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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追风剑派

这是一个群雄并起的武林,以逸仙为首,还有华山、丐帮、少林、武当、峨眉、崆峒、追风等门派共同维持着武林秩序,同时,他们还代表着一方的武林势力。他们彼此交流、融汇,武林可谓是一片欣欣向荣。

很多门派都建在大山之中,因为习武之人讲究的是一个“心”,心以静为主,而习武之人有看重修身养性,所以他们的门派都是在隔离外界的大山中,这恐怕也是为什么天下动乱而武林兴盛的原因吧……

追风派也不例外,它坐落在中原以南、江南以北的地带。这一代最有名的景物便是桃花,一到春天,追风派满山的桃花便争先映衬,如同绿色的山林披上粉红的薄纱,那景色真是美极了……

如今的追风派掌门人是当今武林七雄之一的莫天行,可想而知,追风派在武林中也处于很重要的地位。

在林子的深处有一座小茅屋,屋前有一石桌,看似是用来对酒或是弈棋的。屋前站着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男子,此人面部清秀、两鬓舒垂,好似一位翩翩公子;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青铜短剑,剑锋直指正前方,骨子里透出一股傲气和刚劲。突然,他手中的剑疾速般地抖动起来,几阵剑气伴随着空气中的摩擦声,迎面而来,剑花也随着强劲的力道,呼啸而过。过了一会儿,他整个人也跟着翻动起来。他一边翻动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剑,剑芒伴随着力道,向着四面八方飞射而去。到处都能听到剑气“唰——唰”的声音,连地上的桃花瓣也随之飞舞起来,地上也留下了深深的剑痕。花瓣伴着他的剑,不停地在空中旋转飞舞,不久,他施展出轻功,也飞在了半空中。紧接着,周围桃花树上的花瓣很多都集中在了他的周围,他施展的剑法带动的气流将花瓣集成了一个把自己包在中间的“花球”……随着“呀——”的一声,花瓣如同暴风骤雨的暗器般向着四面八方飞射而去,飞射瞬间,还伴有内力爆发的巨响。随后,他平稳地落在了地上。

不愧是追风派的剑法,以快和猛着称。施剑之人名叫陈世今,二十岁,是追风派的首席大弟子。他很小时候就学会了追风派的九大剑法,现在已是活用自如。他也是追风派继陆清风和莫天行后,又一个难得的奇才,很多人都认为能够继承莫天行莫掌门之位的人,就是陈世今了。

“陈师兄真厉害!”不远处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只见在茅屋右侧的桃花林间隙处走来一个约莫十六岁,身着粉衣的女子。她头戴蓝白相间的发簪,腰间缠着一条银色腰带,腰带左边是一把小巧玲珑的佩剑。她眼神深情、面如白玉,好似高洁典雅的圣兰,亭亭玉立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女。

陈世今见了,收回了剑说道:“是忆瑶!”

该女子名叫李忆瑶,只见她笑着说道:“陈师兄的剑法又见长了,看来这次的峨眉论剑会,陈师兄又能为我们追风派赢得声誉了!”

陈世今笑着应道:“忆瑶,你不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纵观天下武林,江湖各大门派可谓是深藏不露。如正义之师,逸仙、华山颇为典范;武之造诣,少林、武当各有千秋;剑法之强,峨眉、追风俱领风骚;又有南宫、慕容之富,鸣剑、萧家之强,此次峨眉山论剑必会竞争激烈、高手如云。我虽为追风派首席弟子,可高我之人实数不胜数,千万不可‘坐井而观天’,轻视了别的门派!”

李忆瑶托手笑道:“陈师兄你太谦虚了!你现已学会追风派的天罡、地煞、寒星、冰辰、北斗、天问、百川、霏雨、追魂九大剑法,还怕论剑会上不能出人头地?”

