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老攻是星际霸主14
此为防盗章 在方灼的记忆里, 他没跟人一起洗过澡,倒是原主经常去澡堂, 他翻着记忆, 拿了两块浴巾,一条给自己围上, 一条给周猝围上,围的时候一直翻白眼, 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背过去, 我先给你擦背。”
周猝一动不动, 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过, 方灼有种被凌迟的错觉, 说话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说一套,做一套,两手按住方灼的肩膀, 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
周二少估计又犯病了,像只小狗一样在方灼脖子上闻来闻去,方灼头皮都要炸了, 拳头攥得死紧,“冷静点,别冲动。”
周猝不冲动, 他很镇定, “应该给你标个记号。”
被咬住的痛感袭来, 那块皮肤像着了火,火势正在往下蔓延,灭不了。
周猝没咬几下,那块皮肤上就红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知道错了吗?”
方灼点头,“知道知道,以后见到周丞我绕道走。”
他猜男人应该是知道原主曾经疯狂追求周丞的事,这黑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捻了捻手指,转过身去,“过来帮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从,别墅换了个更凶狠的主人,不顺从可讨不到好。
连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过去,没几下就把周猝后背搓得通红,看着都疼。
方灼讪讪的停手,“好了。”
周猝转过身,将青年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男人贴着他耳朵说:“还记得你说,你的命交给我了吗。”
前面瓷砖冰凉,背后贴上来的身体灼热,方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记、记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吗。”
“明白了二少。”方灼头皮发麻,这缸子里装的是老陈酿吧。
周猝静默一瞬,在青年鬓角亲吻着,然后用厚实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开始认真给他搓背,没用手,而是用嘴。
细密的亲吻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背上爬来爬去,又爽又痒,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澡洗得生不如死,后遗症强烈,方灼当晚就做了个梦,梦里的人面庞熟悉,身材精壮,是个男的。
他揉着空荡荡的肚子,把裤子洗了,藏在卫生间里,十分钟后就被打扫卫生的陈嫂发现,拿着经过饭厅,去了后院,大摇大摆的挂在晾衣绳上。
周猝垂着眼眸喝粥,淡淡点评,“人之常情。”
方灼:“……”
——
两天后,周猝按周鹤年的意愿,带上方灼和别墅里的老人,一行十四人搬去了主宅副楼。
一个私生子,就这样一跃龙门成了族里唯一能和老爷子同吃同住住的人,纵然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表面平静海面下,波涛却暗中汹涌着。
周鹤年自然也察觉到些什么,他将教学安排很密集,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能一下子把所有本领全交给周猝。
好在周猝争气,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思维活跃,还能自己琢磨出一些新鲜东西,老爷子越发觉得这位接班人没选错,心里也越发埋怨周父作的孽。
“你父亲最近怎么样?”周鹤年状似无意问道。
周猝:“不清楚。”
周鹤年:“恨他吗?”
周猝没有隐瞒,“恨,恨不得他死。”
老爷子眯了下眼,“快了。”
一周后,医院传来周父的噩耗,他死后不到半年,老爷子也走了,走的时候还在梦中,很安详。
尸体火化完当天,周家就闹翻了天,一群人把周猝堵在殡仪馆大厅,非让他交出家主信物,和老爷子留下的那些书籍。
面对这群贪婪的狼,周猝身边只有方灼,和几个保镖。
保镖们两拳难敌四手,只能护住两人不断后退。
方灼气得想骂娘,“这群畜生吃相真难看。”
其中一个人手长,拽住了方灼的头发,方灼比他狠,一脚揣中命根,痛的那人躺倒在地,直打滚。
周猝用帕子给他擦头发,大声宣布说:“周家人心不稳,迟早要散,老爷子临死前说了,分家。”
破而后立,不破不立。
“分家?!”有人惊讶得破音。
“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行!分,马上分!”
……
群起而攻的人,顿时分作两派,不分的人想继续占据周家的资源,不劳而获。想分的,是不想再把辛苦赚来的钱,用来养某些没有真本事的江湖骗子。
一群狗咬狗,闹得不可开交,反倒没注意周猝,直到人不见才大叫不好。
当天晚上。
周猝留下周鹤年的遗书给律师,带上骨灰罐子、信物,和一些老爷子留给他的现金,离开了帝都。
来年春天,南城突然窜出一股势力,短短半年时间,就能跟北方的周家分庭抗衡。南城玄学圈和黑白两道的人,都恭敬的称那人为周先生。
方灼住依山傍水的海景别墅,瘫坐在花园里的摇摇椅上,郁闷得想哭,整整半年,剧情线目前已经四颗星,感情线愣是死了。
这不是要逼死强迫症吗。
“黑炭,你说周猝究竟想要什么?”方灼扔了颗葡萄进嘴里,问旁边的保镖。
黑炭脸木讷,想了半天蹦出一句,“可能是你不够走心?”
