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之轮13
回到我这里。
为了能吸引敌人的大部队以及萨尔本人,我决定和吉安娜这样在这里等拖着。固守这孤岭之上,是的,在这四周被炸弹破坏变得更加崎岖的山峰上,敌人根本无法靠近我们这仅剩的三十几个人,或许萨尔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决定不在派遣部落战士冲锋的形式去进攻我们仅剩的这些人,而是采用飞艇,但是很可惜,我们还有很多狮鹫的掩护,飞艇根本无法靠近便被击落。
这样渐渐的就形成了,部落被消耗的局面。就是敌人仅剩的飞龙被我们的压制下逐渐失去了对这里的压制,同样,敌人的飞艇也无法靠近我们这里,而如果萨尔再不想出别的办法,那我们还是能在狮鹫获得彻底胜利之后,便可以乘坐他们逃出生天的,而追击我们的部落战士不仅仅是白白消耗,而且贻误追击我们主力的战机。当然不仅仅如此。
萨尔十分清楚南边,现在雷克萨肯定发动了对森金村联盟驻地进行了突袭,而萨尔自己却无法排遣部队进行及时的帮助,因为剃刀岭遭到了破坏,唯一一个能够大规模运输部队的剃刀岭关隘被巨石掩埋无法通行,如果我这边逃出升天在利用狮鹫控制住东边的两条小道,那根本无法实现对联盟的合击,反而有可能让他自己的库卡隆部队单独面对联盟强大的主力局面,这样很有可能会导致库卡隆躲避联盟的锋芒,不能完成对联盟主力的封堵,甚至在海上掩护下逃回去也很有可能。而且那个时候吉安娜摆脱了控魔石的束缚,召唤了罗宁过来,然后部落海军即将面对强大的法师组合,或许海军那边依旧会落败,局面还是回到了原点也就是对部落及其不利的局面没有任何改变。
当然这是我逃出去之后比较差的可能,总之萨尔十分清楚,如果他这次利用魔法石不能杀死我们,等到了我们逃了出去,在杀死我们那就很难了。最终萨尔决定还是自己出手利用这次机会击杀我们。
他没说什么,而是在他这隐蔽的地方直接冲了出来,伴随着他这样的举动,所有人都跟随了他的脚步冲去,萨尔挥舞着毁灭之锤沿着崎岖的山路冲了上来,时不时的向天空中的狮鹫释放着闪电击落着一个个狮鹫骑士。然后嘴里边大喊着我的名字,并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他这里。
“阿*尔*萨*斯!!!”
我很怀疑他居然用这样的方式进行开场白。不过没等我开口回应,他则是继续准备向我释放了闪电。然后巨大的闪电接踵而至,轰击着我的背部。
巨大的疼痛感再次传递全身,我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处又挂了彩,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已经不能移动,但自己火焰的射程根本无法攻击到萨尔。对此,吉安娜则是示意我变回人形态和其他人一样找个掩体去抵御萨尔的闪电攻击。
于是在第二次闪电来临前,我变回人形态和所有人都在山谷周围的一些石缝间躲避了他的闪电并成功躲避,因为萨尔和我们的距离较远,他根本无法具体瞄准我的位置,但是这样也完成了他的意愿,那就是我们无法在对他们进行压制,也就是我们无法再防御萨尔率领的部落的冲锋。
看着满山的部落战士的冲锋,我也将目光转向了吉安娜,因为一切的希望都在这里。她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准备了她的死亡一指,只是和萨尔一样,不能确定具体的位置。而且他在呼喊了那句话之后就没再继续靠近,而是在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位置上不停的移动自己的位置并伺机用闪电攻击着我们这边,让我们无法用心去用武器抵御萨鲁法尔率领着其他的部队冲过来的部队,也无法让吉安娜瞄准。
这是十分被动的情况,如果敌人冲到上边来,我们是不可能抵挡如此数量的敌人的。吉安娜也是清楚这样的道理,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必须要等他靠近。但是他一直都在用风之力快速变换他的位置,让我无法锁定目标。”
吉安娜抱怨的解释着,同时我也在她说话的时候下定了自己的决心。
“他很狡猾,所以我们也必须和他一样冒些风险,比如他如果认定你已经无法发动魔法攻击了,那你就有机会锁定目标。”
“你怎么做?”
