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背叛

我,梅宝儿,终于要告别单身!

身为好友兼发小,凌为我在全市最高级的酒店举行告别单身庆祝大会,受邀的自然是我那一群狐朋狗友。

说实话,打从我谈恋爱后,我就再没涉足那么顶级的酒店。实际不是我不想去,也不是我没钱去,而是我对我相恋了五年的男友隐瞒自己真实身份。

未来老公是从农村来到城市打拼,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一家小房地产公司的副总,有一定的经济地位,但这种一次消费要花掉他半个月工资的奢靡生活,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去。而我,一直扮演一个唯他是从,以他为命,简单朴实的角色,在他眼里我自然不可能有能力涉足那种地方。

其实是他不知道,并不是我没能力,只不过这事我想等到结婚后,再给他一个惊喜,只是希望到时候他听了,不会生气。

凌为我举办单身告别会的酒店,一至四层是百货商场,五六层是餐厅,七至十八层是宾馆,十九至二十三层是卡拉ok厅,顶层是三层楼中楼构造,酒吧和舞厅的娱乐场地。

我和几个女人在旋转厅的一间包间里,几个女人在抢麦克风,而作为主角的我拿了一杯香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轻轻地吮吸。

看着那群从徐到大的姐妹淘争抢着麦克风,我叹了口气,轻轻的说:“女人,今天我才是主角,怎么你们只顾着自己玩,把我给落一旁!”

争抢继续上演,没人理会我。

她们太过分了!正当我准备发火,门嘭的被推开,凌那家伙慌慌张张跑进来。

“宝儿不好了,不好了……”

所有人转头看她,凌发现后,先是嘿嘿干笑了几声,然后对她们大手一挥:“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她们白了她一眼,回头,争抢继续上演。

等所有人没注意她,凌跑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在外面看到你那未来的老公。”

我一愣,随即不以为然地白了她一眼,说:“看你火烧屁股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来只不过看到我老公而已,真是大惊小怪。”

凌瞪大眼睛,一副你白痴地看着我说:“宝儿,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a市最最最豪华、最最最顶级的酒店,普通人是消费不起,更何况是你那吝啬老公。”

哦,对哦,我恍然,然后对她说:“就算这是事实,那你也不用人身攻击。”

“人身攻击?!”凌叫起来了,声音又尖又细。她拉着我衣服,就开始讽刺:“你看看这衣服,这品味,”

我原本坐直的身子在听了她的话后,弯了下去。

拉起头发,“看看这头发,”更弯。

摸着脸,“看看这脸色,菜的跟……这皮肤糙得……”

我知道我现在形象很差,穿的衣服是地摊买来,头发因为营养不良干黄枯涩,脸也没保养,又粗又干。

不是我不保养,而是化妆品太贵了,峰那副小家子气的样子,肯定见不得我花钱买保养,所以我为他忍了。

不过等结婚,我跟他坦白后,我努力改造过来,否则对不起我这个高级化妆师的称呼。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比那黄脸婆还不如。”

凌对我是怒其不争,我心虚地低下头说:“这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舍不得。”

“舍不得!”好像生怕盖不过麦克风的声音一样,凌尖声道,一双杏眼瞪得是又圆又大,她说:“你知不知道你省吃俭用下来的钱全让你那未来老公拿去养狐狸精,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外面陪狐狸精喝酒。”

我一呆,随即信心十足地说:“你看错了,那也许是陪客户,峰是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看错?”凌冷笑,拖着我的手,“走,跟我去,我带你去看看你那专一的未来老公在干什么。”

“凌,轻点!慢一点!”想不到平时温柔的凌生起气来还是那么有黑道老大的魄力,我跟在她后头可怜兮兮的求她。她一点也不给面子,拖着我就走。

闹哄哄的包间被我们两人一闹,瞬间静下来,所有人盯着我们俩,一副八卦模样。

凌转过头,酷酷地对她们说:“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想跟过来,否则让我发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黑社会老大说话就是不一样,非常有威信。不像我,没人听。

好事的女人听了凌的话,乖乖坐回原位,继续她们的麦霸之争。

出了包间,凌带我到一个地方。我远远的就看到峰坐在吧椅上,平时一本正紧,忠厚老实的模样,此时变得邪魅。他身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手勾着他脖子,他身上的那件粉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露出锁骨,女人虎视眈眈盯着,还时不时低头在那里蹭上两蹭。峰脸上风流邪魅的笑容是我所没见过的,而他身旁那个对他又嗲又嗔的女人却是我见过的,他正是峰那家公司老总的女儿,媚。

看他们两人亲昵的样子,我的心忽然揪了起来,眼前的一幕忽然变得不是那么真实。

凌恨恨地说:“宝儿,要不要我帮你教训教训他们这对狗男女。”

“不用!”那头峰掏出钱结了帐,拿过酒保递给他的房卡,搂着媚朝电梯走去。我头也没会的对凌说:“凌,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别跟来。”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凌知道我的个性,所以她叹了一口气,转头回包间。

等凌进了包间,我从洗手间闪出来,朝吧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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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号是我从酒保嘴里套来。

我铁青着脸,不理会别人奇怪的眼光,站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

一直站,一直站,直到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我才缓缓举起手,敲敲门。

里面的呻吟断了,峰不悦地问:“谁?”

我冷冷地说:“客房服务。”

“我们没叫,不需要!”

“叩叩”我不理。

“该死,跟你说不需要没听到吗?”

“叩叩”我固执地敲着,里面的峰被我烦的耐不住,咒骂着穿着拖鞋踢踏走来开门。

门呀的开了,峰那张英俊不凡的脸露出来,上面布满被打断的不满黑云,然而当他看到我时,愣住。

我冷笑的看着他,上身赤、裸,隐隐有草莓点,下面围了一件白色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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