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真爱的恶毒女配二十六

“你是怎么照顾小五的?”太后质问永靖王妃,恨不能上前掐死永靖王妃。

永靖王妃哀伤不已,抽泣道:“王爷受了惊吓,晚上一直做噩梦。好不容易在太医的医治下好一些了,王爷清醒后又想起死去的人是巫氏,心伤不已,看样子就是想殉情。儿媳和府中众人劝说王爷,但王爷根本不听我们的劝说,沉浸再哀伤中无法自拔,以致于身体越来越差……”

太后听得又心疼又气恼,心疼儿子的惨状,又气恼儿子对那贱女人竟然如此痴情。不过所有的气恼在这个时候都变成了心疼,喝令太医必须要将永靖王爷治好,否则就取了太医们的脑袋。

太医们心中那个苦啊,永靖王爷已经油尽灯枯了,他们有什么办法?

幸亏跟着太后一起来的皇帝体谅他们,只道:“你们尽量医治,便是五弟他……朕也不会怪罪你们。”

太医们磕头,心道皇上果然是有道明君。

太后听到皇帝的话更加气恼,只觉得皇帝凉薄,对自己亲弟弟如此不上心,是不是以后对自己做母亲的也会变得越来越敷衍?太后生气,但却不敢责骂皇帝,害怕皇帝真的跟她闹翻了。她眼看着要失去小儿子了,后半生的依靠失去了大半,若再跟皇帝闹翻,她就半点儿依靠也没有了。

太后无法硎帝,一腔怒火转向永靖王妃,开口就喷永靖王妃,各种难听的话砸到永靖王妃头上。永靖王妃眼神闪了闪,看了一眼柳叶,身形一晃,朝后倒去。

柳叶赶紧上前扶住永靖王妃,大惊道:“王妃昏过去了!杜太医,你快帮王妃看看啊。”

一堆太医中钻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正是杜太医,这位杜太医一早就被永靖王妃控制,知道王妃这一胎是怎么一回事儿。此时上前把了把脉,道:“王妃动了胎气,需要卧床静养。”

太后脸色难看,她这才想想永靖王妃“怀孕”了,其肚子里面孩子很可能是小儿子唯一的血脉了,可不能有事儿,万一永靖王妃的肚子没了,小儿子就要绝嗣了,以后传承香火的人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太后便是再生气也不能再为难永靖王妃这个“孕妇”,命令柳叶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你们王妃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休息。”

“奴婢遵旨。”柳叶应声,叫了两个身体强壮的婆子搀扶着永靖王妃,带着永靖王妃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领地,永靖王妃就睁开了眼睛,对着柳叶冷笑道:“有太后在,咱么就轻松地等消息吧。”

柳叶垂着头,心中为永靖王爷和太后点起了一排的蜡烛。两个人真是活该,谁叫他们得罪了自家小姐了呢。自家小姐表面看着温柔贤淑,是标准的贵女,但心计手段比男人都强,老爷当年常常感叹小姐不是儿子,否则赵家的下一任家主绝对会是小姐,小姐能够带着赵家再兴旺几十年。

这天晚上,永靖王妃美美的睡了一觉。等她苏醒,刚想带着柳叶去永靖王的院子点个卯儿,装做关心丈夫的样子,一个太监就跌跌撞撞地跑到她的院子,大叫道:“王妃,王爷去世了。”

永靖王妃身形晃了晃,“昏”倒了。

因为悲伤难过,更因为肚子里面怀着永靖王的“遗腹子”,永靖王妃只在永靖王的丧礼上露了一下面,便全程躲清静去了。

皇帝对这个弟弟很是优容,暂时没有收回永靖王府的爵位,只说等永靖王妃生产过后视情况而定。若永靖王妃生的是个儿子就让其继承永靖王的爵位;如果是女儿就封为公主,不过王爵则要收回去了。

永靖王妃将皇帝的做法都算计进去了,一点儿也不怕自己“生女儿”。五个月后,永靖王妃“早产”,“生”下了一个儿子。皇帝给这个孩子赐名,让其继承王爵。而身为新任永靖王母后的原永靖王妃现永靖王太妃完全掌控了整个王府,日子过得不要太快活。

至于太后,因为小儿子很可能是被自己的做法害死的,她心中又愧疚又难过,晚上常常做噩梦,身体开始衰败,没过几年,太后便去世了。

镜头转回蝶衣这边。蝶衣得到蝶舞的回复后,心中有了一些底气,对于张母的刁娜,她能忍则忍,不能忍便更张母硬顶,反正她有嫣红帮忙,两个人与张母斗起来也算势均力敌。

张瑾文最终清醒了,但清醒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颓废不已,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身为男人,不担负起家庭的重担,还要靠母亲和妾侍供养他。

张母对银钱方面很会算计,她不会让家里人坐吃山空,便买了一个铺子做生意,逼着蝶衣和嫣红做针线,将她们做的针线拿到自己的铺子去卖,而卖的钱却不交给两人,自己收着了。

每天辛苦做女工还要做家务事,累得苦不堪言却得不到一分钱,蝶衣和嫣红两个娇惯了的如何受得了,蝶衣就想让嫣红再去找蝶舞,让蝶舞实现承诺,收留她们。

然而,不等她们去找人,蝶舞身份就曝光了。嫣红去永靖王府外面打听消息,得到王妃侧妃被赐死的消息,吓得赶紧跑回张家告诉给蝶衣。蝶衣闻言吓得瘫软在地上,连蝶舞都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指望?

这天以后,蝶衣就病了,躺在床上也不做事,让张母非常不满。既然蝶衣已经不能帮家里赚钱了,刻薄的张母还留着她做什么?在自己面前碍眼吗?既然儿子都不在意这女人了,那就将她卖了吧。

于是,张母直接将蝶衣和嫣红都迈进了青楼中。二度入青楼,蝶衣和嫣红的待遇可跟在金陵的青楼中的待遇天差地别。蝶衣现在可没有花魁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女支女,即便生着病,老鸨也逼着她接客。蝶衣在青楼中残喘了一年多,两年不到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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