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暴怒
他一直一直都在锲而不舍的寻找她,每到了一个城池,就发疯一样到处寻人,找不到就失望的将那些人全部杀死,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可是心中涌上来那种说不出的恐惧与空虚,足够让他变得疯狂!
可是现在见到她了,却害怕了,害怕眼前这不过是一趁觉,害怕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他再一次的空想,身体本能地做出了颤抖的反应!
“太子殿下,是不是该履行你的承诺了。”莲生语带嘲讽地说,“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不会忘记吧。”
李承俊一愣,仿佛这才突然意识到,这个营帐里还有一个外人!莲生看着他,笑的很冷淡:“太子殿下,不用我提醒你,您答应了什么吧?”
李承俊皱起眉头,这才稍稍将贪婪的眼光从徐蓝玉身上移开:“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不会忘记,雾城的所有人,我都会放回去。”
原本要拿来抵抗大摩先锋的雾城平民么……徐蓝玉看了一眼莲生,终于明白自己的价值在哪里,她不由得苦笑,这样被卖了,好像都不能怨恨呢!
“好,那我等着太子殿下的好消息。”莲生点头,转身要离开,经过徐蓝玉身边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脚步,“对不起。”
徐蓝玉便笑了,她叹了一口气:“说什么对不起呢,只怕若是重来一次,你还是会这么选择。”
莲生在那一瞬间似乎怔住了,徐蓝玉能感受到他因为紧张而停滞的呼吸……但他还是义无反顾走了出去。
“你到底去了哪里?”李承俊一双凤目死死盯着徐蓝玉,既然活着,为什么不肯回来!
徐蓝玉冷冷看着他:“太子殿下,为什么不肯当我已经死了呢,何必非要辛苦寻找我。”她的气力越发不继,仅仅是站着,就好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只觉得昏昏沉沉。
“你是我的太子妃,你忘了吗?”李承俊心绪起伏不定,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到他胸前,脸上是竭力控制的感情。
徐蓝玉想到他让莲生使用卑鄙的手段将她从大摩皇宫带出来,欲使力推开他:“我不是!”
但此刻的徐蓝玉,哪里敌得过太子的力气,不但没推开他,反而跌坐在地上。李承俊就势抱住她,将她牢牢钳制在地和他的胸膛间。
“你到底想说什么!”患得患失的心情让他早已失去了怜爱,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手骨折断。
“太子妃早已死在陨州城下了,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你的太子妃!”徐蓝玉奋力地想要挣脱开。
李承俊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明显一愣,趁他愣神儿的工夫,徐蓝玉使力一挣,脱开他的压制,缩到一边。
“不管你怎么逃,都是我的女人!”只片刻,他又用力将她死死牵制住,用的是几乎要将她手腕碾碎的力道。
“李承俊,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让我爱去哪里去哪里,我们就当从来不认识,不好吗?”徐蓝玉刻意忽略手上的疼痛,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你居然敢这么说!我早知道你不会死,却一直为你找理由,我骗自己说你是受了伤才找不到回来的路!可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要逃离!我是疯了,才会这样纵容你这样伤我!”李承俊俏全身所有的血气嗡一下都冲到脑里,眼神凶狠地仿佛要将徐蓝玉撕成碎片。
徐蓝玉用力将手抵住他的肩膀:“是!我是没有死,而且我从来没想过回来!我根本不爱你,绝不会留在你的身边!我……唔……”
李承俊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牙齿激烈的撞击,她柔软的嘴唇顿时破了,血腥味儿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徐蓝玉使劲朝他的嘴唇咬下去,血腥味更加浓重,温热地沿着她的嘴角流下。他却丝毫没有松动之意,不顾她拼命躲避,狂乱地纠缠着她的舌头。
“嘶——”布帛裂开的声音划破空气,惊心动魄。
身上的衣服被用力撕扯开,他坚强的胸膛死死抱住她。暴雨般的吻重重落向颈间胸前,徐蓝玉头上的发带断了,一丝丝散开的青丝无助地滑落一地……
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和恐慌包围着她,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静静地淌落,胸口隐隐发热,一口鲜血仰面喷出,浸染了洁白如玉的胸膛。
看见她吐出一口血来,李承颗乱地松开她,用手拭去她嘴角的血丝:“蓝玉……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哪里受伤了是不是?你,你不要着急,我不碰你了,你等着,我马上叫军医进来……”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身体,一件件将衣服替她穿好,离开的时候,将她抱起来放在温暖的床榻上。
军医匆匆忙忙被太子叫过来,这时候侍卫才发现有一个包裹被放在太子军帐门口,打开一看,竟然全都是药物,上面还详细记录了治疗的药方。军医看了看,又去帮徐蓝玉把了脉,对太子正色道:“太子妃此次的伤势非同小可,恐怕是一场生死大关,幸亏碰到了名医妙手回春,现在她的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若是一个不慎,还是可能危及性命,请太子殿下尽快将太子妃送回京都疗养为好。”
李承俊听完军医的话,神色虽然十分镇定,心中却是越发仓皇失措。他没有想到徐蓝玉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刚才抱她起来,也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让他害怕不已。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李承坑挥手,将所有人斥退。
看着徐蓝玉静静地躺在床上,整个人毫无生气,李承俊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给狠狠攥住,他坐下来,忍不住顺着她的眼睛轻轻吻下。徐蓝玉闭上眼别过头去,避开了这样的碰触。
李承俊犹豫了一下,给她盖上被子,轻轻抱住她。徐蓝玉的身体禁不住蜷缩起来,以此抗拒他的靠近。
“蓝玉……对不起,我一时气昏了头。你不要动怒,我不碰你了。我不知道你受了这样重的伤势,也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顿了片刻,“我如何舍得你痛,便是我自己受伤也无妨,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