吉安娜疑问的说着,对此我则表现的很自信的样子去解释。
“我要率兵冲出去,如果萨尔认识到我们要短兵相见,他必然认为这是我们最后的手段,或许你就有机会锁定他的目标。”
“可是这样很危险,萨尔随时都有可能锁定你的。”
“我相信在他锁定我的时候你会先出手的,而且在这之前,我会和他那个最信任的手下萨鲁法尔,也就是冲在最前边的那个兽人纠缠在一起,那个时候萨尔不会轻举妄为的,而你必须把握他犹豫的机会。”
我看着他们冲锋最前边的那个红皮肤的兽人,是的,我知道那个是他最精锐部队库卡隆的首领萨鲁法尔。我想等他来之后然后迅速靠近他,而对于荣耀的渴望,萨鲁法尔肯定会接受我的这样的挑战去赢取他至高荣耀的。
对此吉安娜点了点头,并交代我一些安排。
“当我的死亡一指发射后,你必须迅速回来。我会释放传送门回到森金村。”
“我明白。”我这样说着然后安排了其他的士兵准备伪冲锋,所谓伪冲锋就是象征性的在我后边冲下去然后在死亡一指发射的时候立刻回来。并不是真的和敌人短兵相接,只是装装样子。在萨鲁法尔很接近我们的时候,我于是发动了这样的命令,并和他一样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和我想的一样,萨鲁法尔也看到了我如此,也不顾一起的加快了脚步,很快我就短兵相接,但是让我意外的是刚刚萨尔对我造成的伤害已经严重损坏了我的背部肩关节,让我无法使用力量挥舞宝剑。可是我已经向萨鲁法尔发动了冲击,我只能寄希望于圣光赐予我力量能够抵抗萨鲁法尔的战斧。
但是很可惜,或许我只顾让圣光给予我臂力,让我有足够的力量去挥舞和他抗衡的力量,但是我的手腕同样是受到了内伤。让我在和他剑斧接触的时候瞬间,我的宝剑就被他强大的力量击飞。
是的,谁也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同样萨鲁法尔也未曾想到和我圣光之力护佑(忽悠)下仍然不堪一击。他听说过我的战斗力,比如和奥格瑞姆的生死“决斗”,所以认为我是可以抵抗向他这样级别的兽人战士的,但是一招我就被击飞武器,这让人谁都未曾想到,不过对萨鲁法尔来说这有些犹豫,因为像他这样高傲的战士是不喜欢杀死手无寸铁的人的,虽然我和他进行了决斗的,但是我身上的伤他是清清楚楚感受到的。
同样萨尔也看呆了这一幕,甚至都停下了自己的移动,而吉安娜也是如此,因为在意了我的安危而没有集中注意力,对此我则是呼喊下,吉安娜才认识到自己的任务。
“吉安娜,快!”
