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素,你真让我恶心!(水落石出)
陆泽楷只是怔仲望着窗外,阳光被乌云遮盖了,似乎像是他生命中所有的温暖和阳光,一起被淹没。
到家的时候,繁素正在卧室里休养,她伤的并不重,正吃着水果看电视,听到车子的声音,立刻将水果丢掉,关了电视,复又躺下来,将头发也揉乱了一些,越发显的楚楚可怜。
很快,就听到了脚步声,繁素唇角不由得微微弯起,他这次倒是来的很快呢。
想到在医院里时,他忙前忙后无微不至的照顾,繁素不由得微微弯起唇角,他的心里,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就放下了她?
门不是被人温柔的推开的,相反,极重的一脚,直接踹开了卧室的门,繁素大惊,只觉得心口一阵狂跳,无法再装下去,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一行人站在卧室的门口,更恐怖的是,最前端站着的那个人,是阿如。
她不是已经拿了钱辞职离开了吗?不是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了吗?怎么此刻竟然会站在她的面前?
她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吧!
“阿楷,这是,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哑的无力,一双小鹿一样惶恐的眸子望着面前的那个人。
他脸色阴沉,几乎是要滴出水来,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更是可怕,深褐色柔软的头发却并没有柔和他冷硬的面部线条,相反那微微的凌乱却是凭空的添了几分的狂狷,更可怖的是那样深邃的眸子,像是地中海一样湛蓝的无边,此刻就那样冷冷的望着她,却是冷的让人被冻僵了一般。
“发生了什么事?繁素,我自认对你情至义尽,自认不曾亏欠过一点点,可是你又是怎么待我和素锦的?”
陆泽楷一把将瑟瑟发抖的阿如推进房间,冷笑一声,墨色的眼底却是大片的冷和愤怒;“阿如,你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吧。”
阿如吓的直哆嗦,目光却是怯怯的望向繁素,繁素一见不由得大惊,慌忙说道:“阿如,我向来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胡乱说话冤枉我啊!”
“事到如今,你还想颠倒是非?”陆泽楷再也懒怠看她一眼,转而放轻了声音对阿如说道:“我知道你家里的事情,你放心,你只要说出实情,我什么都不计较,反而会给你一笔钱,送你母亲出国治病,这一辈子,你也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之所以一定要阿如说出真相,不过是不想再给繁素可以辩解和“伸冤”的机会,他这人,虽说处理感情向来有点优柔寡断,但是一旦让他知道真相,绝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就像是现在,知道了繁素的所作所为,他所要的不过是铁证如山,然后,毫不留情。
阿如原本已经吓坏了,此刻听到陆泽楷这样的话,不啻于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浮木一般,不等陆泽楷再催,早已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个清清楚楚。
她每说一点,繁素的脸就惨白几分,再到最后,说到她将所有的首饰和支票偷出去给她,包括素锦寄来的邮包,还有她偷梁换柱将那些证据换成了一封分手信之后,繁素已经瘫软在床上,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相反,陆泽楷脸色铁青,若不是拼力控制,他当真害怕自己会狠狠的一拳砸在季繁素的脸上!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在眼皮子底下耍成了这样,竟然被人牵着鼻子玩弄的团团转!
莲的脸色亦是难看至极,只不过凭着这些让人觉得可笑的“事实”,就狠心的赶走她,想来,她在陆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想来,她爱上的这个男人,并没有那样值得她去爱。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陆泽楷深吸一口气冷冷开口,不去看繁素娇柔却又楚楚可怜的神色。
安若莲哧的一声笑,手中的枪忽然指向季繁素:“你还和她废话干什么?伤素素这么多的丑女人,就该一枪打死!”
繁素大惊,原本伪装出来的娇柔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来:“阿楷,阿楷你救救我啊!”
她惊慌失措,所有风度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是抓着陆泽楷的裤腿拼命的哀求,陆泽楷心中失望之极,转过身,拼力挣开,“繁素,将阿锦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从此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我害怕我会忍不住像他那样,也对你开枪。”
“阿楷,阿楷,我只是鬼迷了心窍,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没有了,离开这里怎么活?”
繁素的眼泪滚滚落下,却不知这句话一下子戳痛陆泽楷的痛处,他终于按耐不住一脚将她踹开:“你怎么活?你使这样卑劣手段对付阿锦的时候,你想没想过她怎么活?她身无分文现在是死是活都不清楚,你还求我原谅你?季繁素,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你怎么这样恶心?”
“陆泽楷,你不要再和女人纠缠不清了,当务之急,是找到素锦!”阮正东此刻才跑上楼来,一见乱成这样,就知道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他不想多浪费时间,只想赶紧把素锦给找到,就像刚才陆泽楷说的那样,她身无分文,现在靠什么生活?
“滚!”陆泽楷低喝出声,将她缠上来的手臂又一次踹开,“阿如,去把这个女人所有的首饰都给我翻出来!”
ps:哇哈哈啊两更啦,事情彻底的水落石出啦,金牌红包庆贺一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