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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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并不是所有倭国人都该死。
十个人里面总有一个半个不该死的。
就算十个人里面没有一个不该死的,那么一百个一千个里面总会出那么一个两个的。
就如当年的反战联合会会长衫本义夫。
倭国侵华战争的时候衫本义夫就站出来成立了反战同盟华北联合会。
像这样的人哪怕他是倭国人,刘天宇也不觉得他该死。
所以就算刘天宇打算在倭国搞出点动静,也不会随意的牵扯他人。
因为不能盲目的乱来,所以刘天宇打算踩好点在说。
于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再加上本着来都来了,索性就转上一转,以备以后和周若兰过来旅游不会像个没头苍蝇一般。
就这样抱着这样的目的,刘天宇来到了箱根,并且在箱根找了家酒店暂时落脚。
刚办理入住手续时,酒店安排的是一个窗户袖珍到像了望口的一字型房间,刘天宇和长相温婉的客服经理说:“这个窗户太小,我要大窗户的房间,可以看到外面的树。”
对方马上满足了刘天宇对于窗的需求,带刘天宇到现在的房间。一个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当然,价格会贵一些,经理让刘天宇坐着,自己半蹲着和云落写明要增加的费用。
因为离得近,刘天宇才注意到她脸上涂着一层不算薄的粉底。说不清这种化妆算不算得美,但和她始终不变的温婉表情和温和语气的确很相配。日本的姑娘,带给刘天宇的是一种远超华国女子的温婉柔顺,相对来说,刘天宇还是蛮喜欢这种性格的女生。不爱闹。
就如周若兰,周若兰就是这种性子的女人。
办理完入住手续,刘天宇从酒店出来。
在小城中闲逛时,他再度感觉到日本人注重细节之美,超过了一般的民族。
那枫树下的石灯笼,水池边的青苔,桥的朱红色,绝不是无意打翻了酒坛白送了一坛香气这么简单,石灯笼的厚重用来衬枫叶的优美。苔痕的绿来衬水之清。
甚至那毛茸茸的质感也可以衬出石壁的光滑来,而河上桥的朱红色更是醒目的映衬出山色的青碧。如果说前两点和华国的古朴汉风接近。桥的朱红色则更和盛唐的华丽之风一致。
日本的艺伎近似唐装打扮,还涂白了整张脸孔,让头发漆漆地黑着,嘴唇一点朱红,这同样是一种华丽风。日本民族能把这两种风格放置在一处,却没有冲突之感。这不只需要单纯的审美,还需要一些技巧和心情。
在刘天宇看来,这种费了很多心思,愉悦了路人的行为同时也是一种自我满足,必须在安静中进行。如果用浮澡的心情来安排,很容易华丽过头变成笑话。
刘天宇注意到他们的园林并没有像华国的盆景,去扭曲树木原本的姿态,只是把树木,青苔,流水保留在原本出现的地点,才不会有违大自然本身就能安排自己的本意。
就这样随意走着,刘天宇从河一边的老城走到对岸的新城区。老城少有行人,不知名的寺庙里,一只黄色小猫在幽静的庭院角落里喵喵地叫着。
动物的感知往往要远超人类,或许是因为刘天宇之前才大肆杀戮,身上那股杀戮的味道仍有存留,黄色小猫在见到刘天宇之后马上毛发炸起,如临大敌一般嘶吼两声转身便逃。
刘天宇并未理会小猫,仍旧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当他下坡走到新城时,黄昏的灯已经亮起来。
灯光映亮了格子门,格子纸窗和各种毛笔书写的汉字招牌,小城像是回到它的江户时代。
招牌上的汉字少有流畅或笔力苍劲型,字写得缓慢,像是在一笔一笔,绘一幅画。有个门前,写着初花,圆圆的字体,还衬着枫影,名字这么取,还用毛笔书写,古雅风致,这在现今的华国各种仿古一条街都难寻吧。
初花是个什么场所,也看不太明白。箱根多的是泡温泉的汤池,宾馆一般也自有免费温泉。
刘天宇发现街上小餐馆比较少,决定还是回酒店用餐泡温泉。
用餐时,又和花相遇,这次是食物做得像初花。小小的食器呈花朵形状,刺身用小小的黄花来点缀。一道日式正餐分七道,也分开胃菜,主食和甜点,份量都小小的。想象一个相朴手举筷享用这么小巧精美的食品,一定很不适应。
感觉像是在食花,每道菜,色,香,味,都恰到好处。
