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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借机报复

第七章 借机报复

吕雉后身背着鲁元公主,前胸抱着刘盈,刘邦空手甩动着两手跟在吕雉后面,从田间回来。

快到家门口时,吕雉对刘邦说:“家里亮着灯,灶房里冒着烟,家里来人了!”

刘邦问:“会是谁呢?”

吕雉没有作声!

走进家门,鲁元公主从吕雉后背上跳下来,拍着手说:“好香啊!”

吕雉也嗅到了一股肉香味!

吕雉知道,这是娘家来人了!

鲁元公主从灶房里拉着吕须的手跑出来,边跑边喊:“小姨来了!”那份高兴的样子让吕雉感到了生活的快乐,亲情的快乐!

吕须跑过来,叫了一声:“姐夫!姐姐!”便从吕雉手里抱过刘盈满脸亲,眼睛里满含喜悦的泪水。亲够了,便说:“姐夫、姐姐,你们先洗洗然后吃晚饭。晚饭我已经做好了!”

说完,抱着刘盈,牵着鲁元公主,走进灶房。

刘邦与吕雉走进灶房时,吕须已经摆好饭菜、两盘肉。吕须说:“一盘是狗肉,一盘是羊肉,其它是自家园里种的小菜。”说完,又从蒸笼里检出两碗白面馍馍,并顺手递一个鲁元公主。鲁元公主高兴得跳了起来!扬着白面馍,快乐地喊道:“有白面馍吃罗!”

刘邦对吕雉说:“今天这日子,才是皇帝过的日子!”说完,拿起筷子,夹着一块狗肉,放到嘴里,边嚼边说:“真香!”

吕须说:“我还给姐夫带来一壶酒。”

刘邦听说有酒,如鲁元公主一般高兴!

吕须递过酒来,刘邦轻轻抿了一口,那夸张的表情,惹得全家人大笑!

有了酒,刘邦的兴头上来了!一边喝着酒,一边哼着小曲。三碗酒水下肚,忽然感叹:“要是有一帮兄弟在一起,边喝边聊,才是享受!”

吕雉瞅了刘邦一眼,慢慢说:“知足吧!有一个人喝的就不错了,今天,有酒有肉,你还嫌没有朋友凑乐。想想我们娘儿仨天天喝黑糊糊,你也不脸红啊!”

刘邦不做声了!

晚饭吃完后,刘邦因为喝了酒,很快进入了梦乡。

吕须帮着给两个小外甥洗完澡后,也很快将两个小外甥哄着睡觉了!

吕雉在厨房里清洗碗筷,打扫卫生。吕须走进来,帮姐姐清理完灶房卫生。之后,姐妹俩便留在在房里说悄悄话!

吕须靠在吕雉的肩膀上,对吕雉说:“姐,你还不到35岁,就像个老妈子了。骨瘦如柴,母亲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很心痛!”

吕雉说:“女人就是这样,有了家,有了孩子,就顾不上自己了!”

吕须问:“姐夫对你好吗?”

吕雉半晌不做声,见妹妹一直盯着自己,便说:“你姐夫这个人,是有大想法的人,是想做大事的人,家里的事他是不会动手的!”

吕须说:“父亲早就料到了!父亲说过,刘邦这个人,是不屑于吃喝拉撒这类事情的。他的志向在家国天下!”

吕雉说:“当初同意嫁给你姐夫,我就想好了,命里肯定有一劫,吃不了苦,受不了罪,就躲不过劫难。现在这种生活,虽然苦,我还是觉得有盼头!”

说完,望着妹妹笑了!吕须也笑了!

吕雉见吕须很高兴,拉着吕须的手,神秘地诉说:“我告诉你一桩事情。今天,有个老人到我家田间草棚里来,看了我们一家人的相,说我们一家四口都是大富大贵之人!”

吕须听了,十分开心,也说:“这说明,父亲说的话也是可信的!”吕雉点点头!

吕雉又问吕须 :“家里近来怎样?父母身体都好吗?”

吕须说:“家里一切都好,父母身体也很健康!”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说:“家里最近还是有些烦心事!”

吕雉问:“是沛令来找麻烦吗?”

吕须点点头,然后又说:“你走后,沛令又到我家来过几次!”

吕雉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吕须难过地说:“父亲又将我许配给了沛令!”

吕雉急促地问:“你同意了吗?”

吕须反问道:“这事我做得了主吗?”

说完 ,姐妹俩都不做声了!

吕雉想:沛令是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的!有什么办法对付沛令呢?

吕须见姐姐不做声,小心问道:“姐姐,能帮我吗?”

吕雉说:“这件事,姐姐一定帮你!”

过了一阵 ,吕雉又问:“你不愿意嫁给沛令吗?”

