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早餐和便签
陆晚安站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打了一辆车 去到父母的家里,小宝和小贝在那里,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乔煋,只能逃避。
陆晚安买了一些东西还有玩具去父母的家里。
进门之后,父母看到陆晚安的时候,脸上都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笑了起来,陆母跑到陆晚安的身边,拉着陆晚安的手说道:“安安啊,你回来了啊!快点快点,坐下来,中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猪肘子啊!”
看到陆母,陆晚安的视线不经意间瞄到陆母头上的银发,随着她越长越大,她头上的银发也越来越多了。
她还记得,陆母的第一根银发长出来的时候还是在她叛逆期的时候。
很多时候,父母其实什么都不缺 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多来看看他们而已。
陆晚安的眼眶有些微微的泛红,却又不想让陆母担心,装作是挠痒,轻轻的揉了揉有些泛红的眼眶。
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妈,我以后会多来看你和你爸的。”
陆母不知道陆晚安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不过听到陆晚安说以后会多来看他们的时候,笑着点了点头。
陆父在一旁听到陆晚安的这句话,欣慰的点了点头。
很好,这个女儿他们没有白疼。
小宝和小贝听到动静,两个人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陆晚安,两个小不点马上就冲到了陆晚安的身边,紧紧的贴着她。
陆晚安摸了摸小宝和小贝的头,把买给他们的玩具拿出来 说道:“来,给你们看看,这是我买给你们的玩具,看看喜不喜欢。”
小宝小贝还没有怎么看,就说道:“喜欢喜欢,只要是妈妈买的,都喜欢。”
……
在陆晚安离开了一会儿之后,乔煋就醒来了。
醒来之后,乔煋习惯性的把胳膊搭在旁边,却扑了个空,乔煋这才反应过来他身边怎么可能有人,陆晚安现在还在和他闹别扭呢。
乔煋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不是卧室吗?他记得他昨天晚上在卧室门口待了一晚上啊!
难道……难道是陆晚安把他抬进卧室里来的?
肯定是陆晚安把他抬进来的,这个房子里除了他和陆晚安也没有其他的人了,看来,陆晚安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的,不想让他着凉。
想到陆晚安吃力把他抬进来的场景,他这么高的一个个子,而陆晚安也就只到他肩膀那个位置而已,把他抬进来的时候一定是用了吃奶的劲儿。
乔煋的嘴角扬了扬,眉毛也往上挑,刚刚在梦里还如阴霾一样的心情也随之变好了起来。
他刚刚做梦梦到陆晚安离开了他,他那时候很害怕很害怕……
还好……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相信,陆晚安是不会离开他的。
对了,陆晚安到哪里去了?
乔煋立马穿上鞋子跑下楼去,把房子的各个角落都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心情也下降到极点。
走到厨房的时候,看见冰箱上面有一张便签,撕下来,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
乔煋的眼睛微眯着,心里也出现从来都没有过的慌张。
虽然便签上面并没有写陆晚安要离开的话,但是在乔煋看来,陆晚安只不过是含蓄的表达了她要离开他的意思,是不想让他伤心。
陆晚安……终究还是要离开他了吗?
拿着手机,看着那个早已经熟记在心的电话号码,头像是陆晚安笑靥如花的笑脸,这是在刚认识陆晚没多久,偷偷拍的。
乔煋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屏幕。
一秒钟之后,乔煋又连忙挂断了。
因为还没有振铃,所以陆晚安那里也不会出现他给她打电话的记录,乔煋才放下心来。
他很想要和陆晚安打个电话过去,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却又害怕会从陆晚安嘴里听到他最害怕的答案。
害怕陆晚安会亲口跟他说是要离开他了。
手机一直握在手中,没敢在联系陆晚安。
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如果陆晚安给他打电话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就把电话给挂掉。
陆晚安把乔煋一点一点的支起来,乔煋的重量也都一点点加在了陆晚安的身上。
借着墙壁的依靠,陆晚安才没有倒下,咬了咬唇,一用力,就把乔煋完全的支撑起来了,乔煋的重量也全部都加在了她的身上。
刚开始把乔煋扶起来的时候,陆晚安还觉得没有什么,现在倒觉得很重了。
平常乔煋看起来也就是瘦高瘦高的,陆晚安也一直以为乔煋是很轻的。
她才想起来,乔煋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 想到乔煋小腹上的那八块腹肌,小脸上就飘上了两朵红晕。
摇了摇脑袋,想要把那个羞耻的画面从脑海里除去。
可是,那个画面依旧还存在于脑海当中,怎么也消散不了。
最后还是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感把陆晚安拉回了现实当中,她这才想起来,乔煋还在她身旁。
一点一点的扶着乔煋往床边扶过去。
陆晚安艰难的把乔煋扶到了床边,怕把他给吵醒,陆晚安练把乔煋放下来的动作也是非常小心翼翼的。
平坦的床因为乔煋的躺下,而凹了下去下去,把被子给乔煋盖好。
耳边是乔煋平稳的呼吸声,陆晚安觉得有一丝丝小小的幸福。
看着乔煋的脸,陆晚安想起今天早上看见乔煋靠在卧室门口墙壁上睡着的摸样,心里有些酸楚。
在乔煋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如蜻蜓点水一般很轻。
把乔煋扶到卧室之后,陆晚安就下楼走到厨房去了。
陆晚安在做早餐的时候也想清楚了,她们这一路走过来其实很不容易,也有很多人反对他们,给他们使绊,但还好,乔煋一直都没有放弃她,这么久以来,一直在她的身边。
嘴角上扬,动作也随之变得轻快了许多。
卧室里,乔煋挠了挠有些微湿的头发,这是刚才在梦里被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