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过铁柱可就不乐意了,故意挡在小染前面,黑着脸握紧小染的手,十指相扣,像所有人显示李小染是他王铁柱的,小染也奇怪今天这王铁柱怎么这么有情调了,还敢当街牵他的手,当下也笑眯眯的不言语,任王铁柱将她签到卖小鸡崽的农户面前。李小染一看到这些可爱的小鸡仔瞬间感觉这些黄色的小生物简直萌死个人,当下甩开王铁柱的手,抱起小鸡便在那细细欣赏起来
这把王铁柱惹得又是一脸黑,最终,在李小染的讨价还价以及身边村民的附和中,李小染仅用30吊钱就买到了10只小鸡,把小染乐得走路都在哼着歌。回到家,李小染把之前王铁柱住的棚子清扫出一块地来,又再棚子外做了一个低矮的栅栏,暂时充当小鸡们的窝。
这些黄色的小鸡仿佛极具活力般你追我赶,雀跃的身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又萌化了李小染的心,让她真是一步也不想离开这些小可爱们,她还蹲在院子里非常严肃的给每只小鸡都取了新名字,如脑袋有点白点点的叫白胖子,脚上颜色较深的那只叫怪咖等等,把一旁正在劈柴顺道听李小染唠叨的王铁柱是雷了个外焦里嫩。由于李小染的关注度长期在衅鸡身上,加之今天早上被那么多人垂涎了小染的美色,王铁柱同志终于爆发了,扔下手里的斧头抱起李小染就往屋里走,李小染在惊吓过后也随着他
反正抱着挺舒服,只是担心踩着她那些宝贝小鸡,在王铁柱怀里时脑袋一直往地上瞅,一边瞅一边还提醒王铁柱“呀,看着地上,小胖要从你脚上过去,别踩着它。小白又欺负楔,看我待会不打它的鸡屁股”,听着李小染的碎碎念,王铁柱充耳不闻,专注于手下那人抱起来的良好手感,一边叹着怀里的女人还是太瘦了,计划着过两日再进山打些野味给小染补身子,关注点完全不同的两人就这样回到了榻上,王铁柱本想让李小染安身的休息一会
然而,沉寂在又多了一份家庭收入的李小染新鲜劲还没有过,几次翻身欲起想去找看看屋外的衅鸡,这下惹恼了王铁柱,将李小染推到软被上,呵着气搔着小染的脚心,李小染从小最怕别人搔她的脚心了,这下更是笑得连连求饶,看着榻上之人笑得满脸通红,越发娇俏,铁柱乱了心神,轻抬起李小染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窗外一阵扑腾,起初两人还没听见,直到隔壁的大黄狗一阵吠叫。
李小染问:“是不是有偷鸡贼?”
铁柱心想虽然乡下有贼,但不至于来偷小鸡,如今小鸡并不值钱,外头还有西索的动静,铁柱起身拿起床底下的帕子,示意李小染不要出神。
李小染好奇心重,又觉得有铁柱在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大胆的跟在身后,陆过桌面时也提起一个水壶,如果有人敢来偷鸡,一定浇个透心凉。
门外,黑色的身影大摇大摆的在鸡笼里转悠,月光一照,黄色的皮毛十分显眼。
“原来是黄鼠狼。”李小染放心了,再看那黄鼠狼长得可爱,就想去抱一抱,亲一亲、
王铁柱来不及阻止,李小染已经扑黄鼠狼去,忽的又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窜开。
黄鼠狼感觉危险的时候会释放臭气,这些臭气连动物都受不了,更别说人了,李小染当场就被熏得要哭出声,被王铁柱带倒屋里。
这一闹,黄鼠狼也跑了。
为了逗她开心,王铁柱道:“其实这黄鼠狼又叫黄大仙,还有钻们供奉他们的庙宇,听说碰见黄大仙,只要对着它诚心许愿,就可以实现的。”
李小冉哭笑不得,“真的有那么神奇?”
“就算黄大仙实现不了你的愿望,我会努力。”王铁柱很认真。
昨天铁柱把小染折腾得惨了,铁柱本人吧是神清气爽,可怜那李小染腰酸背痛本来每日起得都很早的李小染今天竟破天荒的睡过头了,王铁柱心疼的吻了吻小染的额头,床上的人呢喃了一声,翻过身又继续呼呼大睡去了,细小的呼噜声引得刚起床有状况出现的铁柱同志一阵无奈,“可不能再这样下去,还得干活呢”拍了拍小铁柱,又静了会身,定了会心,将洗脸水摆到架子上,这才掩上门匆匆下地去了。
北粮区以粮为名并不是浪得虚名,在北粮区的大部分土地均是营养非常足的黑土地,在黑土地上种出来的稻谷颗颗饱满,一年可收获两季,为了能在下季来到之前储好种子,几乎所有庄稼人一过了初春便都到地里插秧去了,王铁柱家里不仅有着20亩水田地,还有10亩果树地,因此在村里也算是中等之家,只是因为以前一人独身惯了,也不晓得提高生活质量,这才让李小染错认为他们家很穷,实际上村子里为铁柱说媒的人一直都有,
家里有田有地,铁柱长得也算周正,自然引得不少村里待字闺中的少女心,当然,少女们还猜测着铁柱这朵高岭之花会落谁家呢,没想到最后是被一个不知名的外乡女子钻了个空,对于铁柱的欢迎史暂时掀过不说,只见那铁柱到田里后,已经有不少村民正在松土除草,见着她来,隔壁王婶的丈夫王大壮摸了摸额头的汗,光着膀子招呼着铁柱,趁着铁柱脱衣服呢,和铁柱扯起话来。
“铁柱,你媳妇在家呢?”
“恩”
“兄弟,不怪我说你,你说你宠媳妇都快宠上天了,这开春后地里多少事啊,也不见你媳妇过来帮忙,我和你说,这媳妇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王大壮把毛腿架在田埂上,大有一番继续长篇大论的势头。王铁柱脱好衣服,因为小染嘱咐过他不要把衣服乱扔,所以铁柱还细心的将衣服放置在草地上,这才抗着锄头对着王大壮说,“王哥,这不能怪小染,我舍不得她受累”说罢,扛着锄头径直朝田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