方灼:“……”
走心我就完了,只能走肾。
没关系,他还有杀手锏。
方灼转身回了房间,拿出周猝给他买的智能机发微信:【我男朋友肯定有外遇了。】
收件人叫c,是方灼前短时间摇一摇摇到的,头像是纯黑色,名字也很吊,c,一个可动可静的字母。
起初他没加,可接连四五次都摇到同一个人,这就有点问题了。加好友后,方灼观察、试探了一周,终于确定c是周猝。
两人聊了半个多月,方灼从一开始就是自来熟,周猝根本招架不住,没两天就由不回,成了秒回。
信息发出不到三秒,c回复道:【怎么说?】
方灼:【他都不碰我:】
c:【……】
方灼靠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最近火大,约一个?】
方灼顺着赵七手指看过去。
高台上跪着一个赤身倮体的男人,垂着头,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身上皮肉翻开,鞭痕交错。
“我听说,这人是犯了事刚逃过来的,涛哥派人抓他的时候,折了三个人。就这么大一块石头……”赵七用手比了个大小,“直接把两人脑浆砸了出来,要不是他受了重伤,涛哥他们还真不一定能制住他。”
方灼想象那画面,被恶心坏了。
“他受了什么伤?”
赵七指了下脑袋,“精神力崩溃,也亏得这兄弟意志力强悍,换其的,估计早疯了。”
方灼对于精神力和目前人类基因还没什么研究,总之比普通人牛逼就对了。
也不知道台上的哥们儿,是不是任务目标。
方灼道看着赵七,“这人我看上了,拍下来。”
赵七立刻举手叫价:“二万五。”
一下子甩了头一个叫价的整整五千星币。
现畅然一瞬,立刻有人喊,“三万五。”
“四万。”
“四万五。”
赵七不敢再随便要价,扭头看向自家老大。
方灼看向竞价的络腮胡,举起手,“六万!”
“七……”对方及时刹住口,眼神如同在看智障,“就这么个货色,也值六万,傻逼。”
方灼吊着眼角,“傻逼骂谁呢?”
赵七三两下撸起袖子,准备干架。
对方嘴巴动了几下,不敢再吭声。
台上的男人长相只能算端正,身材倒是不错,肌肉结实漂亮,身形修长,小麦色的肌肤上沁出惫,被阳光照出迷人的光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荷尔蒙气息。
“看着就带劲儿,上起来肯定爽。”
“宋老大这三两天换一个,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这你就不懂了,有人就是天赋异禀,钢枪不坏。”
兄弟,你想多了,我搞不了事的。
方灼光明正大的偷听,心里不住摇头,在原主的记忆最深处,有个惊天大秘密——
他的小鸟只是个摆设,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为此他试过很多人,从萝莉御姐,到少年老大叔,还没开始摸,就被恶心得冲去厕所抱着马桶吐。
看来这个世界,他要当个清心寡欲的男人。
奴隶脖子上带着一个项圈,项圈上有条细铁链子,拍卖员把链子另一头递过来,“祝您享用愉快。”
方灼接过链子,狠狠一拽,“起来,跟我走。”
男人跪着不动。
“别跟老子犟,起来。”方灼命令。
那双耷拉的眼皮微微撩开,方灼发现他的眼睛竟然是蓝色,如寒冷冬日里蔚蓝的海水,透着彻骨的冰冷。
方灼心肝一颤,清了下嗓子,问他:“是因为疼,走不了,还是不想跟我走。”
男人说:“滚。”
方灼:“……”
赵七见他竟然敢忤逆,一脚踹过去,“老大,我来收拾他,你先上车。”
方灼把链子交给他,叮嘱说:“客气点。”
赵七:“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方灼前脚刚走,后脚赵七就像对待牲口一样,把链子锁在车后,钻进车内一脚轰了油门。
看着四周不断后退的景物,和空荡的副驾驶座,方灼后知后觉,“他人呢?”
赵七:“按你的吩咐,拴在后面,跟着车子跑呢!”
“我什么时候吩咐了!”方灼快要吓死了,小奴隶正在发烧呢,万一真是主角,被搞死了怎么办。
“停车,快给我停车!”
车子刚刹住,方灼就火急火燎钻出去。
男人被拖行了将近五百米,整块后背皮都快磨掉了,红彤彤一片,方灼头皮发麻,探了下鼻息,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看个屁啊!”方灼气得眼前发黑,“还不过来帮我扶一下!”
