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心灵感应

白玲燕说,“我们班仅有三位男生,几乎是清一色的娘子军。【 】除几位同乡外,平时我和别班的学生交往很少,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到现在合适人员一个没有。”

武效军说,“你们班女生交友谈恋爱的人多不多?”

白玲燕说,“有几个,我看都是在一起耍耍,没有真心谈恋爱的,都不会有戏。”

武效军说,“我最近感到怪事不断,噩梦连连,看女友梅香的信,老是反着理解,往歪处想,不知是什么原因?”

白玲燕说,“这是处在热恋中情侣特有和正常得现象,叫做心灵感应。《简爱》书中有这样一个情节:简爱在圣约翰的求婚与说教面前,开始动摇,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她所一直爱着的罗切斯特先生的呼唤,于是回到了罗切斯特身边。后来有一天,在两个人的交谈中,罗切斯特谈到,确实在那个时刻喊过简爱的名字。可是当时隔着万水千山,这在技术上是完全不可能的。但事实是罗切斯特确实喊过简爱,而简爱也确实听到了罗切斯特的声音。”

武效军说,“看来你还是对恋爱有所研究的。”

白玲燕说,“研究谈不上,只是所见所闻一些罢了。我认为只要真心相爱的人是可以跨越时空,互通消息,他们的爱情永远与心灵相通。只要心灵相通的人,不管彼此之间隔着多远的距离,心始终是在一起的,当一方遇到不开心的事,另一方是可以感觉到的。当你在想念她的时候,她虽然不在你的身边,但她的心里有你的位置。而你不能在她的身边陪伴她,可你始终把她放在自己的心里,她就是你牵挂的远方。”

武效军说,“你说的颇有见地,非常有道理,在这方面以后还需多向你请教。”

白玲燕笑道,“我仅是班门弄斧而已,你才是经过亲身体会,感受至深之人。不过,你现在老是出现不祥之感,说明你心中牵挂想她了,心有灵犀何许点,息息相通皆牵挂,思念如水,只有喝过的人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我想,只要两人见见面,说些知心话,很快就会心静自然凉,啥恐惧和担心都不会有了。”

武效军说,“人往往是事上迷,经你这么一说,让我茅塞顿开,幡然醒悟,为去除一块心病,我还是要去见见她一趟。”

白玲燕格格笑道,“这就对了,有时候女孩子是要靠哄的,只有你把她哄开心,你也自然就开心没有烦恼了。”

两人无拘无束,谈笑风生,相当投机,聊到很晚才回宿舍,武效军多日的忧愁和烦闷终于得到有效的释放。

宿舍里刘有才刚刚回来,没有往日的兴奋和喜悦,心情显得十分沉重,郁郁寡欢的,武效军直接问道,“有才,今天是怎么啦,无精打采的,没有一点生机,这可不是平时你豁达开朗的风格?”

刘有才叹口气道,“杨舒丽突然冒出个男朋友来,见她和我在一起,当面和她大吵起来,弄得我左右不是,非常尴尬。令我十分生气的是,这个杨舒丽欺骗我的感情,一直说我是她第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初恋和真爱,没想到她是在耍我,我咋就稀里糊涂的相信她了呢。为了她,我忍痛割爱,和相恋多年的前女友张小倩都吹了,还搞得双方家人都不愉快。你说她做的这是啥事,我的心情能会好吗。”

武效军说,“这有什么,要我说,你们两个是彼此彼此,没有一个是在玩真的,都是在相互利用,相互取悦,开心解闷打发时光。谁也不要说谁,谁也不要干涉谁,各行各的事,在一起只是图个开心,没必要有什么忧愁和烦恼。对你来说,杨舒丽只是你的玩偶而已,张小倩才是最为可靠和可取的,你最好还是要珍惜和她之间的感情。”

赵小舟躺着插话道,“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方便和你直说罢了,杨舒丽是什么人,充其量是一个玩弄男人的风流女子,谁要真心实意和她谈恋爱,那才是傻瓜二蛋。有才,想开点,她男朋友来了,两个久别重逢很正常,你吃的是哪门子醋。”

刘有才说,“因为我是真心在和她谈恋爱,没法不吃醋。”

武效军呵呵笑道,“你们两个都是一丘之貉,没有一个好鸟,不要再装了,你和她是真心谈恋爱,鬼才相信。”

刘有才扑哧一笑,“效军说话太直白了,一点都不委婉,不说这些了。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别看赵刚平时老实巴交,少言寡语的,其实心里花着呢,你们猜猜他给谁写情书了?”

赵小舟惊奇地问,“是真的还是假的,猜不出来,到底给谁写了?”

武效军催道,“有话就直说,有屁赶快放,不要卖关子了。”

刘有才,“好好好,我说,我说,是给刘云惠写情书了,那水平真高,说的话真肉麻刺激,什么云惠云惠我爱你,一天不见想死你等等。”

武效军道,“瞎胡扯,你怎么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刘有才说,“他的信,差点没有把刘云惠气晕,当时就把他出卖了,拿着信在宿舍里展览,几个女生全看了。等她们看完,擦擦擦,撕个粉碎。你们说赵刚悲催不悲催。”

赵小舟说,“不可能,这属于个人的**,刘云惠不是那样不厚道的人,同意不同意都不会那么做,纯粹是你捕风捉影,胡编乱想瞎说的。不对,应该说是杨舒丽那个**编的。”

刘有才说,“信不信由你,反正刘云惠把赵刚的情书让她们几个人看后当场撕了。”

话音还没有落,赵刚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吓得刘有才瞠目结舌,一伸舌头,装作若无其事,不再言语。

赵刚好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一脸难堪,低声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武效军忙说,“闲聊,闲聊,今天有才感情偶遇波折,心里憋闷,大家在给他疗伤。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和谁谈心去了?”

赵刚难为情地说,“我能和谁谈心啊,是老乡聚会。”

武效军说,“哦,是这样,时间不早了,别闲侃了,明天早上还要上操,赶快准备睡觉吧。”说着,拿起毛巾,端起脸盆到洗手间去了。

武效军刚走,严高峰兴高采烈地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直呼,“新闻新闻,爆炸新闻,我们宿舍的某位同志又遇上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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