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两份协议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个面带焦虑的身影在门口现出,李海微微一愣一回头正好看到少爷玩味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异彩,示意一起上来的保镖退下,礼貌的道:“陶小姐,请!”

陶晓瑶眼睛毫无惧意的盯着里面的洛明哲,神情严肃的挺胸踏进了总统套房。为了自己也为了天奇,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承担所有责任的觉悟,她要阻止这个恶魔收购程氏集团。

“看来是我赢了。”洛明哲斜睨了一眼向自己面前走来的小女人,幽暗的双眸中闪着讥讽,嘴角上扬了一抹狂妄的弧度。

“你赢的光彩吗?说吧,你究竟想怎样?”陶晓瑶走到离他一步处停下,无视他的得意的表情不屑的冷哼了一句。

“你这是在求我?”洛明哲眯着危险地双眸向前逼近了一步,近距离的绕着她轻蔑的扫视了一下,并玩味的摘掉了她的帽子,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看来并不笨。

“请你放过程氏集团。”陶晓瑶面对他的逼近没有后退,来之前她就清楚的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身上的危险气息让她心里阵阵发冷,强忍住想逃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请求道。

“语气太生硬了,再来一遍。”洛明哲肆意戏虐的嗓音再度响起,一脸的痞子相一抬手又将她的发带扯去,瞬间一头乌发如瀑般洒下。

旁边的李海神情微微一滞,原来少爷早已经知道她是谁。

“青瓷花瓶是我打碎的,祸是我一个人闯的,只要能放过程氏集团,我什么都愿意做,请不要连累无辜的人好吗?我求你了……”陶晓瑶紧握着拳头忍受着他的侮辱戏弄,闭上眼睛微微平复了一下。放柔了生硬的声音乞求道,因为生气带着颤颤的尾音。

“你真的愿意什么都做?即使做我的女人也不后悔?”来到她身前轻挑的捋起她脸颊旁的一束头发俯身闻了闻,她身上淡淡的酒气让他蹙了一下眉。一双犀利如剑的寒眸直直的射向了她慌乱的眼睛,没有放过她瞬间变换的一丝表情。

陶晓瑶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惊慌的对上那双冷眸,瞬间又强行自己镇定了下来。怒火腾然在心中生起,他这样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这个?

可恶的大色狼!竟然让自己成为他的泄欲工具!可转念想到程天奇喝醉酒悲伤哭泣时那让她心碎的神情,内心就煎熬无比。

算了,萌萌曾说过在他身旁的女人不会超过两个月,只要自己忍耐两个月后就会彻底和他划清关系。按耐下怒火,半天才冷冷的回答道:“不后悔!”

洛明哲见她一脸的绝然,耸了耸肩诡异的双眸中划过一丝玩味的快感,该是谈正事的时候了。转身来到沙发旁坐下。

“很好!既然这样我就放过程氏集团。李助理将东西拿过来!”身子向后一倾翘起了二郎腿,薄唇轻扯出几分似有若无的鬼魅般笑意,勾了勾手指示意陶晓瑶也过去。

“是,少爷。”李海快速踱到宽大的书桌前,拿起了两个牛皮袋子,回来在少爷的示意下先递给了陶晓瑶一个,然后又默不出声的立在了旁边。

洛明哲的远离让陶晓瑶绷紧的弦微微松了一下,当看到李海递给自己的袋子时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打开缠绕的封口线,掏出了两张A4白纸,当看清那几个醒目的大字,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发懵,惊叫出声:“结婚协议书?”快速的掏出来,眼睛不置信的重新确认了一遍,那四个字一点也没有改变。

“你要跟我结婚?这是真的?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又不喜欢你!”陶晓瑶惊讶的脱口而出,他究竟想做什么?这太出乎她的意外,抬眼看到洛明哲那杀人的眼光吓得赶紧又结结巴巴解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洛总裁仪表堂堂帅气成熟,应该找个和你般配的漂亮女人,而不是我这样的假小子。对了!萌萌真的很喜欢你,你是他心中的白马王子耶。你不如娶她得了,她是千金小姐,人又漂亮家境也好,我看你们真的很般配……”

“够了!成为我的女人将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难道你真的不想?”洛明哲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她是傻还是无知?和自己结婚是多少名门淑媛梦寐以求的事情,当上洛夫人就意味着有着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而眼前的这个可恶的女人想都没想就和自己撇清关系还恨不得马上将自己推销出去。难道自己在她眼中连个小小的程天奇都不如?可恶!

“不想!我对你的钱不感兴趣……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不合适……”陶晓瑶没有半点思考的再一次拒绝了他,见他犀利的眸光更加锋利,像是要杀了自己一般,不安心的接着有些委屈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想继续游说他更改这个决定。她心里早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可不想和这个恶魔结婚。

“李助理!”洛明哲阴鸷的双眸中泛着森人的寒气,强压住狂升的怒火恶狠狠地打断了陶晓瑶的话。这个该死的女人!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了自己,这简直就在挑衅!可恶!自己明明就是看中她这一点,为什么会觉得心里如此恼火。

“陶小姐,这里还有一份附加协议。”李海在旁明显感到少爷的不正常,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陶晓瑶,赶紧将手中的另一个袋子交给了她。

“还有一份?”陶晓瑶更加的疑惑,这一份结婚协议够让她震惊的,怎么还有一份?接过袋子从里面掏出来一看,更加惊讶的道:“离婚协议?”同时签结婚和离婚协议?他竟然拿着终身大事开玩笑?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不错!只要你签了这两份协议,我就暂且放过程氏集团。”洛明哲缓缓倒了一杯红酒,把玩着酒杯邪肆而又冷漠的嗓音淡淡溢出,似乎象在买卖一种商品那样简单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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