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珍品,一亿?二

一路上俊男美女的组合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云扬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回忆起在婆罗洲时司蕾毫不犹豫的为自己挡枪,心中除了愧疚,还有柔情!

转头看了一眼司蕾,云扬脸上露出微笑,醇厚中带着迷人的嗓音在司蕾耳边响起,“咱们打个赌如何?”

顺手,云扬把画转到右手,左手握住司蕾的玉手!

司蕾心中一颤,手本能的想要缩回,但被大手握住,抽不出来!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司蕾转头看向身旁的心上人,路灯之下,那棱角分明的侧脸,怎么看都让自己着迷!

“赌什么?”,司蕾嘴角微翘,玉手反握住那有力的大手!

“这样,咱们以这幅画做个赌注,以一亿元为准。你先选!赢的人答应输的人一个条件!”,云扬柔声道。

司蕾看了眼望着自己的云扬,发现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内泛着神秘的光芒。淡淡一笑,司蕾悦耳的声音从红唇吐出:“我选它是珍品!若真是郑板桥的画,一亿以上!”

云扬吃了一惊,张大嘴望着司蕾,他都怀疑司蕾似乎有看穿这幅画的本事了!

“看来我猜对了?”,看云扬一副见鬼的表情,司蕾耸耸肩,调皮的道。

苦笑了一下,两人很快来到了古董街旁边的一家据说是最大声望最好的古董店。

传闻这家店祖上是清末时期开始经营的,已经一百多年!里面卖的都是明码标价的真品或者是工艺品,从不会以次充好!

古色古香的三层木楼,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着实显眼。和现代建筑相比,这种建筑给人的感觉大气而沉稳!如果说旁边的建筑给人一种现代文明的躁动,那这栋有历史的木楼给云扬的感觉就是遗世独立的智者般,沉静而睿智!

跨入大厅,一位穿着旗袍的漂亮服务员眼睛一亮,“欢迎二位,是买东西还是鉴赏、卖东西?”

云扬松开司蕾的手,把画卷放在一张长台上,朗声道:“鉴定!”

“请稍等!”,这位漂亮的服务员和身边的一位交代一声,朝着后门走去。

“二位,请喝茶!”,柜台内的另外一位服务员拿来两杯清水。

云扬道谢一声,开始观看架子上的古董。整个大厅足有两三百平方,两面是结实的架子,从上面透出的气息来看,也有不少年代。

左手边架子是瓷器类,正面是玉器类和笔墨纸砚等,右手边一面挂着几十幅大大小小的名家画作。云扬仔细看了会才发现,都是清末到现代的,甚至还有两幅被玻璃框封闭,一幅是大千先生画作,一幅是徐老的奔马图!

看到上面标注的价格,云扬苦笑,都是过亿的作品,普通人连一根马毛都买不起!

其它的,除了十几幅是现代一些美术家的画作,都是百万起步!就这一面墙的画作,价值帝都一座中等的四合院!

“先生!”,只过了十分钟左右,一位中年人跟着服务员从后门出来。服务员见云扬沉浸在画作之中喊了一声。

“这是我们这儿顶级的书画鉴定专家孟成海孟老师。”,服务员微笑的介绍。

孟成海面无表情和云扬握了握手。

“云扬,孟老师你好!那是我女朋友!”,云扬笑着和孟成海道。

“你要鉴定画作?”,孟成海的声音有些沉,听在云扬耳中,有种铿锵有力的感觉。这说明此人是意志坚定,甚至有些倔强!

孟成海看到长台上的画卷纸张后眼睛一亮,迅速来到台前,解开了带子。

司蕾站在云扬身边,看着迫不及待的孟成海。

摊开画卷,孟成海迅速弯下腰,拿出袋子里的放大镜,戴好手套之后开始仔细观察。

“奇怪啊,钤印呢?署名呢?题词呢?从纸质来看,应该是清中晚期无疑,也能和郑板桥的画作时间对上!咦?小优,去吧年老请下来,顺便把那本清代名画记带下来!”,孟成海越看越疑惑,那眼睛就差贴在画卷上,痴迷程度可见一斑!

几分钟之后,一位头发胡子斑白的老者蹒跚而来,见到云扬两人只是点点头,直接来到画卷前。

把手中的书籍递给孟成海之后,年老也拿出放大镜开始观察。

孟成海打开书籍,翻到几乎靠后的位置。云扬和司蕾靠近看了一眼,惊奇的发现那上面画着一副简单的画作,和桌面上的一模一样!

“不对啊,题词呢?钤印呢?收藏印鉴呢?”,孟成海急的跳脚,嘴里不断嘀咕。

年老移动放大镜的速度越来越慢,脸色也是越来越兴奋!

十几分钟之后,年老在那服务员的搀扶下缓缓立起身子,大笑的道:“成海,哈哈,这是真迹!是真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郑板桥先生晚年的精品之作!太媳了!”

孟成海一愣,抬头看着年老,眼中都是不解。

“那,题词和钤印?”

年老挥挥手,看向云扬和司蕾,“我知道你们也不是缺钱的人。不过,我有个请求,希望等会鉴定完毕之后,小友能卖给我可好?”

云扬眉头一挑,他没想到这年老竟然没有欺瞒,果然,这百年老店能屹立不倒,还是很靠谱的!

“这我作不了主!我送给女朋友了!”,云扬耸耸肩。年老眼睛转向司蕾,似乎要等着她回答。

司蕾悄悄在云扬手臂掐了一下,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老人家,你还是先鉴定吧,等会咱再谈。”

年老点点头,但还是对两人道:“你们要是卖给我,鉴定费我就不收了!若是舍不得,鉴定费按照一般标准,百分之一的价值!至于价值的确定,以最近拍卖会相近的拍品为准!”

云扬点点头,答应下来。

孟成海倒是急了,看着年老道:“年老,我怎么还是不明白?”

年老看向至始至终都一直平静淡然的云扬,心中恍然大悟。

“小友可是知道什么原因?这幅画是如何得到的?”,年老没有回答孟成海,而是问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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