陈世今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忆瑶你也知道,我们追风派近五十年来除了出来一个陆清风和一个莫天行以外,就再也没有能威震江湖的人出现了。”

“也对……”李忆瑶叹道,“哎,五十年前陆前辈真算是武林中的一绝,不过陆前辈由于无视帮规而被驱出师门,据说现在他是逸仙门的长老。”

陈世今也叹道:“是呀,自从陆前辈和莫前辈以后,追风派就再也没有出类拔萃的人了!这几十年前辈们也在不断反思,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追风派如此的停滞不前。”

李忆瑶笑了笑,说道:“所以说陈师兄,你这次一定要为我们追风派争光啊!”

陈世今听了,点了点李忆瑶的额头说道:“丫头,就会耍嘴贫子!”

“嘻嘻……”李忆瑶冲陈世今摆了个鬼脸。

“对了……”陈世今又说道,“忆瑶,你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李忆瑶笑道:“这次论剑会,莫掌门也让我参加了,所以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和陈师兄切磋一下武艺,顺便请陈师兄帮我指点一二。”

“是吗?莫掌门也让你参加了。”陈世今说道,“也对,除了我以外,追风派的弟子中,也就只有你最厉害了。没想到你这个丫头也会是块练武的料子,我听说你已经会冰辰和霏雨剑法,最近还学会了天问剑法。”

李忆瑶高兴道:“是呀!能学会九大剑法全部的人,追风派自上官仙剑开山立派以来就没有多少,而今也只有陆前辈、莫掌门和陈师兄可以做到。而追风派的绝顶高手一般也都只会一两套,我却学会了三套,连莫掌门都夸我是武学的天才呢!”

陈世今听了,笑着说道:“哟,你还挺不谦虚的嘛!那我倒要看看你这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那就请陈师兄指教一番了!”李忆瑶说完,拔出了身上的佩剑。

陈世今见状,也拔出了自己的青铜短剑……

二人选了茅屋前的一片大空地,面对面地站着。陈世今举手说道:“那就请忆瑶师妹先出招吧!”

李忆瑶二话不说,深吸一口气后,两脚踮起,一剑而出,剑锋直指陈世今。陈世今见此并不慌乱,当李忆瑶的佩剑刺来时,他只是侧身躲开,并用自己的剑挡了一招。这一招挡得恰到好处,李忆瑶见陈世今侧身躲开,本想一剑横劈而过,谁知这一挡竟拦住了李忆瑶的剑,根本使不出力道再次劈去。李忆瑶见状,稍作退让,跃至半空中。但她手中的剑并未停止,只见她在半空中挥动着剑,几道弧线划过,空气中发出几声脆响,剑气凌厉而过。忽而剑气变成千百的针锋,挥如雨下,气势逼人。这便是追风派九大剑法中的霏雨剑法中的第一式,剑气能够变成针芒,雨点般地攻击对手,使对手无路可闪。

陈世今稍作镇定,两膝微曲,两手握柄,挥动着手中的剑。忽的,他左手用足力道,迅猛地打在剑背上,只觉全身的真气凝聚成一个屏障,阻挡李忆瑶飞来的“剑雨”。空气中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剑气“碰壁”后的声音,只见地上也形成了密密麻麻的剑痕。

“剑雨”全部挡住,陈世今刚收招,只见李忆瑶早已凌厉而下,一招“剑气凌风”打得陈世今没时间出招,只得不停防守。两人的剑“铛”地一下,又碰在了一起。此时,李忆瑶心里明白,现在是绝好的机会,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于是,李忆瑶又抖动起手中的剑,只见二人剑上擦出了众多的火花,弄得陈世今只得一步步后退。

过了一会儿,陈世今右脚在地上踏出了一个小洞,随后整个人站住了。还没等李忆瑶站住变招,陈世今“呀——”的一声,内力瞬间爆发。李忆瑶没准备好,已经被震出了几十步之遥。待李忆瑶站稳了,陈世今笑着说道:“忆瑶,你的武功又见长了!”

