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逼迫就范
“终于到了!小凡,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进了山门,林虎大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朝着尘凡扬了扬手,李亦君跟随在他身后离开。而羿风早在他们进山门的时候就回去了。
黑呼呼山门前没有什么人,尘凡望了望天,提脚一路往药园的小院而去。
尘凡的心情有些沉闷,一如此刻的天,今夜没有星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玉佩,尘凡自嘲地笑了笑。
进入院门,几颗灵草依旧生长着,只是稍微有点萎蔫了。抬眼望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尘凡感觉似乎有一道黑影划过。
也许是错觉吧。尘凡安慰自己道。毕竟自己的房间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能有什么黑影。
“吱呀——”沉闷的开门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异常明显,尘凡也不点灯,准备和衣而睡。
只是刚躺上床,尘凡就瞬间翻身而起,这床垫上怎么有着余温,还有冷清的微香,尘凡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将自己的呼吸尽量调低,却并未发现有任何生物的存在,难道对方已经走了?想了想自己刚才看到的黑影,他还是将灯点亮了。
入目的桌椅全是干净的,没有一丝的灰尘,尘凡知道自己刚才的感觉不是错觉。只是不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没地方住,找个地方休息?
只是在门派里没有地方住,这个想法更加是无稽之谈。既然想不通,尘凡也不多想,直接将灯灭了,和衣而睡。对方对自己必然是无害的,不然怎么会让他就这么进来了。
眼看着屋内的灯亮了又灭,屋外那棵大树的枝桠上,一张冷俏的脸微红,跺了一下小脚,暗恼自己跑得太急,不然就可以把床上的温度降下来了。
一想到对方在自己睡过的床上睡觉,那床上还有自己的余温,脸色又更红了,身子微转,轻点枝桠而去。心里咒对方做一夜噩梦,却一点也没有是自己占了人家床的觉悟。
不过赌咒没用,尘凡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尘凡刚从灵湖打水回来,准备浇灌灵草,便看到有实习童子站在门口。
看到尘凡提桶回来,两个实习童子直接来到尘凡的身边,一左一右锁住尘凡的退路。尘凡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走进院子。
一进院子,尘凡便看到自己房间的门大开,床上的被子都被丢到了地上,屋内一片狼藉。
院子里正有几个人对着尘凡的灵草指手画脚,听到声音回过头时,尘凡发现竟是熟悉的面孔,在中间的是薛木,而尘南天就站在他的右边,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
看到尘凡进来,尘南天的脸上满是恨意,直接走到尘凡的面前,开口道:“我们也不啰嗦,爽快点就把你得到的凝露碧血果给我们,反正你也守不住。”
他要的不止是果子,只是他能够让薛木来的,只有这个理由。不过他知道,不管理由是什么,反正尘凡不会答应的,就算他想答应,自己也会想办法让他答应不了。
尘凡回头望去,站在一旁的薛木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点了点头,示意这是他要的。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两位黑衣男子,依旧面无表情。
尘凡看着尘南天的动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往房间走去,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随即放在床上叠好。
这才回过头,在薛木等人的注目下,将被弄乱的桌椅重新摆好,箱子里的衣服装好。
眼看尘凡如此不急不躁地整理被自己等人弄乱的东西,尘南天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他直接上前扯着尘凡的衣领:“把果子交出来。”
尘凡静静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尘南天的手,示意尘南天放手,不管尘南天的目的是不是真的想要凝露碧血果,他都不可能给他们。
因为这是他们兄弟几人拼命夺来的东西。不说凝露碧血果不在他身边,就算是就在他的手中,他也不可能给他们,这与实力无关。
尘南天揪着尘凡的衣领不放,回头看向薛木,只要薛木点头,他就直接对尘凡出手。至于上次输给尘凡的事,薛木身边的两个黑衣男子给了他足够的自信。
薛木点了点头,看了看身边,示意他们出手,虽然在外门他有一些权力,但还是要抓紧时间,毕竟还有很多他惹不起的人。
“哎呦,这是要干什么?”一道让人酥软的嗓音传来,淮魅儿带着言家两兄弟来到尘凡的小院,那融到骨子里魅惑,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住。
看到淮魅儿进来,眼神落在自己的手上,尘南天悻悻的松手,走回到薛木的身后。不是他想服软,因为他知道,她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这个女人,薛木也惹不起。
哼,功夫没见涨,招女人的本人倒是见长了。尘凡屋后的某棵大树上,传来一股幽幽的怨念。有淮魅儿在,看样子自己白担心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个女人的实力和背景还是不错的。
随后脚一跺,直接飞身离去,师父新教的掌法还没练呢,师父说过两天要检查的。如果不是得知薛木带着两个人要对他不利,她才不管呢。
淮魅儿的出现,引起了院子里广大少男的兴趣,薛木扇子椅,来到淮魅儿的面前:“魅儿,你怎么有空过来,莫不是心里属意我,偷摸着跟踪我的。”
话是这么说,但薛木并没有这么想。尘凡这里这么偏僻,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则没人会来。至于他和淮魅儿之间,有什么薛木心里很清楚。
淮魅儿会不会跟踪他,这个倒不一定,但是心里肯定不会属意他。他们之间,算不上朋友。
“哎呦,这怎么多了一个独臂侠。”薛木仿佛刚看到言楚河一般,眼里满是诧异。
言楚河听到薛木的话,猛的抬起头,死命盯着薛木,恨恨地抿着嘴没有说话,左手衣袖空空的,在空中划出一道落寞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