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绑匪的电话
当警方全城在搜索夏以愿的下落的时候,成曜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那声音很低沉,隔着手机同成曜说道,“成队长,想要你老婆没事的话,你最好是听清楚我接下来说的话。”闻言,成曜立马意识到他就是那个抓走元元另外打伤苏明月的人,顾不上其他,甚至丢了平时的冷静,抓着手机接连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走元元?你到底想干什
么?”“你会知道我是谁的,但是你给我听好了,我要你明天中午十二点一个人到在边江一号的烂尾楼那边,不许多带一个人,不然的话我弄死你老婆!”说完,那人直接挂了电
话。
成曜再打过去,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靠!”成曜低吼一声,直接将手机摔到地上。
见状,一旁的人都不敢说话,整个办公室安静的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钟建国上前,将地上的手机给成曜捡起来,看了一眼,确定手机没有问题,然后这才将手机给他递过去,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是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冷静,
只有冷静下来,我们才能相处办法相处对策。”
因为气愤的关系,成曜胸口起伏的厉害,双手死死攥握着,整个脸铁青,牙齿死死咬着唇,努力克制自己此刻的情绪。
钟建国拍拍他的肩膀,问道,“出去冷静一下吧,抽根烟吹吹风。”
成曜没说话,抓过手机直接出了办公室。
钟建国不放心,跟着他一起出去。
楼顶的天台上,成曜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可即便如此,依旧不能平复自己此刻的心情。
钟建国也拿出烟点了跟放到嘴里,好一会儿才问道,“刚刚那个电话是绑匪打来的吗。”
成曜不说话,只是抽着烟,眼睛定定看着前面。
“成曜,你是个老刑警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才是对你太太是最有力有利的。”钟建国接着说话,声音并不大,随着风,甚至听上前有些缥缈的感觉。成曜当然明白钟建国说的这些,这件事情放到别人身上的话他估计也会跟人这么说,但是放在自己身上,现在被抓的那个人是元元,尤其是听到绑匪在电话里威胁他说如
果不照他说的办的话就要弄死元元,他完全没有办法拿元元的生命安全去做赌注。他承认他现在的状态有些失控,也承认自己现在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变得理智一些,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出事的人是元元,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
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她的安危,想着不管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她能够安全回来!
“我没有办法拿元元的安危做赌注。”成曜的声音很低,也很紧绷着。
听他这样说,钟建国就知道自己刚刚的猜测没有错,那通电话确实是绑匪打来的,接着问道,“电话里绑匪怎么说?”
成曜不说话,眼睛死死的看着前面底下停着的警车。
“成曜,你要知道,你现在这样做才是拿夏以愿的生命安全做赌注!”钟建国厉声说道,声音很大,希望能让他听点进去。
成曜咬着唇,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最终转头看着钟建国说道,“老钟,从现在起,这件事情由你来负责。”成曜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适合主导这次的案子,他不能拿夏以愿的生命去做冒险,刚才老钟说的那些话没有错,如果他一意孤行完全听从绑匪的话按他的所有要
求来做的话,怕是这才是最大的冒险!
这样想着,成曜扔掉手中的香烟,看着钟建国说道,“走吧,我们下去,跟大家一起讨论。”
见他这样说,钟建国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同他一起下去。而另一边,夏以愿从昏睡中幽幽的转醒过来,她记得自己之前跟苏明月聊天的时候突然被人拿枪抵着脑袋,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那人直接一枪打在了苏
明月的身上,然后带着自己就直接上了车。
上车之后他拿了快布捂了下她的嘴巴,再后来的事情她就没有印象了,再醒来已经是这个时候,想要动,才发行自己手脚全都被人绑着,嘴巴也被人用胶带给封住了。
转头看周围的环境,似乎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漆黑一片,连个灯都没有开,不过似乎是有一扇窗户,只是窗帘被拉得很严实,只有缝隙那边透进来一丝街上路灯的光。
夏以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现在心里害怕的要命,心跳也快得感觉就快要从自己的胸口跳出来似的,但是还是努力让自己不要紧张,冷静下来。
闭上眼做了好几组生呼吸,才勉强让自己稍稍冷静了些。因为是被坐着绑在椅子上的关系,夏以愿用力试着让自己的双手去争脱,看能不能把那帮着自己的捆绳给争脱开来,但是试了好几下,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那绳子绑得
非常的紧,挣脱了这么久,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正当夏以愿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给打开了,然后啪的一声,房间的灯被人打开。
长时间适应黑暗的关系,突然的强光让夏以愿有些睁不开眼,下意识的转过头闭上眼去。
那绑匪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夏以愿,脸上带着鄙夷更带着不屑。
夏以愿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再转头看着那男人,想要说话,却因为嘴巴被封着胶布的关系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声音,根本就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只是这样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关了灯,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夏以愿呜呜的叫着,双脚用力的蹬着地板,想要叫住他,想要问问他为什么抓自己,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里!可是那绑匪先让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任由着她在里面踹地板或者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始终当做没有听见,再没有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