李忆瑶也笑着应道:“承蒙师兄夸奖!”

陈世今见了,又笑着说道:“那我可要再来了!”

话音未落,陈世今跃至半空,剑随手动;剑法越来越快,犹如身罩千百的剑芒,周围的剑气也是威慑力极强,弄得人眼花缭乱、心悬未定。突然,陈世今整个人横冲下来,直逼李忆瑶而来。李忆瑶认出来了,这时追风派九大剑法中以快着称的“天问剑”。于是,李忆瑶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剑随手动,也施展出天问剑。但由于陈世今居高临下,占据地形优势,李忆瑶只得先不停后退,直到脚撑在一根桃花树的树干上……忽的,只见李忆瑶猛地用力,整个人借着树干施展轻功,也飞了起来,这样两人又回到了同一水平线。

天问剑不但以快着称,而且剑气杂乱无章,两招相碰必会内力乱冲。果然,陈世今与李忆瑶二人不但剑快,而且人也快。人影与剑影不停地在空中交错,剑气四处乱冲,周围的桃花瓣也随之卷起,接着又被剑气冲了下去。顿时,空中的剑影如同暴风骤雨一般,交错在一起发出尖锐的声音,又如同闪电劈过、大地骤变……

过了不久,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陈世今站在一端,脸色怡然,平静自如;而在另一端的李忆瑶却有些喘着粗气。

李忆瑶先说道:“真……真不愧是陈师兄,剑法竟运用得如此纯熟!”

陈世今收回了青铜短剑,也说道:“忆瑶你也一样,武功提升得竟如此之快,看来莫掌门选你真是选对了!”

李忆瑶也收回了佩剑道:“陈师兄不用取笑我了,我的天问剑比起陈师兄,简直是差远了。何况陈师兄还会其他的几大厉害剑法,刚才也是在让我,看来要变得像陈师兄一样厉害,还得过好久……”

陈世今慢慢走上前,笑着对李忆瑶说道:“忆瑶,你也不用灰心嘛!你今年才十六岁,谁知道以后你会变得怎么样?”

李忆瑶听了陈世今的安慰,面部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哟,你们两个在这里呀!”不远处走来几个人。

陈世今见了笑道:“师弟师妹们也来了。”

李忆瑶见了也高兴道:“还有徐姐姐!”

只见这几个人身着白衣,一看就知道是一家弟子。最前面的女子扎着马尾辫,头戴红巾——她叫徐双,年约十五岁。只见她说道:“我就说忆瑶师姐到哪里去了,原来偷偷跑来这儿和陈师兄约会来了!”

李忆瑶本来就对陈世今心存好感,听了徐双的话,更是面红耳赤。于是她急忙应道:“小双,别瞎说……”

徐双开心道:“咦,你看,脸红了吧!”

李忆瑶仍在一旁辩解:“讨厌,都说了不是了……”

在一旁的徐说道:“好了,小双,每次就你最顽皮。”徐在这些人中年纪最大,约莫二十六七岁,是李忆瑶的侍女。不过尽管如此,所有人都不拿她当外人,因此所有人都叫她“徐姐姐”。

徐双则在一旁嘟着嘴道:“徐姐姐,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嘛……”

陈世今见了,也在一旁劝解道:“徐姐姐,我想小双也只是寻乐子罢了,不用太计较了。”

“你看,你看,陈师兄都不怪我!”徐双又高兴地叫起来,活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徐听了也“扑哧”一笑:“真是的,你们两个,我又没责怪小双……”

这些人中还有两人,一人十五岁左右,是一个外表不错的酗子,名叫吴贤;还有一人年仅十岁,是个惹人爱的“小不点”,他叫鲁涛,大伙儿都亲热地叫他“淘淘”。

只听吴贤说道:“我想李师姐一定是来找陈师兄切磋武艺的,因为他们两人将会代表我们追风派去参加这届的峨眉论剑会啊!”

