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栽赃嫁祸

罗信笑着说:“这叫郁金香。”

“为何从未见过?”

“它远在欧罗巴洲一个叫尼德兰的小国,同时也是这个国家的国花。”罗信以前在泡校花的时候,可没少研究那些花,曾在一段时间里,每天都坚持送不重样的花给校花。

“尼德兰,为何本宫从未听过?”高阳公主一脸不信。“尼德兰的位置在欧罗巴洲的北部,众所周知丝绸之路的终点是大秦,而这尼德兰是在比大秦更加遥远的地方,这郁金香只有在他们那里才会开放。他们那边低洼多湖,又靠近大海,在尼德兰人眼中,它代

表着自由和爱恋。”(注,大秦,是古代对罗马帝国的称呼)

罗信又讲述了一些自己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有关于欧洲国家的画面,由于口才好,讲述得绘声绘色,使得高阳公主也逐渐流露出一丝向往之色。

高阳公主抚摸着上边有凹凸感的花纹,当即对着罗信说:“你告诉这东西要怎么戴?”

罗信笑着摇摇头:“公主殿下,这物件你自己收藏就好,戴的话还免了吧。”

“本宫说了,这世上就没有本宫不敢做的事!”

“那个,公主殿下既然你真的想戴,那我还是先给你做一个示范吧,只不过咱们俩现在这姿势,有点那啥。”

让罗信这么一说,高阳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连忙后退几步。后退的时候,她微微低下头,脸上极为难得闪过了一丝羞红之色。

而当高阳公主抬起头的时候,罗信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劣质品”,这物件与高阳公主手中之物的样貌相差不多,只不过那两个倒扣的碗没有那么大,而显得有些小。

当然,这不重点。重点是接下来罗信做了一个让高阳公主这样彪悍的女汉子都为之面红耳赤的动作,他当着高阳公主的面,先将碗旁边的两条长带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转了一个圈,将那两个倒扣的碗摆放在身前,并且

慢慢地向上挪移,移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最后将碗顶端的两根用蚕丝编织起来的纤细带子,顺着手臂往上,最后套在自己的肩膀上。

高阳公主目瞪口呆地看着罗信,而罗信则是用双手托着那两个“大碗”,对着她笑着说:“喏,这就是正确的戴法。”

在沉寂了好一会儿之后,高阳公主突然娇叱一身:“你你你、你竟然敢轻薄我,我杀了你!”

她从腰间拔出短剑,朝着罗信迅速刺来!

罗信连忙躲闪,整个人都跳到了八仙桌后边,与高阳公主绕着了两圈。“公主殿下,听我解释!这物件真的是专门为你设计的,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感觉,但按照常理来说,以你这样的身姿,平时在练武的时候,有一些太大的动作肯定做不了,甚至剧烈奔跑、跳跃都不行,

因为那样的话,前边那、那两个物件就会给你带来很大的身体负担,而且严重的话,还会产生拉扯的痛楚。”

这句话还真是说到高阳公主的心坎上了,她不由得停了下来,当即问:“你怎么知道?”“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物件它的名字叫文胸。它的作用就是为了保护女性胸前那两物件,特别是有公主你这样傲然身姿的女子。有了它,你就能上蹿下跳,提着剑从启厦门追杀我到金光门都没事。”见高阳公主举手要揍人,罗信跳到一边,笑嘻嘻地说,“还有,这个文胸还有一个优点,它能够让女性的身姿更加丰美,具体呢,要等公主自己回家之后尝试才知道。而且,你还可以穿给房公子看啊,让

他来评判一下美不美。”

本来高阳公主也被罗信说得跃跃欲试,但最后一句话一入耳,她当即脸色大变,声音也随之沉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罗信缩了缩身体,则是眨巴了一下类似小仓鼠般的无辜小眼神,一脸委屈地看着高阳公主,并且捏着嗓子,娘声娘气地说:“你那么凶干什么,这话可是那个姓房的公子亲口告诉人家的呢。再说了,其实人

家好委屈的,那个姓房的公子倒了人家一头的酒水,然后耀武扬威地说、说……”

“他说什么!”

“他、他说高阳公主是他的女人,他是你的驸马,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都要他来决定,他让你往东,你就绝对不敢往西。他想怎么抱公主就这么抱,想要怎么揉那对、那对……”

罗信后边就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他发现高阳公主的眼眸之中已经宛如要喷出炙热无比的怒火!

“房俊,本宫阉了他!”

说着,高阳公主转身就冲出堂屋。

“公主慢走哈,不送了。”

当马蹄声迅速远离,罗信这才乐呵呵地坐在椅子上:“房俊,看样子,你这绿帽王是没资格当了!”

一个敢揪皇帝李世民胡子的公主,眼下回去之后肯定是提着马鞭大闹房玄龄的梁国公府。

公主要嫁给谁,完全是皇帝的意思,而如今李世民圣旨还没下,这房俊就已经敢信口开河,无疑是在藐视皇权,这要是传到李世民耳里,啧啧啧……

阴了那房俊一把,罗信心里爽得很,再加上这家里也实在没什么东西要搬到罗府去,罗信索性拍拍手,转身就准备上道观。

就听外边又传来推门的声音,罗信转过身,不禁有些发愣。

她、她是……

此时此刻,门口站着一位玉人儿。

她身穿一件淡蓝色的长裙,由一根看上去很普通的发簪维持着妇人的发髻。秋日的阳光自上而倾斜而下,将她那无暇的肌肤映照得如同白玉凝脂一般。

她静静地站着,双手还是习惯性地交缠于腹前,抿着粉色薄唇,略略低着首儿,不敢与罗信对视。而罗信第一眼甚至有些诧异,因为他差点就认不出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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