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大结局上
伴随着痛苦,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有异脑纷纷产生变化。
时间一天,两天,飞快的流逝着。
众人起初一直观望着天空当中的血茧,但是时间久了,他们也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不时的抬头看了看天空当中的我,纷纷猜测着,我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完成进化。
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红发从开始的担心,缓缓变成了思念,因为血茧将我整个人掩盖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无法看见其中的我。
红发每日除了进食,就是一直抬头看着天空当中的血茧,直到第四个月的来临。
原本将教廷的异人全部击杀以后,禁忌地内的异人也不断的在外面的世界来往,不再捕杀禁忌地内异兽当做食物。
如今没有了敌人和祸患,异人们也自然不需要靠吃着变异细胞增长实力了。
而周成也带着异人到处寻找陈若安的踪影,想将这名叛徒给斩杀下来,可是他翻遍了整个地球,也没找到陈若安的踪迹,于是他开始排查那些异空间。
在第100天后,周成不甘心的放弃了,因为其余的异人也有这各自的事情要做。
“老周,你就别想了,教廷都已经毁灭了,这陈若安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你看看身后那些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心中估计早就你骂你了。”穆老头走在周成的身旁,拍了拍周成的肩膀开口说道。
“你不懂,即便他掀不起什么浪花,我也要找出这个叛徒,更何况雷木心中也一直有陈若安这么一个疙瘩,他曾经说过,陈若安的可怕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到的。”周成满脸不甘的开口说道。
“周老,你看看其他人都已经在外面的世界花天酒地了,我们一直心惊胆战的活了那么久,也想体验一下这种日子。”一名S级的异人开口说道,身后的异人纷纷附和了他的说法。
一时之间,周成沉默了下来,穆老头眯了眯眼,在周成的耳边轻声说道:“队伍的人心已经散了,不好带了。”
周成沉吟了许久,开口说道:“那你们就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吧。”说完,周成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般,没有一点精神,就如同朽木将至的老头一般。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不愿意再跟着自己去找陈若安的踪迹,仅凭他自己一个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在我成为血茧的第149天,城市忽然发生动荡,不少建筑开始粉碎,离开了地面,朝着天空飘去,天空当中仿佛产生了什么吸引力,将整个城市逐渐朝上空吸引过去。
众人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从天空中显现出一个人影,众人纷纷被这道目光所吸引过去,周成瞪大了眼睛,随后整个人露出了十分愤怒的表情,朝着这个身影冲了上去,嘴里怒吼道:“陈若安,你这个叛徒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声音十分宏亮,让众人纷纷诧异,这段时间周成一直像丢了魂一样,现在仿佛又活了过来。
当周成刚刚靠近陈若安,陈若安连眼皮也没太一下,身上爆发出的气势,直接将周成给吹倒了。
周成不甘心的看着陈若安,心中十分无力,自己的实力连靠近都无法靠近陈若安,更别说什么复仇了。
此时众人才明白过来,那个被他们认为掀不起浪花的陈若安究竟有多么恐怖,他们站在原地,连动弹都丝毫不敢动弹。
陈若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对这些人丝毫不敢兴趣,他双目死死的盯着我,舔了舔嘴角,缓缓靠近过来。
此时的我意识仍然在昏迷当中,根本还未苏醒过来,我还没接收完这股传承真正的力量。
红发看到心中一惊,连忙从地窖中把南教皇拎了出来,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化成了岩浆,一把捏住南教皇的手臂,高温直接将南教皇的手臂烧的血肉模糊,空气中产生了一片焦味。
南教皇在地下室关了149天虽然没死,可是如今精神扉糜,整个人仿佛得了忧郁症一般,在手臂受到高温的灼烧以后,他发出了凄惨的叫声,仿佛杀猪时的猪叫声一般。
陈若安被这道声音所吸引,顿了顿脚步,转头看了过来。
面对陈若安的目光,红发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父亲!救我父亲!”南教皇看到陈若安仿佛看见了光的希望一般,连忙大声喊道,也顾不到他之前当南教皇时的威风。
红发见陈若安没有再动,连连冷笑开口说道:“如果你再靠近雷木一步,我就杀了你儿子,让你从此以后断子绝孙,再也没有后代。”
红发以为抓住了陈若安的把柄,让陈若安不敢动弹,而然陈若安却伸出手开口说道:“我没有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说着,陈若安的五指握紧,只见南教皇整个人瞬间爆成了血雾,红发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楞楞的看着面前的南教皇形成了血雾。
在南教皇变成血雾以后,陈若安又抬起手朝着红发的方向开口说道:“这辈子我最讨厌有人威胁我。”
红发闭上了眼睛,恍惚间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在朝着她逼近,整个人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只见一只巨爪阻拦在了红发的面前,在漆黑的毛发上面发生了一阵巨响,正是七囍赶来。
“作为光明者居然还向一个女子下手,这也忒不要脸了吧。”说着七囍的身躯开始缩小,变成了两米大小的身形。
陈若安眯了眯眼,开口说道:“什么时候你这种忠狗还管别人的事情了。”
“那还真是多些你的夸奖了,作为我新一任主人的女人,自然也就是我的女主人,这怎么能算是管闲事呢。”七囍抬起了七颗脑袋,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的陈若安,张开嘴,露出锋利的尖牙,嘴中散发出白色的雾气。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势,众人纷纷闭上了嘴,不敢出声,一时之间仿佛空气凝固了一般异常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