但是比反应时间,吉安娜还是远不如萨鲁法尔这样的战士,他似乎认识到了我有什么阴谋,于是立刻向我锤来,但是用的并不是坚韧的那一边而是斧子的侧面,而刚刚手腕的强力撞击让我有些麻痹并传染到了脚下,以至于不能有效的抵挡这次攻击,不过萨鲁法尔似乎并不是想给我致命一击,而是重重的锤在了我的肚子上,并且被击飞了老远。而恰在我的战士周围,我的战士们迅速将我拖回去,并且最前边的战士摆出防线掩护我逃离,与之同时吉安娜的魔法也向萨尔发动了攻击,不过萨尔已然在我对吉安娜的提醒当中了然了什么,于是当死亡一指发射过来之后,他心理上做好了准备,虽然这种准备并不是十分充分。
这招死亡一指几乎是沿着山的坡度发射出去的,沿途的凸起的土石和沿路的兽人战士在接触的一瞬间便灰飞烟灭。而我在被我疼痛无比的肚子上拖行的时候也是紧紧的盯着萨尔那边,希望能看到我希望看到的事情。
而同样兽人的战士也同样看着萨尔那边,和我脸上露出微笑不同的是,他们嘴角上都是担心和惊愕,因为萨尔还是一动不动,不过就在这一击即将炸到那里的时候萨尔居然闪现消失并且出现在了另外一边。只留下了一个残影,没有击中目标。
可在这段时间里,伯克斯却疯狂的冲了过去试图去推开这个残影。最终被死亡一指击中并穿透身体的大半部分...
萨尔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卫队长会这样做,不过也是因为潜意识的查看伯克斯的情况,而耽误了最佳击杀我的机会,并最终在半数士兵的掩护下,我被拖回到了吉安娜那里,而带着没有杀死萨尔的遗憾和对那些掩护我逃跑士兵的愧疚,吉安娜用术士传送门魔法将我们传送回了森金村。但是术士的传送门和法师的传送门不同的是。术士的传送门是制造传送门并可以不分敌我的传送,且能大量进出;而法师的传送门是直接指定一些接受其魔法的人抵达某个位置,携带量少。最终我们省下的十个人进入大门内部。而这边,掩护我们离开的士兵占据有利位置去抵挡部落的冲锋为我们赢取时间。
萨鲁法尔看到了吉安娜的如此强力的魔法造成的伤害,十分惊愕,并且十分悔恨刚刚那一击对我的手下留情,尤其是这些魔法让他想到了让他愤恨无比的古尔丹。那个让他的族人变成红色兽人的兽人白败类。于是气急败坏的冲过了我们的防御人墙并且在传送门消失的那一刻跳了进来...
当我们抵达目的地也就是森金村周围后,并在传送门消失的一瞬间,萨鲁法尔跳了出来,并准备向我们省下的这些人发难,不过他似乎忘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不是峰顶,虽然他有以一敌十的能力,但是吉安娜在这里已然不受魔法的限制,对此士兵们一拥而上,在萨鲁法尔击飞了两个战士后,便被吉安娜的寒冰箭击中,然后当他在反应过来在度冲锋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已经被冻住,同样在他试图扔武器的时候自己的手和武器也被冻住不能做出任何攻击的动作...也就是萨鲁法尔被吉安娜的冰冻魔法控制住了。
另外一边,萨尔因为查看伯克斯的伤势,耽误了进攻的最佳时间,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萨鲁法尔已经冲入了消失的传送门,对此萨尔十分的悔恨,自己不仅又丧失了一次机会,还损失了几个战将和所剩无几的部落空军及上千战士,不过既然我已经逃跑,萨鲁法尔已经离开这里,他也就去看伯克斯的伤势。
很遗憾,他的肺部以下已经全部消失,大量的血液迅速流失,已然没救了,就在萨尔想听岛他的遗言的时候,却发现伯克斯十分的悔恨的样子,萨尔也十分的理解这个兽人的心情,并且遗憾的说了这句话。
“对不起,我该提前告知你的。”
“我...我...我,小心他,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阿尔萨斯,他十分的狡猾,我下次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萨尔十分的遗憾并十分愤怒,他想当然的认为伯克斯是在说我,但听到伯克斯却想急着说什么,不过和刚刚他被控制一样,发觉自己的口不能言他,对此他只能使劲摇头。
