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 阴谋的味道
罗信离开的时候,迪娅特意让罗信带上这个一次性的人皮面具,她觉得这个时候罗信肯定能够用上。
绝刀堂所在的位置是润州,治所则是在丹徒县(今镇江市)。
罗信一路南下,在半道上,他与两名男子结伴而行,通过两名男子的讲述罗信多少得知了绝刀堂现在的情况。
绝刀堂和一般门派不同,它就坐落在州城之中,广收门徒,在润州有着很大的势力。
天剑门的位置距离润州不远,则是西边的建康城(南京)。
建康城来是六朝古都,不过自隋唐以来,统治者刻意避开了建康城。
再加上,由于扬州的作用被大肆扩大,也致使建康城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地位。
当然,这些都不是罗信所关心的点,通过与身边两个人的交谈,罗信同时还知道,这绝刀堂和天剑门原先的创办者是两名师兄弟。
这两人师出同门,武学方面都有着很高的造诣,而他们的师父在百年前更是有着“刀剑啸”的江湖美名,是一个同时能够使用刀剑的高手。
这对师兄弟出师之后,分别就近,建立了彼此的门派。
他们同时还有了约定,当然,这个所谓的约定就是八点档电视剧里最常见的桥段了。
那就是彼此的孩子,如果是男性就结为兄弟,如果是男女的话,长大之后,就结为夫妻。
罗信不知道绝刀堂掌门的女儿被人劫去了何处,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贾楠不可能会欺骗他。
就眼下来看,两个门派都有着强烈的想要合二为一的架势,因此他们双方的家长都是极力促成这件事情。
罗信南下的脚步是越走越快,他甚至是直接用轻功过了长江,在他人没有察觉的时候,迅速化成一道残影,落入树林当中。
就罗信现在所知道的内容来看,他现在所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薛定山和惊门门主了。
这件事情必须要动脑子,而不能单单凭借蛮力,否则罗信将会同时面临绝刀堂掌门和天剑门门主。
这俩人都是江湖上早已成名的前辈,罗信对付一个人还马马虎虎,但如果加上薛定山那可就够呛,更别说还有其他人了。
丹徒县城依山傍水而建,此时的罗信,已经在城内绕了一圈。
如今两个门派的结合,已经牵动了许多武林人士,大部分人都已经赶往天剑门,毕竟男方在那边。
虽然从江湖名声以及门派的实力上来说,绝刀堂要强于天剑门,但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女儿出嫁,如果两家要合二为一的话,为尊的自然是天剑门。
“哎,老萧啊,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记得那天剑门好像给你请柬了吧?现在天剑门可是武林人士云集啊,这样的热闹场面,你怎么能错过。”
“嘁,热闹个屁!”
罗信在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
他当即藏匿起来,仔细倾听。
这时候那个被称之为老萧的男人,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你不会真的天真到认为,绝刀堂和天剑门会合二为一吧?”“这不是我天真不天真的问题,眼下放眼整个江湖,谁不知道绝刀堂和天剑门要合二为一?” 那个一开始开口的男人很自然的说,“再说了,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同门师兄
弟,为了门派能够更加强大,合二为一很正常啊。”老萧冷冷一笑,说:“我说你呀,做事情永远都不动脑子。你也不想想?绝刀堂的势力可比天剑门要强上一倍都不止,两家合并之后,又以天剑门为尊,如果换成是你,你
愿意吗?”
“这个……我倒是不愿意。换成是我的话,肯定这个时候多取几个妻妾,努力生个男娃延续自己门派就行了。”
“对呀,连你这个平时不怎么动脑子的人都这么想,那别人又会如何呢?”
老萧这句话可以说是一语道破个中玄机,罗信似乎也从中听到了一些音盗,呸,阴谋的味道。“可是,众所周知,这绝刀堂的掌门,为人老实敦厚,向来一诺千金,他说出的话想来不会假吧。再说了,这迎亲的队伍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要到了,这个时候反悔不太可能
吧?”
“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吧?” 老萧刻意压低了一下声音,用一种神秘莫测的口吻说,“我告诉你吧,其实啊,那个绝刀堂掌门的女儿,早就跟别人私通了。”
“当真?”“我骗你干什么?这我可是亲眼所见!” 老萧这个时候刻意朝着四周多看了几眼,随后对着边上的人说,“一年前,我有次无意中经过南山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
了竹林。你猜猜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
“绝刀堂掌门千金?”“对,就是她!”这老萧越说越来劲,似乎一下子就说到了高潮点,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大家都知道,绝刀堂掌门千金就如同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如果不是那天我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她竟然会跟别的男人在竹林里幽会。哎哟,你还别说啊,那场面火爆的不得了。两个人刚刚见面就开始扒对方的衣服,那又亲、又啃,就跟
饿了好几天的狗似的。”“这、这不会吧,是不是你看错了?”对方在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显然还有些不相信,“那绝刀堂掌门千金可是众所周知的才女,而且她又懂医术,我家婆娘的补是她治
好的呢。”“这你就不知道吧,那个男的呢,其实就是绝刀堂的大弟子。两人自小求一同长大,情比金坚。绝刀堂掌门千金跟天剑门少门主,估计连面都没见过几回,这一边是自己的
情郎,另外一边是从未见过连对方习性都不清楚的陌生男人,是个人都会选择自己的情郎啊。”
还不得不说罗信运气好,这个老萧知道的还挺多。罗信索性就一个屁股坐在了屋檐下,仔细的倾听两个人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