嫂子做那个事,还没被美凤发现,以后还是少和嫂子幽会,一旦被美凤发现,我这颜面何存。小叔子偷嫂子成何体统,丢人死了。

爱吃鱼的猫到哪里都会闻见腥味。自己出走一路上想的是嫂娘,睡梦中,寂寞了都想的是嫂娘,就是看到别的女人的屁股和胸膛想的也是嫂娘,在和苟美凤做那事情的时候想的也是和嫂娘做那事的场景,毕竟嫂娘是李三的启蒙老师,做那事的老师,李三在这种事上的发挥全是老师的教导。

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里终究保不尊这是其一。再说有大哥伺候嫂子,我就退出吧,和大哥就不争了,免得人家说守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端着碗里的。这是其二。

做小弟的应该让让大哥,何必和大哥去争一个女人,大哥没有坏心眼,实诚的就是一堆肉,终于有这点嗜好,这也是个优点,必竟自己是有老婆的人。

李三还不知道李大知道他和嫂娘的那一腿。老认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兄弟之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一想到那年李二把他和嫂娘捉奸在床的时候,险些砍了他的命根子。想到这,他就不寒而栗,那是哥的老婆,以后还是别瓤了。

李大认为傻弟弟有了老婆了,自然不再招惹嫂子了,自己就可以吃独食了。这样也好,免得李二回家难堪,家庭要和睦为贵。

苟美凤听了李三的话,对大伯和嫂子情纵的事不再感到奇怪,该睡睡,该吃吃,过的是没心没肺了。

但她也有个心眼儿,有天晚上,她睡到半夜,忽然坐起,愣是把李三的耳朵揪住,把他揪醒了问。你是不是也和嫂子那个了,这一问李三惊出一身冷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觉得可能吗?苟美凤看了睡眼朦胧的李三半天,量你也不敢,你要是跟她那个,我就拿他撒气,苟美凤做出了捶肚子的动作。

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能这样,赶快睡吧,李三背过身去。他想,是不是苟美凤发现了什么,不像,她是夜长梦多胡思乱想的。

李大在家时候,和吕翠莲做那事发展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中午吃过饭见李三两子口回屋了,就把在厨房洗家什的吕翠莲拉倒一旁,猴急猴急的干那事,大白天的像是上瘾了。

李三和苟美凤也是心知肚明,一进屋就躺下了,也就不出去打扰他们了,李大和李二回一次家也不容易,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李大是不会失掉的。

所以李大一回家,吕翠莲就像是一个吃素的人终于吃到荤腥一样的珍惜香甜,他们的媾和就是如鱼得水,急不可耐,享受无比。

吕翠莲扭着屁股,劈柴,跳水,做饭,高兴地哼小曲儿,忙碌于家务,伺候着李大和李三小两口,吕翠莲愿意做这些,这个需要性福的女人,头脑中不想别的事情,洗衣做饭,伺候男人是她的看家本领。

李大和李三都能使她受活的无比的性福,做起活来就是脚底抹油了。想想爹娘死后,家里那么的困难,都是大哥用擀毡的手艺在外面挣点吃食,勉强填饱肚子,活下命来,要不哪有我李三的今天。

李大就像个亲爹一样,顾里顾外的操劳,嫂娘也像个亲妈一样的维持这个家,真的是不容易。大哥和嫂娘就那样吧,不要管着他们了。

李三长大了,想的很多也正确,李大确实为这个家操劳了半辈子,也该是享享福的时候了。

李三没再敢到嫂娘屋里去,自然也没被苟美凤抓住把柄,这可便宜了李大了,他来家的时候,夜夜和吕翠莲欢欲。

吕翠莲把他们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不让李三小两口干任何活,苟美凤说嫂子真好,就像妈妈一样,疼爱她和李三。

李大倒是帮吕翠莲跳水,劈劈柴什么的,他和吕翠莲更加默契,就像是夫妻一样,哪有大伯和弟媳妇之间的生分。

李三早上没事就又跑到山上锻炼,遇到村人,就又调侃他,新郎官不在家里搂新媳妇,这么早跑到山上干什么,李三也是扑鼻一笑。

王彪满身酒气,浑身脏兮兮,满脸胡不拉茬的回来了,看样子就是在外面鬼混,混够了回家了。

“快来看看孩子,田梅花生了,是个大胖小子。”铁匠老婆笑眯眯的喊王彪。“看什么,那是别人的野种,我才不看呢。”王彪说。“你胡咧咧什么,喝的神志不清说疯话。”他娘埋怨。

王彪摇椅晃的到另一间屋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嚷嚷着喊他老娘赶快给他铺褥子。

田梅花听到了王彪的说话,难过地哭了,她早就想到了,一定要走这一步的,没想到这一步来的太快了,让她没有一点准备。

王彪嫌弃她了,前面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哄人的,这种状况,她难过极了,只是这孩子太苦了,望着熟睡的孩了,想到了尤二子,田梅花恨不能掐死身边的孩子,自己也跟着去了。

田梅花心如刀绞,默默地垂泪,涛哥太对不起了,田梅花就这样了,以后的日子不知怎么过,不过你得好好的,田梅花心里想。

铁匠老婆劝说王彪到另外一间屋里躺下了,王彪还在吱哇着那是别人的种,跟我没多大关系,我才不去看。

“我的祖宗,你就少说几句吧,田梅花在坐月子,她听了会难过的。”王彪娘在一旁劝说。

“她听到怎么了,还去寻死呀,死了倒干净了。”王彪说。王彪的声音很大,句句都像一把刀扎在田梅花心上。

田梅花围好了头巾,抱上孩子准备出门,被正要进门的王彪妈撞了个正着。“你这是去哪里呀?那个疯孩子说的是疯话,你可得好好的啊!保重身体要紧。”铁匠老婆劝说。

田梅花默默的流泪,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出去了要么走得远远的,要么就带着孩子去投河,她已经没有颜面面对王铁匠一家人了。

“做女人难,做大山里的女人更难,我们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这是祖宗的古训。”铁匠老婆流着眼泪说。

“本来我就是个没命的人,被人家救了,多活了这么些天,我也算是赚了,死了,就干净了。”田梅花说。

“可不能这样,死,是很容易的,但让活着的人跟着受累,你看看这么可爱的宝宝,现在虽然时代不同了,我们农村的女人还是低人一头的,好孩子,别傻了,听娘的,乖!”铁匠老婆劝说。

田梅花看着这个眼泪芭莎,满脸皱纹的老女人,这个善良的女人就像自己的亲妈,她不也把一辈子葬送在这座大山里了嘛!做女人就是难,她想起了妈这一辈子,为了她和妹妹田杏花,那么早的成了孤家寡人,想想那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太不容易了。田梅花又上到了炕上。

“乖孩子,我给你做吃的去,你再别动。”铁匠老婆出去了。

李二来电话了,说是在省城搞了一批四轮车,这次运回来,肯定

能大赚一笔,说过几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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