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装久了就会成为习惯
才刚吃过饭,夏香儿便被彭德给赶上了楼
并且被严格地下了三申五令
一个星期呆在夏家,一个星期留在田家
两家老人轮流照顾!
夏香儿只觉得自己受宠若惊!
自从前世知道江羽爱着她,而高俭爱着江羽,夏香儿就有些若有似无地与江羽保持着距离
与高俭多少也有些说不出口的尴尬,但毕竟是多年闺密
我有必要那么见外吗?
夏香儿只觉得自己陷入了给自己织的怪圈
“夏香儿,你好久没有给过我电话了!”高俭在电话里质问道
“哪有?上次见面才两三天的事情吧?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了?上次见面,你有和我说几句话,你说,唯一的一句就是让我给你们看着不让人进去打扰你们9把姐我当成是外人?!有你这样当姐妹的吗?“不提还好,一提可不就是一肚子气吗?
想想还真挺对不起稻草的
有事的时候,给她一个电话,她就会帮你处理,没有事的时候,没给过她一条短信
虽然前世也差不多,但她这不是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吗?
她应该更珍惜友情的
“是,是我的错,你总得给我个机会将功折罪呀?”
“说呗,你且说你的,我且听我的,不过,我要是听了,不满意你可得换一个方式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你要做干妈啦!”她是她的好姐们,她的孩子认她做干妈,这辈分没有错吧?
“干妈?我还老干妈咧!切,等等···等等等,什么叫干妈,你该不会是?”高俭欲语还休
“该不会是什么?你可别想歪啊!”
高俭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夏香儿就接着说了
“是我怀孕了,那你不是要做干妈了吗?”
那我叫想歪嘛?话说,我本来就是打算这么想的,高俭在心里暗自嘀咕
只是
“这孩子的爸爸是田佳航吧?”虽然有些底些不足,高俭还是决定问清楚,要不然,她肯定就睡不着了
“你往哪儿想呢,肯定是佳航老公的呀?在你眼里,我是哪种人啊?难道还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不成?”虽然知道高俭没有什么恶意,但就算是听起来,也够让人生气的
这不是怀疑她,红杏出墙吗?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看,她就知道,她的好姐妹不要她了吧?重色轻友她就不提了,连她结婚的消息,她都愣是没收到半分音讯
”没办婚礼,一个多月,只是简单地领了个证,孩子也是那个时候怀上的“这番解释,她欠了好久!
“好吧,不过,怀了孩子,田佳航知道吧?他是什么反应啊?”这是典型的先斩后奏啊!高俭觉得米已成粥,现在她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是,怀了孩子当然是喜事,只是不知道,远在西藏的爸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当然是高兴啦?轻轻松松就有个孩子,回家一番,孩子都会喊爹了,多好?他能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得有几分轻描淡写,但夏香儿还是难掩内心的开心
“不过,你一个人,可以吗?”就算没有生过孩子,但高俭也听说过,一个人度过艰难的孕期,对一个女人来说,很不容易的
“没事的,一个人习惯就好!”夏香儿轻拭去下滑的泪珠
“你就会假装坚强!哎,你别哭呀,怀着孩子呢,总哭可不好!要不,我有空经常过去陪你就好了啊,多叫些朋友过来陪你,我保证你呀,一定不会孤单的!”高俭就是这样,永远为别人着想
“我没事的,装久了就会习惯了的”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不需要隐藏自己,这是夏香儿觉得自己人生最值得肯定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她身边总有一票真正为她着想的好朋友
“你可以不用这样子的,田佳航难道还不值得你去依靠吗?”高俭奇怪地问道,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算能,那也在千里之外啊?!看她这嘴巴,不会说话,还非得自作聪明地安慰别人!
“能,当然能,他可是一家之主,不靠他靠谁呀?”
但只有夏香儿心里才真正地清楚,男人想在她的心里,真正获得信任,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更何况,她不是一棵稚嫩的花朵,只会锁在男人的怀抱里
她最爱的莫过于近代文女作家,舒婷的那首--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莫名的坚持吧,她只想告诉自己,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无论你用的是什么手段,都要让男人看得起自己,无论是哪一方面
唯有这样,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虽然,现在很多男人说,要一个贤妻良母
但有多少离婚事实证明,当你成为闲妻凉母时,你已经与社会脱节了,只因为你的世界只有那个小家庭
然后,再以一个,对不起,我不爱你了,请成全我们为由而成为离开的最后一个理由
当然,田佳航可能不是其他的男人,但只能说,以后如何,天晓得?
夏香儿只觉得,她得敢爱敢恨,敢追他,也能放得下他,哪怕只留一分来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