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大惊,她是谁?
还真是很神奇,这东西蒙在他的脸上,如果我不知道走在街上那我还真是认不出来他。
想想,这古代的玩意还真是有玄妙的地方。
要是现代也有这样的东西,那那些爱美的女子可高兴了,想变得多好看就能多好看,蒙个**就摆平了,这可比整容来得省事多了,还一点恐惧心都不必有,实在不喜欢那就摘下来好了。
跑到了那杏边,借着清澈的水看去,哈,这面具的容貌还算是清秀,我的眼波轻轻流转,那整个面貌上的神色就娇艳了许多。
“以后不许见人抛眉眼,知道么?”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没有回头,知道是他,也知道这是他醋歪歪的声音,不过心里感觉挺甜的。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不能再叫我王爷或者是清扬了,你的名字也不能再对人说了,因为我们现在的身份就是普通的商人,是去燕郡做生意的,那些鹰奴都是我们的保镖,记得了么?”冷清扬嘱咐我。
“恩。”我应着,那应该叫他是什么呢?“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要不,我们就夫妻相称怎么样?”他诡异地笑着说。
我的心一慌,其实我与他真的是名义上的王爷与妃子,至今他与我最亲近,说话最多的恐怕就是今天了,这还是换了面貌的两个人,难道我与他之间就只有在一种隐讳下才能是融洽的?
“随便你。”我的心情有点不悦了。
“可是这夫妻住店的时候那是要住在一起的,到时你可不要再不愿意哦!”他笑。
“啊?那不行!”我摇头。
“怎么不行啊?你不就是我的妃子么?你与我住在一起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我是下堂妃!”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
“我都说了,以后会告诉你的,那不是出自我本意。”他有点苦笑了。
“那也不行!”想想我就来气,他当我是什么啊?屡屡地当着那么多人的眼前休我?真是的!我是上秆子要嫁他的么?
“那好吧,那你说我们怎么称呼?”他妥协了。
我沉思了一下,想起了我那可爱的弋舟哥哥了,这么多天没见他了,朵多回府听老夫人说是他去了外地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一去那么多天?
亲情,就是让人惦记的!
“那我们就兄妹相称吧。”我说,接着我又想起我原来的名字了,“称呼我是叶夏好了。”
“叶夏?这名字怎么怪怪的。”他喃喃着。
“你管呢,我喜欢!”我撅起了嘴巴了,好象很久没这样矫情过了。
“那好吧,叶夏妹妹!”他喊了声,“那我叫什么呢?”
“叫……”我犹豫着,“叶子……叶子,夏完了是秋,对了,你就叫叶子秋吧!”
他哈哈一笑,叶子秋,你还真有想象力。
好象在冷王府的时候从没见过他这样开心地笑,一时间我竟有点愣神了。
“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他说,“夏儿!”
听他那么阴阳怪气地叫,我也笑了。
他叫是夏儿,一个很暖的称呼,喜欢!
可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凌香凝不是很爱冷清扬的么?她因为吃醋就一直处处和我做对,怎么在那云山上那些人说是凌大小姐派他们来追杀我们的?
“说你笨啊,你就是不聪明,你觉得一个人的话那就都是可信的么?还是你觉得那个凌香凝就那么值得你人信任?她说她爱我?她还说她怀了我的孩子了呢?可孩子呢?你见了么?还是真的是你把她推下了湖里,然后孩子没了?”冷清扬的嘴角漾起一抹的嘲讽。“我和她在一起以后一直有吃一种绝情叶的,这叶子的最大功效就是暂时性的让人失去孕育孩子的能力,你知道不?”
就是烦他现在这个表情,我把嘴巴撅得老高,原来他都是知道那个凌香凝是故意害我的,那他干吗听信了那女人的话,把我休了啊?真是岂有此理!
“婉若……哦,不,夏儿,这都是有原因的,现在我还不能对你说,但是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只能说,你受了委屈了,我会做弥补的,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我做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那么我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请求你的谅解!”冷清扬,也许现在应该叫他是叶子秋说。
“那……那你爱凌香凝么?”问出这声的时候我的心莫名地就跳的厉害起来。
“爱她?哈哈!夏儿,你知道我是怎么遇到她的么?”叶子秋问。
我摇头,他们相遇的罗曼史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那是去年的一个春里,我去江南办公事,在回来的路上,那经过了杨江边,那里是一条很源源的江,那是一个晚上,月色很好,我就独自一个人走在江边,那水声很响亮地传来,声声都是震撼的,我有点激情澎湃的感觉。”他看着我,接续说,“我走着走,就看到在一个江边的停留着一艘船,那船头是一片灯火通明,而一个女子就在船头伫立着,迎风扬起了她的裙衫,很是飘逸的感觉,我下意识地就多看了她几眼。”
听到了这里,我不禁白了他一眼,男人还都是这样的么?见了美色就流连?
“白我做什么?好色天性也!你见了那太子不也眼睛发直么?当我没看见么?那几次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啊,相信你现在可能都是太子妃了呢!”
怎么我对太子刻意的观察都落在了他的眼里么?我想告诉他说,那都是因为那个太子实在是太象我的前男友了,可又一想不能说,这里是北凡,那可是个古代,谁也是不支持自由恋爱的,这要是让他知道了我有前男友,那还不又疯了?
“继续啊,说说这了不起的王爷是怎么上了凌香凝的床了,哦,不对,是船!”我不无醋意地说。
哈哈!你啊!他干笑了几声,然后说,“我还没说话,那个女子就于船头喊我了,说是‘王爷,您好兴致啊!’她这样一喊,我大惊,她是谁?这里远离京城那么远,我又是微服出来的,怎么会有人认出我来?一时好奇,我就上了那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