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 反催眠
那个孩子双眼看着云素然,那眼神突然变的十分奇怪,那眼睛好像变了一个样子。
云素然也不躲开,就那么看着那个孩子,一炷香的时间,半个时辰……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但是那个孩子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云素然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孩子:“怎么,想催眠我啊?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东西对我没用。”
说完顾暖兮打了个响指,那个孩子顿时眼神变的呆呆的:“外面有多少人?你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外面有十多人,都是高手,目的是等轩辕家的人过来,然后渗透进去。”
云素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钟离家的人除了这里的孩子还有没有活着的?”
“有,还有十二人,都是钟离家的主要人物。”
云素然皱着眉头,还有人活着这是好事,只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表情却有些扭曲,看到他这样,云素然就知道这个问题不能继续吻下去了如果继续问这个问题,这人肯定会醒过来的。
眉头紧紧的皱着,云素然想了想:“你们留着钟离家的人,目的是什么?”
“为了他们家手中的东西。”
东西?
云素然突然想到了那个婴儿身上带着的藏宝图,难道他们的目的是那个?
云素然若有所思的时候,季子清已经走过来了,看着云素然面前那个表情呆滞的孩子,眼中都是意外:“问出来了?”
云素然嘴角微微勾着:“你也发现了?”
“恩,太虚假。”
如果他们没有孩子,或许会上当受骗,只是可惜了,他们正好是有孩子的人,而且他也养了孩子好几年,会不知道一个孩子该有的反应是什么?
“说的对,现在知道的钟离家还有十多个人活着,外面也有十几个人,都是高手,我们暂时不能把他们给带出去,至少在清理掉外面的人之前不行。”云素然皱着眉头说道。
这样一来,他们可就是麻烦了。
这些孩子看上去赢很长时间没有正常的吃过饭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钟离钧走过来小声的说道:“这里有出去的地方,我知道怎么走。”
之前因为有人看着,他就什么也没做,尽管其变,就是为了等他们的到来,现在人来了,危险也已经除掉了,他自然会高兴。
也想带着弟弟们出去。
云素然挑眉看着钟离钧:“你们就没想过自己走?”
“出事的时候,我爷爷说了,让我等你们来,一切等你们来了之后再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中间肯定有人有问题,没想到……”
“如果那个孩子不这样做,你们这里的人,活不了。”季子清打断了钟离钧的话,冷冷的说道。
钟离钧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不用这样的方法,那么这个人会让用你们这里的人来放血,让你们活下去,至于最厚的结果你不明白?”
“是我们吃的……”
“不是你们家的人,只是他想办法从外面弄进来的吃的,不骗这个人,你们都会死,不是流血而死,就是饿死,他为了你们已经做的够好了。”季子清看到那个孩子身上的伤口时,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若无其事的忍下来的,而且还要被他们误会。
钟离钧沉默着,随后走了出去看到坐在外面的那个人,走过去,伸手将人拽起来,当钟离钧看到他胳膊上那些伤痕的时候,瞪大的双眼:“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孩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挣脱了钟离钧的手。
“你……”
那孩子看了钟离钧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到了平时休息的地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看到他这个样子,钟离钧气的不行,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要觉得他变了,这段时间你们没少跟他说一些伤人的话吧?他就算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孩子。”季子清淡淡的说道。
在他看来,这些人是真的有些不知好歹,一个孩子再会掩饰自己又能掩饰到什么地步?
他们难道不能看出来他的身体状况?
这些都没有看出来,这钟离家的人也就只是这样。
“钟离钧人家不欠你们的,反而你们欠他的。”
“我……”钟离钧有些无措他真的不知道。
看着钟离钧那有些无措的样子,季子清忍不住嗤笑出声:“钟离钧,你知道吗?如果让我说的话,你还不如那个孩子,你已经十四五岁了,连基本的察言观色都不会吗?那个孩子的身上,除了脸就没有一处是好的,什么伤痕都有,你那么大的一个人,你就看不出来?”季子清冷冷的开口问道。
“我……我……”
“不用说太多了,钟离钧人家不欠你了,今天之后,他不再是你们钟离家的人,他是我轩辕家的人,我给我小儿子挑选的伴读。”季子清看着钟离钧冷声说道。
钟离钧咬牙看着季子清:“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自己说的?”
季子清低声笑了起来:“这个……很重要吗?”
钟离钧有些茫然,这难道不重要吗?
“钟离钧,在你们不信任他,各种羞辱他的时候,你们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很有天赋,跟着你们只会被埋没,一个连这点儿观察能力都没有的人,我不认为有多值得追随,你连我十二岁的儿子都不如。”季子清看着钟离钧,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说出来的话有些伤人,让钟离钧苍白了脸色。
“季叔叔不要说这些事情了可以吗?”在石室里的孩子走了出来,认真的看着季子清,咬唇说道。
“既然是你想的,你如果还有什么话想跟他说的,可以说。”
那孩子沉默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该说的早就已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