吃饱喝足,刘天宇换好衣服去泡温泉。
酒店的温泉分男汤女汤,箱根的温泉紧靠着山,在院落一角,雾气弥漫,清香的枫叶触手可及。睡觉前泡一下温泉,当然是一种放松和享受。
泡在温泉中,刘天宇眯着眼睛开始琢磨接下来的行动。
已经潇洒了一天了,是时候该办正事了。
不过就在刘天宇正琢磨接下来该如何行动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温泉提到了樱花皇廷这四个字。
起初刘天宇并未在意,不过等他后面还听到即将发生的一场血腥复仇,而且还是倭国的武者忍着之间的家族血亲复仇,刘天宇当下上心了。
一个出身大家族的嫡子,全家被另一个家族斩杀,只逃出来了一个人,拜在一位上忍座下,苦习忍术二十年,如今已是体术大成,就要来杀尽那个家族六族。
听得出来,隔壁讨论这件事情的人相当的欣赏这种古代幕府时代的古老传统,并且他们好像很支持这位忍着的复仇。
刘天宇骨子里也是有着凑热闹的因子的,而且他也很想知道所谓的在上忍座下苦修二十年体术大成的那个家伙到底能打到何种程度。
因此,刘天宇打算去凑一凑热闹,反正据听来的消息,所谓的复仇之战就在今夜,而且地点也距离这里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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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渐渐的深了,刘天宇从窗户跳出,然后悄然消失在夜空之下。
悠然而行,向着之前那群人所说的郊外庄园而去。
可要早些过去,否则去晚了人都被杀光了就没意思了啊。
刘天宇从刚刚那些人的交流中听得出来,这是一场屠杀,而不是生死搏杀。
仇恨,就如一粒种子,深埋土中,只要不死,终有一日会绽开鲜红之花。
行了没多久,目的地到达。
这是一处华丽庞大的庄园,是累世富贵才能有的家宅。
刘天宇静默的潜伏进了庄园之中,在黑暗中隐匿起来。
刘天宇感觉得到,附近藏着不下十个好手,最强大的一个堪比服用了恶魔果实汁液的人,不过这些人没有一个能给刘天宇死亡威胁,对于刘天宇来说,他们不过是随手可杀的存在。
就这样刘天宇耐心的等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天宇终于等到了那个所谓的复仇者。
这时候庄园中的大家族还没有感觉到凶险的到来,还是一如往常的,一直到有惨叫声响起。
刘天宇微微笑着,坐在屋顶之上,就这样欣赏着这一幕幕的杀戮,看着那个将外家体术修行到大成之境的男人在杀人。
那人速度极快。
当然,这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说。
在刘天宇的眼中,他的速度其实比蜗牛强不了多少。
那人用的是一长一短两把长刀,也就是日本刀,杀起人来可真的是刀刀不留命的,从庄园的内层开始杀起,却没有杀掉那几个最主要的仇人。
刘天宇一眼就看得出来,那家伙是准备将最主要的人当成最后的大餐。
那人残忍的砍掉了被捅了一刀还没死的那四个仇人的双手双脚,都是从大腿根处手臂根处砍断的,砍了之后还没完,忍者给抹上了一层灰色的东西,将伤口封死。刘天宇好奇的感觉了一下,那玩意他喵的就不是疗伤的药,而是胶水一样的东西。
这是想要仇敌在大恐怖之中慢慢的死掉啊,刘天宇觉得那人做的还是很有意思的,也就当成是好戏接着看了下来。
鲜红的血,死亡前的哀嚎,痛苦中死去的尸体,仿佛地狱一般。
刘天宇看着那人四处杀人,这也是庄园四周都是高大的围墙,想要出去只能通过正门,可是那人就是挡在这一条路上的,不管是谁,只要是庄园中的活人都被杀掉了,想要逃跑的都死掉了,刘天宇看着年轻美貌的佳丽被那人一刀砍下脑袋,温婉性感的少妇被那人一刀捅破心脏,砍下双腿,哀嚎中死去。
刘天宇只是淡淡的看着,这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了。
不说其他,就是刘天宇不久前在基地上的大屠杀都比这劲爆的多。
那人一路杀戮,大约也是杀得够了,就将最后一群活人一个个的砍掉双手双脚。割掉舌头,跟那四个摆到一起,因为房子面积不够大,还有二十来个人棍被那人随意拖到另一间屋子中摆好,鲜血洒了一地都是。
残酷,血腥,狠戾!