吕须说:“不愿意!”想了一阵,又说:“你们都说姐夫贵不可言,那么就在姐夫朋友中找一个,日后,我们也沾点光!”

吕雉看着吕须说:“这只是一个盼头,以后的日子到底怎样,谁也说不清楚!你看,我现在这般处境,想想都害怕!”

吕须说:“姐姐能过这样的日子,我也能忍受!”

吕雉继续说:“我担心,这不是最苦的日子,以后的日子可能比现在更惨!”

吕须说:“这个我也能承受!”

吕雉说:“既然这样,我就留心为你物色一个。”

鸡叫头遍了,吕雉对吕须说:“你就在这柴火堆上休息一下,我去张罗早餐、午餐,今天我们还得下地干活。”

天亮了,吕雉安排吃完早餐,准备到田间干活了。

这一次,吕雉背着鲁元公主,吕须抱着刘盈,俩姐妹说说笑笑出门了!

出门不远,碰上一伙人。是樊哙、卢绾他们。

他们听说刘邦回来了,相约来见刘邦。

樊哙问吕雉:“大嫂,我大哥呢?”

吕雉说:“睡在床上,还没翻身呢!”

卢绾问:“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吕雉说:“地里还有些活,我们去干活!”

樊哙说:“地里的活,我们包了。回去叫醒我大哥,一起去地里干活!”

说完,便拦着吕雉姐妹俩,回到家中。

樊哙径直去叫刘邦!

此时的刘邦正呼呼大睡!被樊哙叫醒,有些不高兴,看见满屋子人,转怒为笑,说:“今天都来了!”

樊哙说:“快起床吧!我们一起下地干活,晚上,再回家喝酒聊天!”

很快,这一伙人有说有笑,从家里出发了!

临出门时,吕雉说:“午餐,我在家里准备好,到时叫吕须给你们送去!”

樊哙、卢绾等人本来就是干活的出身,都练就了种田的好本领。大家一起干活,有说有笑,并不觉得累。只是刘邦从未干过农活,见这一伙人帮自己干活,自己不便偷懒。刘邦干了大约一个时辰,觉得腰酸背痛,实在熬不住了,便说:“我们休息一下吧!”

樊哙不同意,说:“我们紧紧手,把地里的活干完,明天,大嫂就不用下地了!”

刘邦说:“你们要干我不管,我得到棚子里躺一会儿!”

卢绾说:“大哥去休息吧!我们这些人不累!”

刘邦放下农具,往草棚走去,其他人仍然不声不响地干活。

家里,吕雉与吕须很快就准备好了午餐。

一盘狗肉,一盘牛肉,还有几盘家常菜。白面馒头,酒,这些都是吕须从家里带来的。

吕雉对吕须说:“你把午餐给他们送去,顺便观察那些人,看你能相中哪一个?”

吕须对视吕雉笑出来了,脸也有些红晕。

吕须来到草棚里,很快摆好了饭菜,招呼樊哙他们吃午饭。

吃饭的时候,这伙人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两盘肉很快成了光盘,酒却喝得不多。不是吕须没有准备足够的酒水,而是樊哙不让多喝,说酒喝多了会误事。今天得抓紧把地里的活干完,晚上回家,放开喉咙喝。并对着吕须说:“妹子,把酒水收起来!”

众人不服气,戏谑樊哙是刘邦的管家。

樊哙说:“管家就管家,不过,我只管这一天的家,晚上,我就不管了!”

卢绾讥笑说:“我还以为你为刘邦管一辈子家?”说得众人哈哈大笑!

众人见吕须在场,便拿吕须开荤。有人说:“樊屠户不能替大哥大嫂管一辈子家,可以替另外一个人管一辈子家!”众人听了都拿眼睛瞥吕须,吕须有点窘,便离开了。

刘邦说话了:“你们不要没有了规矩,小心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众人越发活跃,有人打诨说:“姐夫护着小姨,不知安的什么心?”

有的说:“什么心?大哥从来就是口里嚼一个,筷子夹一个,眼睛瞅一个,这是什么心?”

众人答不出,这人接着说:“这叫三心二意!”

刘邦笑着说:“你们越发放肆了!”

一旁的樊哙,连忙打圆场,岔开话题说:“你们吃了肉,喝了酒,现在正好卯足干劲干活。”说完,带头拿着工具走出了草棚。众人便跟着樊哙,边走边说:“还是樊管家的董事,懂得心痛人!”众人又嘿嘿地笑了!

吕须回家了,高兴地对姐姐说:“地里的活,今天就可以干完!”

吕雉却问:“那些人里,有你相中的吗?”

吕须回答说:“这些人中,樊大哥很关心人!”

吕雉说:“他是屠户,一个杀狗的!”