鲁涛也在一旁叫道:“我最喜欢忆瑶姐姐和世今哥哥了,我长大以后也要变得和他们一样厉害!”

“呵呵……”众人听了,都乐呵呵地笑了……

众人找了椅子,摆在陈世今茅屋门前的庭院。陈世今问道:“不知大家伙儿今天到我家来有什么事情?”

徐双最先说道:“我知道忆瑶师姐不见了,肯定是去找陈师兄你去了,所以我们练完武后,索性就一起来到这儿,没事儿听忆瑶师姐吹笛。”

吴贤也说道:“对呀,我们都知道李师姐笛子吹得最好听了,所以就想听李师姐吹笛放松放松心情。”

李忆瑶听了,不好意思地说道:“承蒙师弟师妹的夸奖,不过我可没你们说的吹得那么好。”

陈世今见了,对李忆瑶说道:“忆瑶,既然大家伙儿都想听,你就吹一段嘛!”

“既然连陈师兄都这么说……那我也就给大伙儿吹一曲吧!”李忆瑶笑着说道。只见她从腰包里掏出一把短笛,轻轻放在嘴边,然后两眼微闭,慢慢进入状态……

一声低音划过,曲子开始了……不过多久,笛声渐渐由低到高,声音婉转起伏,如同身处曲折的小径,略赏群花芬芳。陈世今等众人也都纷纷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着这悠长的笛声……

慢慢地,慢慢地,几阵微风伴随笛声而过,声音使众人心里感到爽朗宁静,笛声也似乎进入他们的心扉,洗净他们的烦恼与忧伤——他们听得非常入神……

李忆瑶一动不动地坐着,两眼始终闭合,看来她完全融入了这清新淡雅的音律之美……当微风吹过时,她那柔小玲珑的发鬓随风而略微倾斜,整个人在这缤纷的桃花林里折射出佳人的倩影……忽的,笛声顿时又由低转高,由慢及快,乐曲也变得急促起来。俄而大风吹过,地上的桃花瓣随风而起,有的在空中杂乱飞舞,有的卷成一团,有的甚至飞后悄悄停留在众人的身上。再看李忆瑶,整个人仍旧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安详地吹着笛。她的两鬓和长发有些剧烈地两边摆动,笛声也愈加急促,如同水花乱溅、群鸟归林。霎时间,天地也如同风云善变,整个音律让人感觉到波澜壮阔、此起彼伏……终于,大风停了,花瓣落了,李忆瑶的笛声又渐渐低沉并逐渐收尾。最后的一声长吟,这一段扣人心弦、变化莫测的乐曲总算是落幕了。李忆瑶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也对自己的演奏感到满意。

随着曲子的终止,众人也都睁开了眼睛。他们伸了伸懒腰,显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沉醉于李忆瑶的笛声了……

徐双首先叫道:“忆瑶师姐的笛声真好听,我都听得入神了!”

吴贤也说道:“我也这么认为,看来李师姐不但武功行,外貌美,连音律也不赖。”

李忆瑶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家伙儿都不用太夸奖我了……”

陈世今见了,也笑道:“忆瑶,是真的,我们听你的笛声都愉快极了!”

“陈师兄……”李忆瑶脸红地说道。

“我好想天天都听忆瑶姐姐吹笛!”连鲁涛都在一边嚷道。

“淘淘……”徐在一旁说道,“以后你想听,可以来找我啊!”

“是吗?那太好了!”鲁涛兴奋无比,差点雀跃起来。

“天天在一起真好……”吴贤突然感慨道。

“什么?”徐双疑惑道。

“噢……”吴贤说道,“我是说大伙儿天天在一起真幸福!可以一起练武,一起下棋,还可以听李师姐吹笛……”

徐双叫道:“你是笨脑子啊!我们本来就天天在一起嘛……再说了,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没错!”陈世今也说道,“大伙儿能天天在一起,这是再幸福也不过的了!”

