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肆拾四章 魂蛊变
虽然看似没有知觉的蛇身,有时却可以像生物一样随时嗜人N况这些蛊蛇还可以裂变,甚至也是可以随时咬人的。这种诡异的反应和举动,当真令人猝不及防!
这些人虽然不知道,这是谁驱动的蛊物,但是都明白这蛊肯定附身的,就是每条蛊蛇的身体里,都有着它的子蛊!它们就像任何一种攻击型蛊物一样,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毁灭性。
想想就足以令人害怕,对着母蛊发出的旨令,它们奋不顾身的对敌人做出攻击!别说是张振这种修内家功的人,就像极有心得的高手,可能都会自顾不暇。
要想摆脱这些蛊蛇的攻击,其实也是有一定方法的。那就是要求此人懂得一定的蛊术,引导这些蛊物或者压制它们r者像张振这种内家功的高手,完全的把自己的身体巩固,就是钢板一样无从入手。
可是人的内劲终究有用完的时候!
柔和的阳光,似乎带着凄凉,本来在这样的季节里,太阳应该是温暖的。
看着蛊蛇在张振的身上飞舞,好像裹着一只篱笆的花瓶,那花瓶上的纹路就好像要不断增加的感觉,不住的微微抖动着。那蛊蛇树皮一般的色彩,顺着张振的身子扭曲窜动,就像被划开的树皮一样!
那不是一个花瓶,
那是一个人!
一个大家亲眼看到,突然被蛊蛇包围了的人!
现在他已经不一定是一个人,
也不是一个花瓶,
因为这窜动的越来越快的蛊蛇,即使没有张抚的斩杀,应该也会迅速的夺去了张抚的生命!
虽然没有人知道,进来这里会得到了什么,但是如果能够找到巫蛊教,必然是会有收获,这是普通人都知道的事情!
各大家族之所以没有提醒这些子弟,那就是不想大家知道,巫蛊教这些书的重要性。何况现在巫蛊教本身就是个炸弹,如果让苗疆的人都知道,这里居然有着有助于家族发展的秘笈,那么不但这些家族肯定要危险了,就是整个秘境可能都很难幸免。
虽然这些人成为苗疆的高手,都已经有着一些年头,可以说是苗疆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但是大家绝对不会自傲到,认为自己天下无敌。
不说整个苗疆的高人,就是单纯张家甚至是杨家、向家的手段,大家都便知道已经足够翻云覆雨了。所以面对如此复杂的形势,加上这一路的变故,所以看着张振的情况,大家都在考虑着,怎么想一个万全之策。
!!!
”现在怎么办?“
似乎感觉到了,那个一直虚无的蛊物,真的似乎蛰伏了,向蔏忍不住再次大胆的朝骆冉出声。
外面那个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向蔏相信,绝对是来自于苗疆的人。虽然自己出于自由的话,肯定希望是有人解救,但是真正出于利益的话,向蔏反倒是不想被人发现。
”不用着急,即使他们有些手段,要想进来这古墓里,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做到的!“骆冉显得有些淡然,毕竟外面有着自己的手段。虽然苗疆会放蛊的人太多,但是自己在外面布防了三道障碍。
对于懂得放蛊的人都会知道,最初级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蛊物,对于普通武者来说,都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但是这些人可以近前,知道自己这些人在里面,便可以肯定他们是不畏惧那些普通蛊物的,至少已经越过第二道防线。
”来的有几个人,他们显然是跟踪老龙他们进来的!“骆冉感觉到面前阴魂的变化,知道自己需要缓一缓了。因为虽然它身上的法连符咒重要,但是如果被人攻进古墓来,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小阵还是有些作用的!“
目前的情形同时也证明了,外面的人不但有着极好的身手,应该有一个不错的蛊师。骆冉虽然不算自夸手段,也明白自己和龙峰治的能力。
上次和张燕接触之后,那可是苗疆的大蛊师,骆冉多少对蛊师的境界有了一些了解。然后就是龙峰治和龙十九的手段,对苗疆的内家功高手,自然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时候外面就应该是一个,有着一些手段的高手。
因为普通人自然感应不到,这边石屋里的动静,而一般蛊师自然不会知道,空气中自己释放的蛊物的厉害。虽然自己除了本命蛊之后,极少浪费精力去培养别的蛊物。不过也是因为上次见到张燕,而萌生了一些念头。
”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安抚?“饶是作为蛊师和巫师,面对这个张牙舞爪的阴魂,向蔏心里也有些无奈。因为虽然安抚住了这个蛊物,可是这个阴魂在她看来却没有减弱。
如果外面的人真的闯进来,看到门口的两个人,向蔏知道骆冉这人虽然有些手段,但是外面的人居然能够伤了龙峰治和龙十九,应该不是普通的庸手。想到苗疆人的自私,向蔏实在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家族在一起联合!
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自己家族的那些人,一般都不会这么猖狂!因为向蔏都明白一个道理,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向家能够成为苗疆最古老的家族,有些东西是不需要教,耳濡目染就已经足够了。
”还要稍等片刻,老龙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你毋须着急!“骆冉依旧冷静,看了向蔏一眼后,心里自然便明白,对方如果要对付自己的话,肯定会悄然布局,然后一举拿下这里所有的人。
这些人虽然在外面咆哮,说是发现了这里的存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恰逢其会而已。而龙峰治两个人受伤,显然是这些人发现了什么秘密。想到这两天龙峰治出去的反应,应该是苗疆那些家族另外派人过来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骆冉嘴里的淤血终于也少了,他其实也并无大碍,不过因为本来就负伤,为了对付这个阴魂,加上自己想尽窥法连和镇魂柱上的符咒,不得不以身试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