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放她走

“安安,”穆岩试着叫着她的名子,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这次,却是这样叫她,叶安安只是淡淡的扬了一下睫毛,却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都不曾抬一下。

“安安,”穆岩蹲下身子,伸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叶安安却缩了一上,让他手落在空中。

穆岩看着自己的手,抿直了嘴他双手不由分说的握住她细弱的肩膀。“安安,留下不好吗?我会很爱你,比蓝斯还要爱你。我们会有更多的孩子。好不好?”

叶安安抬起头,眼神清清看着这个男人,他仍是两年前那样俊美,但是,她的心已经不为他有丝毫的跳动了,对他,她现在,心如止水,千帆过尽,还有什么是可以留下的,或许,什么都没有了,过去的爱,过去恨,都在那个孩子离开时,消失了。

“穆岩,你爱的人,只有顾听依。”他说爱,是的,他是有爱,她从来都知道,但是,他的爱,不是他。而她,以前没有得到,现在,也不需要。

“不是的,安安,”穆岩连忙解释,“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是我自己后知后觉,我对顾听依只是报复,只是不甘心,原来,我早已经不爱她了。”他的神色很认真,就怕她不相信。那样急切的解释,那样着急的语气。

叶安安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她的手拉下了他放在她肩膀的的手,淡淡的垂下了睫毛,“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没有人规定,我会永远爱你,我的爱你从前不要,现在,你想要,可是,我已经给不起了, 因为,我爱了别人。如果是以前,她听到他的话,让她立即死去都可以,只是,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的意义。过去,始终只是过去了。”

“不是的,安安,你是爱我的,”穆岩黑眸一闪,任痛苦染上他的眉尖,他不接受这样的事情,“你忘记了,你曾今是那样的爱我,会为我一个人去公司找我。每天为我做饭,打领带,安安,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我发誓,我会好好的对你,不会再伤害你。”

叶安安摇头,他每说一句,她都只是在摇头,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她的声音让穆岩手有些颓然的放下。

谁能再回到过去了。

没有人,没有人了。

“穆岩,那个时候我是很爱你,”叶安安抬头看着这个与他平视的男人,“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所以,我连你的女人都一并的接受了,包括,顾听依。”她慢慢的说着,这样丝毫没有保留的说着过去的一切,真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她的爱,真的很傻。

“你从来不都不知道,从我住在这里的一天,我就知道了有她的存在,我不奢望你爱上我,只是希望可以陪在你的身边,你更不知道,你每天晚上所吃的饭菜都我一遍遍热好,在听到你的回来的脚步声,我才会自己上楼,你更不知道,我在听到你与别的女人交缠时,我是多么的痛苦。”

“我们的第一次,你要着我,叫的却是顾听依的名子,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告诉自己要坚强起来,只是想这样的爱你。”

“当你提出离婚时,想的是顾听依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孩子呢?”

“我,不知道,”穆岩的眉头再也无法松开,他从来得都不知道这样的事,他一直在忽略着她,一直在让她痛苦。他错了,真的错了,错的,无法让人原谅,可是,那个宝宝,他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如果知道,他又能做什么。他所选的,或许还会是他一直以为爱的顾听依。怀着别人的孩子的顾听依。

“我告诉过你了,你说如果有就要打掉我的宝宝,我可以没有你,可以让你们一家团圆,我只要我肚子宝宝,我的宝宝都四个月了。四个月大了。他有心跳,可以动小手小脚了。”

叶安安紧紧握紧了自己的手,心口那一阵阵的刺痛,“你不是我,我亲眼看到那个宝宝打了下来,那个一个已经成形的孩子,当然求你救我们时,你在哪里,顾听依就站在旁边看着我的宝宝被打掉了,你认为,我还会爱你吗?你的选择, 让我失去了那个宝宝,让失去了对你的所有的爱。”

“不要说了,”穆岩闭着黑眸,袖子中的手再也无力的握起来,他全身的力气都已经抽光了。这就是他爱的女人,他的儿子。所经受过的事情。

叶安安看到男人痛苦的神色,他痛苦,而她也是,“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小安吗?”她看到男人睁开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强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我要去陪我的宝定,在海边时,遇到了蓝斯,而因为他,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更是有了小安。”

穆岩的肩膀产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穆岩,放了我吧”。叶安安哭着,她想她的儿子。想蓝斯,她真的好想他们,想的,心都痛了。

穆岩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地突然颤抖了一下,‘你好好呆着,我去让保姆给你做些吃的,“他尽力的平稳声音却已经泄露了他太多的情绪。

他是心痛的,也是悔不欲生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只是他一手造成的。

但是,他的愧疚,他的弥补,不是要将她送到别人的怀中,他想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他爱她,真的爱啊。

司家的医院内,叶小安已经睡着了,他已经没有了危险,大家也都放心了一下来,司浩站在一边,还有蓝斯,他们出动了很多的人,但是,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她任何的踪影,真是让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好了。

上官竣低着头,他叹了一口气,抬头的瞬间,眼中有着特别认真的神色。

“浩,你们可能忽略了一个人,”上官竣的声音在这里格外的清楚,也是打醒了两个男人,一个人,大家心里都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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