接下来,那人就在庄园各处浇着汽油。尤其是两栋摆着人棍等死的屋子外面,更是堆满了柴禾,在疯狂的大笑中,鲜红的火焰被点燃,熊熊烈火燃烧着,带来的是最绝望的死亡。只能看着死亡的到来。却不能逃离,这种恐怖才是最让那人想要的。
刘天宇淡然的走近了那人身边,在三步远的地方,安静的欣赏着那人的疯狂与血仇得报之后的狂喜,或者说是某种空虚,失去了人生目的。
至此,这趁戏基本就算落幕。
看完戏的刘天宇也打算退席。
然而就在刘天宇真准备离开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他看了一眼汹汹燃烧着火焰的屋子。
透过鲜红的火焰,他看到了一双不应该出现在这种血腥杀戮之地的眼眸,清澈,纯洁,没有怨恨,没有恐惧,没有疯狂,只有恬静的美好,这一瞬间的对眸,让刘天宇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火光冲天而起,庄园到处都是鲜红的火焰,地上流淌着鲜红的血,那人看到那四个仇人被活活烧死,疯狂大笑着离去,再呆下去,就算是忍者这个体术大成的高手也会被火焰烧死的,毕竟还是普通人类。
刘天宇淡漠的站在火焰之中,武装色霸气萦绕全身,潜行走进了屋子中,那一双纯净清澈眼眸的人棍是一个女生,被扔到角落中,才没第一时间就被大火烧死掉,可要是刘天宇不出手,再有五六分钟,也会被火焰烧成灰烬的。
细细打量了对方一番,刘天宇微微而笑,这是一个又纯又媚的女孩,还是清白之身,十七八岁的青春妙龄,不过被砍掉双手双脚割掉舌头的人棍实在也是谈不上多美好的。
屈指一弹将女孩震晕,招手将女人抓在手中,然后在她周围找到她的身体其他部位,发现没有任何遗漏之后,刘天宇这才带着她悄然无声的离开了火焰中的庄园。
出了庄园随意找了一家看起来长期无人居住的房子,然后刘天宇发动新·次元方阵就将须佐带了过来。
因为肢体没有遗失,所以女孩的伤势在须佐看来真的属于小伤范畴。
须佐发动手术果实能力,分分钟将女孩的身体给拼接完成且不留任何疤痕。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女孩黑长眼睫毛颤动如蝶翼的缓缓睁开,入眼的是昏暗的房顶,有着日式的风情。
女孩清澈的眼瞳微微一缩,有些恐惧,有些惊喜,缓缓抬起双手来,看着精细秀美的十指纤纤,看着洁白细嫩的胳膊,看着修长柔腻的双腿,一时之间竟然痴了。
女孩芳心可可,她恍然如梦,想起了那一段最黑暗的记忆,双手双脚在如雪的刀光之下被砍断,随之而来的是剧痛,四个断口却被用胶质封着,舌头被割掉,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的躺着在潮水般的疼痛中渐渐麻木中死去。
她听到哀嚎哭泣,她听到悲鸣怒吼,她听到了死亡的声音,什么都做不了,她看到了火光冲天而起,看到了鲜红危险的火焰燃烧了房间,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静默中等死,那是死亡的恐惧,但她并没有什么好惊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