李忆瑶在一旁笑了一笑,却突然低声道:“如果……如果有一天……”

陈世今发现李忆瑶的不对劲,便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忆瑶?”

“没……没什么……”李忆瑶吞吞吐吐道,“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大伙儿分离了,大家还会像现在……现在这样开心吗?”

徐双听了不舒服,一巴掌拍在李忆瑶的肩膀上说道:“别说这么晦气的话好不好,我们天天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分离嘛?”

李忆瑶笑着应道:“也对,我确实不该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李忆瑶:“忆瑶……”

突然,桃花林中走来一个人,好像是追风派的使者。他的出现打断了众人的对话,只听他说道:“莫掌门有令,要陈世今和李忆瑶速速前往大殿!”

看来是莫天行莫掌门要见陈世今和李忆瑶二人。众人纷纷起身,陈世今自言自语道:“莫掌门这会儿要见我和忆瑶干什么?”

徐在一旁说道:“依我看,应该是找你们谈有关峨眉论剑会的事吧!毕竟你们二人将会代表追风派参加这次的论剑会。”

“我知道了……”陈世今对着身旁的李忆瑶说道,“那我们快走吧,忆瑶!”

“嗯!”李忆瑶一答应,二人分别施展轻功而去……

几段曲折的小径过后,陈世今和李忆瑶二人来到一座石木搭成的大厅前。这座大厅高大无比,门前还有众多的侍卫,看来这里就是刚才那位使者所说的大殿了。

走进大殿,只见周围众人严肃端庄地站着,说不上是一动不动的雕像,却也是专注无比。在二人正前方坐着一个身形壮硕、贵服披身,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此人便是追风派的掌门,当今武林七雄之一的莫天行。

二人走至台阶前停下,跪身说道:“参见掌门!”

“快快请起!”莫天行用雄浑的声音说道。

“谢掌门!”陈世今先起身问道,“不知掌门这次叫在下和李师妹一同前来,所为何事?”

莫天行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挺身说道:“陈世今、李忆瑶,你们二人应该都知道,这次的峨眉论剑会,我们追风派是非常地看重;而你们二位又是当今追风派最厉害的两位弟子,所以才让你们代表追风派参加论剑会。这一次的论剑会,我们一定要拿到好的名次,所以在这之前,我将采取一些方法并在短时间内提高你们的水平!”

“谢掌门!”陈世今和李忆瑶二人齐声谢道。

“好了!”莫天行又说道,“鉴于陈世今的武功已快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所以这些天我抽些时间单独指导你就行了。”

陈世今再谢道:“多谢掌门!”

莫天行接着转过头,对李忆瑶说道:“至于李忆瑶,武功基础虽根深蒂固却还不全面。因此,我会叫人把藏库的钥匙给你,那里有很多前辈们的武学精华和心得,你可以拿出一二带回家中翻阅。不过要记得用完还过来就是了!”

“多谢掌门!”李忆瑶也行礼道。

莫天行又说道:“还有什么问题和需要尽管来找我。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们二人可以先回去了。”

陈世今鞠躬道:“多谢掌门,那我们二人先行告退了!”

就这样,二人都兴致勃**来。李忆瑶拿到了藏库的钥匙后,就天天往那里拿书。她本是追风派最美丽、才艺最多的女子,琴棋书画就会三样。可她偏偏痴迷于武功,而且还很有天赋,学什么东西一下就会,所以年仅十六岁的她便已然成为追风派数一数二的高手……

这天,她从藏库里又拿了两本“心法”回到了家里。

“徐姐姐,我告诉你哦,我今天一天就学会了追风派的强正之术以及诸多心法!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没有学,学完之后又发现自己好像明白了许多东西。”李忆瑶一回到家,边高兴地向徐倾诉。

徐听了,给李忆瑶沏了杯热茶,满脸微笑道:“是吗?我听说那里面的书全是从古至今追风派前辈们的精心杰作,你一天能够吸收得了吗?”