吕须说:“我知道!这次带来的狗肉就是从他家买的!”

吕雉听了一笑,接着说:“女人的命,攥在男人手里。嫁给种田的,练锄把子;嫁给杀狗的,学翻肠子;嫁给唱戏的,吊嗓子;嫁给当官的,数银子。女人嫁人,一定要慎重。俗话说,男怕入错堂,女怕嫁错郎!”

吕须不住地点头!

吕雉说:“我们先不说这事,这事等你姐夫回家后再商量,我们先准备好晚餐。”

晚上,吕雉、吕须姐妹俩准备了一大桌酒菜,樊哙、卢绾等围城一桌。开始还有些礼貌,几杯酒下肚,酒性壮胆,说话就放肆了!

卢绾问刘邦:“大哥,你就满足一个亭长?”

刘邦喝了一口酒,望了在座的一眼,便说:“不满足一个亭长,又能怎样?”

卢绾说:“这乱糟糟的世道,英雄恰逢其时。”

刘邦说:“这天下崩塌是迟早的事情,古人说,‘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到早已!’秦人的天下,早已失去民心,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灭亡不远了。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只是我们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

卢绾说:“现在秦人的天下,如全国各地都架起了干柴,只差一人点火。这火点燃了,秦人的天下也就烧毁了。古人说,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你就领头,点燃这把烈火吧,我们弟兄都跟着你干!”

卢绾说完,其他人都附和!

刘邦环顾四周,又说:“你说得不错,秦人的天下,已经布干柴,只差一人点火。这只是天时,现在地利、人和都不利于我们。在沛县这个地方,沛令身边有一帮富豪,有这些人捧着,沛令还能挟住沛县。这是地利不利于我们。沛县地理环境优越,沃野千里,有泗水、沛河等贯穿全境,旱涝保收,现在老百姓受秦人剥削严重,日子很苦,但还没有到卖儿卖女求生的程度。如我二哥这等人,都怕事,而且还有发财梦。这一类人在我们沛县还很多。这一类人也不会跟着我们,这是人和不在我们这一边。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只占有天时,不占地利,不占人和,所以,我们还要忍耐!”

周勃一直在喝闷酒,听刘邦说,只占天时,不占地利、人和,扯着破嗓子说:“我们只占天时就够了,孟子说,‘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由周而来,七百有余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夫今天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你刘邦大哥就是真龙天子,如今欲平治这乱糟糟的秦人天下,除了你大哥还有谁?”

周勃说完,众人都鼓掌!

说周勃这话说得真好,说到大家的心坎上了。

周勃受到众人表扬,脸红了,大概有点不好意思,谦虚地说:“我这话是学的,听我隔壁那秀才说的。那个秀才,没事的时候,就站在自家门口,破着嗓子吼这些话。时间一长,我就记住了!”

刘邦鼓励说:“周勃这话说得好,当今如欲平定天下,舍我其谁也!”说完,端着酒杯,一步跳到桌子上,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倒进了喉咙里。

劳累了一天,再加上酒劲,这伙人都有点困,大多数都睡了。

卢绾与樊哙,这两人却没有半点困意!

樊哙躲到灶房里与吕雉拉家常!

樊哙见吕雉正在清洗餐具,亲热地说:“姐姐,我来帮你!”

吕雉轻轻一笑,故意问:“你平常都喊我大嫂,今天为什么要叫我姐姐?”

樊哙讨好说:“叫姐姐多亲切,叫大嫂有点生分。”说完,两人都笑了!

樊哙一边帮吕雉清洗家具,一边轻声说:“姐姐,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吕雉问:“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樊哙望了望在吕雉身旁的吕须,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开口。

吕雉说:“你不说出什么事情,我怎么帮你忙呢?”

樊哙犹豫了半天,突然开口说:“我想做姐姐的妹夫!”

吕雉没有想到樊哙这个杀狗的说话还如此转弯抹角,这让吕雉有些想法。这个杀狗的,心里的花肠子还蛮多。便说:“吕须就在我身旁,你为什么不直接对她说?”

樊哙猜想,这件事情,她们姐妹俩商量过,于是壮着胆子说:“这事情,我还不好意思对吕须说,担心吕须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想姐姐代我对吕须说,这样就不会有误会!”

吕雉说:“既然这样,我现在也不能答复你,待我与吕须说过后,再与你说!”

卢绾也没闲着!

众人都休息了,卢绾跟着刘邦走进寝室,与刘邦睡在一张床上,刘邦也不介意。他俩平时都这样在一起睡!

刘邦见卢绾不做声,闷闷不乐。便问:“你有心思吗?”

卢绾说:“我喜欢吕须,想娶吕须为妻!”

刘邦说:“这有何难?明天,我跟她姐姐说一声,就可以了!现在睡觉!”