但也是这样的动作。很快那股刚刚控制他的力量瞬间让他毙命。是的,如此的状态,随时都是有死亡的可能的。这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萨尔似乎认识到什么,比如他确定伯克斯说的并不是我,但是又会是谁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兽人将我掉落的武器交给了萨尔,让萨尔意外的是这柄武器就是当时的龙头剑,不过萨尔记忆十分清楚,这柄武器是在我刺杀阿克蒙德的时候就完全损坏的,现在却完好无损,而且散发的力量让他十分确定这个武器就是当时的那柄宝剑。
要知道,现在的联盟是不可能有力量修复好这样完好的剑的。也正是这样的奇怪思维,将萨尔引导到了别的思绪,间接的帮助黑龙王隐藏他刚刚控制伯克斯的行。
是的,刚刚耐萨里奥就是想控制伯克斯冲到萨尔那里,但目的并不是保护,而是抱住萨尔限制他的行动,好让吉安娜的死亡一指将萨尔贯穿,但是他未曾想到萨尔居然会闪现躲避了这次攻击。毕竟黑龙王在得知伯克斯损兵折将且毫无头脑的表现后,黑龙王已经对这个兽人的能力彻底失望,甚至担心这个兽人会露馅。
为了防止被发现,耐萨里奥还是决定让他发挥自己的余热,也就是让他和萨尔一起去死,而死后的萨尔,会借助他汤药的力量继续活着,只是以一种傀儡的方式,这个傀儡只继承萨尔愤怒和仇恨的意志,也就是仅仅保留和联盟死磕的意志...
但就是这样,除了伯克斯成为烈士外,什么都没有发生。而萨尔也必须重新去调度部队对联盟进行围堵,但这已然不可能。而联盟所有的部队包括空军都已经在南撤,自己主力陷于关隘阻碍不能有效的进行追击,最终也只能眼看着联盟的大部队在自己眼前逃脱。部落大军只能在联盟逃远之后再进行向南进军。
此刻,回到我这里,已经被控制的萨鲁法尔站在这里,我拖着我战甲在肚子上的那一块已经被萨鲁法尔的战斧击碎的地方,走进了这个兽人,对于他没有杀我的做法我还是由衷的表示了钦佩,我似乎又在他身上想到了格罗姆,那个一直在和我并肩作战对抗敌人的兽人战士...
思虑了一些过往后,最终我决定还是将其释放,虽然对于我的决定,士兵们都很意外不过我还是坚信,这个荣耀的兽人在被释放的时候是不会偷袭我的。
“放了他吧。”
“可是他会攻击我们?”
士兵们立刻质疑着我的命令,对此我也只能耐心解释。
“那是对于没有荣耀的兽人才会这样做的,他不是。”
“可是我们牺牲了这么多人。”
“我们也是杀了他这么多人,还有那个萨尔的卫队长,显然和他关系很亲密,不然他不会孤身一人冲入我们这里的,所以我们扯平了。”
我再次解释着,而这个时候没有人在质疑,不过萨鲁法尔显然不这样想,或者说嘴上并不情愿我这样做。
“我不会领你的恩情的人类,你最好听取你士兵的建议杀死我,不然释放后的我会把你们一个个杀死。”
“你不会的,因为格罗姆他就不会,而你并不是一个亚于他的战士。”
我示意吉安娜释放了他,而吉安娜也照做了,显然她也已经做好了继续施法的准备。而萨鲁法尔听到这句话,似乎也了然了什么,最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出手,或许是我的话感染到了他,没错身为黑石氏族最强力战士的他一直都为格罗姆的死耿耿于怀,是的,从古至今他们黑石氏族都是强于战歌氏族的存在,而他自己更是认为都是不亚于格罗姆的。但是杀死玛格诺斯的成就已经让他望尘莫及,但是他还是认为他能超越那个兽人,并且以此为志,似乎这次手刃我或许可以企及于他的存在,但是这样被我释放在杀死我的行为显然是毫无荣耀甚至是遗臭万年的行为,而且我拿出了他和格罗姆做比较显然又刺激到了他,最终在我释放他之后,他选择了离开,并向我宣誓了意志。
“下一次的交手我不会在手下留情,而且我希望那个时候你没有伤病。”
“我会成全你的,如果你还能创造那样的机会,我会再次选择和你决斗的,让你完成那个荣耀...”