李忆瑶笑道:“我感觉很好啊!不过我在学了这些心法之后,觉得全身的真气都能顺畅自如,而且武功招招有力。”

“那不是很好吗?”徐继续说道,“这次你和陈世今两人,一定可以为我们追风派争光的。”

李忆瑶高兴道:“等我们真拿了名次,一定请徐姐姐、小双、吴贤还有淘淘到汴梁城去玩儿一通,呵呵!”她一边说,一边笑,笑得是那么的亲切和纯真。

徐则在一旁面带微笑着望着李忆瑶,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发觉的悲伤。

李忆瑶回过头,突然发现徐眼神有些不对劲,便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徐姐姐,好像有伤心事一样?”

徐注意到后,马上收回了呆滞的眼神说道:“没……没、没事儿……”

过了一会儿,李忆瑶收回了笑容,低下头轻声地问道:“那个,徐姐姐……”

“嗯,什么事?”徐问道。

“那个……”李忆瑶用惋惜的眼神注视着地上,缓缓说道,“徐姐姐,你说过……说过你是我出生后我爹娘招的一个侍童女,对吧……”

“对……对呀!”徐答道,心里却出现了一丝的紧张。

李忆瑶继续说道:“你还说过,我爹娘在我出生时就死了,对吗?”

徐见自己担心的事已经被问出来了,自己心里好像有隐瞒……于是她定下心来说道:“对呀,你爹李氏因为赶考而得了疾病,不久便逝世;你娘也因思念你爹,郁郁而死……”

李忆瑶又问道:“那我爹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小的时候,你没有告诉我,现在可以告诉我吧?我爹娘到底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这……这个……”徐思绪了一下,说道,“我还真……不记得你爹娘叫什么,不过……我只知道你爹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书生,你娘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真的吗?”李忆瑶惊道,“我娘当时真有这么美吗?”

徐舒心说道:“是呀,当时好多人都追求你的娘亲……不过话说回来,忆瑶你还真是继承了你爹娘的所有优点,不但聪明伶俐,还长得如此之美,你很有可能成为又一代佳人噢,呵呵!”

“你别逗我笑了,徐姐姐……”李忆瑶先是笑了一下,随即脸又低沉下来,转成悲伤的情态说道:“不过徐姐姐,你既然知道我爹娘何时逝世,想必也知道我爹娘的坟在哪吧,我好想去见一见……”

“这……这个呀……”徐又说道,“你爹娘的坟在湖广一带,原先是蒙古人的地盘。后来起义军与蒙古人发生战争,你爹娘的坟在那时就已被毁了,再加上那儿又埋了诸多的士兵,所以我也不记得具体是哪儿了……”

“这样啊……”李忆瑶心里惆怅无比,低声叹道,“我连自己的爹娘是谁都不知道,我觉得好难过……”说着,两行泪水划过脸颊。

徐见到李忆瑶伤心成这样,便补充说道:“后来是追风派的掌门人莫大侠把你抚养长大,所以,你现在已然是追风派的弟子了。”

李忆瑶用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抬头轻声道:“是吗?我还真得谢谢莫掌门,十六年来,他简直就像亲生父亲一般地疼爱我!”

徐听了,眼神即刻转为深沉,心中暗道:“莫天行,我不会忘记的……”

突然,李忆瑶站起身来说道:“算了,我干嘛要去想伤心的事呢?好好珍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徐姐姐,我现在到外面去练习今天刚学会的强正之术,你要不要过来看?”

“嗯,好的!”徐答应了一声。

看着李忆瑶欢乐纯真的笑容和背影,徐外表微笑和蔼,内心却似许多困扰和彷徨。

“十六年了,这样快乐的日子还有多久……”徐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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