说完,便呼呼入睡!

第二天,当刘邦睡足了睡眠,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急忙带着卢绾来见吕雉向吕须求婚时,吕雉说:“来晚了,我已经承诺了樊哙!”刘邦听了没什么,卢绾与樊哙都是他的好兄弟。卢绾倒不高兴了。

卢绾当天吃完午饭,就离开了刘邦丰邑的家。

从此,卢绾与吕雉就有了些说不清的情绪!

吕须在吕雉家待了半个月,半个月后,由刘邦与吕雉主婚,将吕须嫁给了樊哙。

吕雉嫁给刘邦后,沛令久多次上吕公家求亲,要求吕公将吕须嫁给他。

吕公征求吕须的意见,吕须一百个不愿意!吕公因前面有吕雉的教训,怕追急了,吕须做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便以各种借口拖延沛令。

这天,沛令又上门求亲了!

吕公对沛令说:“农忙季节,吕须到她姐姐家帮忙去了,等她回家,我们就商议娶亲之事。”

沛令问:“吕须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吕公说:“大概十天半月吧!”

沛令说:“好!那我们就等吕须回来!”

沛令回到衙门,对吕公的话有些不相信,找来雍齿,让雍齿到丰邑走一趟,打听吕须在丰邑的情况。

雍齿从丰邑回来,告诉沛令说:“吕须已经嫁给樊哙了!”

沛令听说吕须嫁给了樊哙,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让沛令既感到羞耻,也感到愤怒。沛令想立即派差役把吕公抓起来,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会使自己颜面扫地!

沛令想:我身为沛令,还不如刘邦、樊哙这两个地痞!自己无端地被吕公耍了两次。吕公初来乍到时,为了让吕公一家能尽快适应生活,自己既给他房子,又给他银子,最后他却把闺女嫁给了流氓、地痞!这口气,憋在沛令心里,十分难受!

一旁的雍齿,看见沛令一副落魄的样子,既好笑,又可气。雍齿想:一个堂堂县令,竟然被一群穷鬼捉弄,还不知怎么对付,真可怜!

雍齿便对沛令说:“先把吕公以及吕公两个儿子抓起来,送到咸阳服徭役,这事公事公办,有何不可?”

沛令说:“你说的没有不妥,只是我不想这样做!”

雍齿说:“到了这种地步,你还顾虑什么?”

沛令说:“没有什么顾虑,只是不想让人抓到把柄。再说仅仅是把吕公以及他的两个儿子抓去服徭役,还有刘邦、樊哙这一伙人在,事情就不会了结!我首先对付刘邦、樊哙等,掐去他们的头,使他们群龙无首。刘邦处理掉了,吕雉就成了寡妇,到时我就不怕吕雉不来求我!”

雍齿听后恍然大悟,这沛令倒是道行很深的!

第二天,沛令久派差役递给刘邦一份公文,让刘邦到县衙门当差。

刘邦接到公文,立即明白了这份公文的用心,自己大难临头了!

刘邦知道自己是亭长,接到公文就得领命。当然,刘邦也想过,不理他或者流亡。但如今行不通了,如今自己有了家室,自己跑了,家室怎么办?

刘邦赶到衙门,见到沛令。

沛令也不遮掩,直截了当地对刘邦说:“现在,有一百多号民工,要押送到咸阳服徭役,这次押送任务由你负责。”

刘邦气得浑身发抖!

刘邦感到面前的这个沛令好阴险。押送徭役是一件有去无回的差遣。一路上,这些徭役会不断地逃亡,押送到咸阳,只要有一个徭役逃亡,自己也得担责,被扣在咸阳当徭役。就是全数押送到咸阳,也会被扣留下来。到了那个地方,是生进死出。

刘邦压住愤怒,对沛令说:“我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亭长,押送徭役的差事,历来都是衙门官员的事情,再说,整个沛县,如我这样的亭长有二十几个,为什么偏偏派我去押送徭役呢?”

沛令说:“这没有为什么,你是吃府银的,拿了朝廷俸禄,就得替朝廷办事!”

刘邦气愤地说:“老子不干这个亭长!”

沛令不紧不慢地说:“在这之前,说不干了,不关你的事情;今天说不干了,晚了。我会以抗拒朝廷命令拘捕你,要是你逃跑了,我会以畏罪潜逃追捕你。你好好想想吧,去不去都由不了你!”

刘邦知道沛令是借机报复他。既然被沛令抓住了借口,只得忍气吞声,以后相机行事好了。

刘邦不情愿地问沛令:“什么时候动身?”

沛令说:“三天以后,从衙门出发。你现在可以回家准备。我警告你,可不要耍花招!”

刘邦回敬说:“我花招再多,也斗不过你有权有势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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