我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里原本是加里瑟斯的营地,但现在却空空如也,而在西北方向,却传来了地动山摇的声音。对此经验丰富的萨鲁法尔认识到了这是什么,那是自己的库卡隆冲锋的声音,伴随着萨鲁法尔的喜悦,他则是转身警告我们了这个事情。
“我的精锐来了,而你们在这里留守的部队肯定是不敢和他们接触才逃跑的,所以你们快走吧。”
对于萨鲁法尔的话我有些疑惑,但是我还是相信他说的话,毕竟这里匆忙逃离的现场就已经说明了加里瑟斯是多么的紧急,连粮食都未来得及焚烧,而且确实有往东北方向去的脚印,让我更加确信这点。
“我相信你的话。”
“随便你,但是下次见面我会要了你的命,而且会很快。”
目送萨鲁法尔离开之后。我则是赶紧拿出地图去思考,现在的情况,可以看得出,加里瑟斯是往北走的,并不是向着暗矛海岸,而且我认为加里瑟斯在确定库卡隆出现之后就认识到了我那边可能出现意外,所以他肯定是北上,而且我断定他会命令伯尔瓦的舰队北上和我们的主力在我们最开始登陆的流亡海岸集结然后乘坐舰船离开这里。
一定是这样的,如果我是加里瑟斯我也一定这样选择的。对此我让吉安娜传送到暗矛海滩的最北沿地区找到伯尔瓦,然后乘船和大家在流亡海滩汇合离开这里。是的,如果我现在不是受伤严重,吉安娜的体力已经透支殆尽,我肯定会选择去北边找加里瑟斯或率领我们主力,也就是在剃刀岭南下的暴风城雅克布元帅那里对抗部落的,但是我们现在只能先休息和养伤,然后当我们乘船抵达流亡海岸后,也就是在我们恢复后在和部落战斗。
我的想法是好的,而且当我们到达暗矛海滩后也确实是很快找到了伯尔瓦的旗舰,并再度用传送门进入了船上,但是就在伯尔瓦发现我们在船头的甲板上,并且吉安娜虚脱以及我的伤势已经有些让我无法忍耐的时候,一个角鹰骑士也在我们抵达这里后接肘而至,而且让我意外的是角鹰之上除了一个比较眼熟的玛维手下暗夜女祭司外,还有我的老师穆拉丁!这让我大惊失色,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来了,而且还是在北边。不过就在我想开口问他们的时候,他却首先打断了我的提问,并带着训斥的口吻向我和吉安娜说到:
“谢天谢地,阿尔萨斯你和吉安娜你们平安无事。可是你为何不回应罗宁的呼唤呢?似乎出了很大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就在我想解释的时候,他旁边的叫月卫的暗夜精灵女祭司却露出了警惕的眼神,虽然她看着北方,但还是用坚定的语气打断了我想要说的话。
“我必须打断一下,因为没时间讨论这个了国王陛下,我们必须要做好应对,部落的大规模舰队来了。”
“什么部落的大规模舰队?他们的舰队不是在暗矛岛被我们彻底消灭了?怎么还有?”
听到这里不仅是我的肚子更疼了,全身都是如此,不过我没时间去管这些,而是质问着这个女祭司,或者说不情愿相信她给我带来的情报,而对此她只是无奈的摇头解释着一个现实:
“暗矛岛里边的只是他们看不上的小船,而他们现在的舰队正是我们遗落在流亡海岸的舰队,曾经洛丹伦和吉尔吉斯以及近半个库尔提拉斯的主力舰队...”
我听到这些话,自己哑口无言,是的,我似乎将这些都遗忘了,这些足以碾压我们现在所有一切的遗产,已然成为了对抗我们自己的利器。而一场恶战也在所难免,联盟和部落最大规模的海战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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