“哦哦,好。”赵七愣怔地跑过去,跟方灼一人一边把人架起来,塞进车里。
一路上,赵七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老大以前说“客气点”,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的意思,也不知道今天抽什么疯。
抽疯的老大正握着奴隶脏兮兮的手,变态的摸来摸去,并没有预期的酥-麻感,他不死心的把手指插-入,十指扣住。
结果同样令人失望。
赵七瞥了眼后视镜,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怎么还拉上手了!
方灼警告,“好好开车,看前面。”
“是是是。”赵七缩起脖子,不敢再触他霉头。
回到大本营,之前躺在地上挺尸的人已经起来,地上的酒瓶子也收拾干净了。
见方灼进门,立马整齐鞠躬,“老大好。”跟大片似的。
方灼压住快上翘的尾巴,沉稳的“嗯”了一声,示意赵七把人弄进房间。
男人躺在床上,眉头皱得很紧,方灼亲自打水给他擦身,经过鸟巢时不经意一撇,吓得帕子都掉了。
“老大,医生来了。”
赵七把一个老大爷带进门,大爷身上背着破旧的医药箱,走路颤颤巍巍,从脸到手,皮肤已经褶皱成了枯树皮。
方灼看他老得路都走不稳,伸手扶了一把,老大爷愤怒甩开,“不用你扶我!”
哦,想起来了,渣原主以为冰清玉洁的女人能拯救他,还强抢过民女,抢的就是这老医生的孙女。
虽然后来把人放了回去,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小姑娘是清白的。
小姑娘整整哭了三天三夜,还闹过自杀。
方灼:“……”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人命关天,老爷子并没有因为私仇而磨蹭,迅速从医药箱取出仪器,开始诊断。
看到屏幕上飞快变化,并且不段飙高的数据,花白的眉毛猛地皱起,又若无其事的松开,最终化为严肃。
“这人我要带回去救治。”
“不行。”人醒来跑了怎么办,方灼说,“就在这里治。”
老爷子冷笑,“你这里没有足够的药物和设备,你想好,人要是死了,你的六万星币可就打水漂了。”
男人烧得厉害,背上又血呼呼一片,方灼嘴巴动了动,妥协,“三天以后我去接他。”
老爷子哼了一声,赵七帮他把人背回家,另外又多派了两个人监视。
疑似任务目标的人走了,方灼也没闲着,他需要整顿原主留下的业务。
原主的收入主要是收取保护费,每月两次,只收钱,不干事。
隔壁东街的人有事没事跑来抢劫、打砸,原主不但不管,还带着兄弟看热闹。
他除了身体有毛病,心理也有,就爱看人被欺负。
别人越痛苦,他心里越爽,每次看完热闹对他等同于一次x高-潮,而且还上瘾。
不是一般的有病。
想起这些烂事,方灼就头疼,问赵七,“咱们手底下一共多少人。”
“236个。”
方灼哇的一声,立马来了精神,“这么多?”原来我还是个小霸王。
“是的,最近又新加入了几十个,全是冲着你来的。”
方灼的手在扶手上敲着,“分配下去,每十个人一组,五个人一班,在各个街口24小时轮班巡逻,东街的人要敢过来,往死里揍。”
赵七很诧异。
方灼淡淡解释,“以前是我糊涂,既然收了钱就要办事,才能可持续发展嘛。”
赵七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事情布置下去了。
一号矿星的居民,并不是每个都是犯罪分子。其中有当年内战时战败方的士兵和遗孤,也有被诬陷背黑锅,或得罪权势的良民。
他们千辛万苦逃到这里,虽然被迫遵守血腥的生存法则,但那颗想要安定的心一直都在,甘愿花钱买平安。
可惜倒霉,偏偏遇上个垃圾街霸,大家心里不满,甚至动了把人搞死的念头。
然而这两天他们发现,自己交的保护费,居然开始起起作用了,东街的小瘪三一踏入西街地盘,就被揍得嗷嗷叫。
关于民众的反应,赵七全都记了下来,一字不落的跟方灼报告,等到他啰嗦完已经两小时过去了。
方灼见他闭嘴,感觉又活了过来,“我的小奴隶怎么样了。”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刚派人接回来,已经给你送上床了。”
方灼急吼吼的站起来,“我先去看看。”
赵七合上报告,从裤兜里摸出十来个安全套,一股脑全塞过去。
“老大你好好玩儿,不够我再给你弄两个来。”
大兄弟,别说一把,你老大我半个都用不到。
方灼心里苦,揣着套套走进房间,全冲进了马桶。
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逆天,床上的人皮外伤已经痊愈,方灼知道他没睡,把手伸了过去。
男人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紧张和不安,镇定得可怕。
方灼没有深思,对着小奴隶的反绑后腰的手又捏又挠,背过身小声嘀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