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文山开口

“老三,那是什么暗器?”另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扭过头,看着手心受伤的黑衣人问道。

“不清楚,一个铜疙瘩,像是精铜制作而成,按理说没什么威力啊。”受伤的黑衣人一甩手,把子弹扔给了问他话的人,转身向那三把飞刀走去。

“什么门派用铜疙瘩做暗器,形状好奇特啊,老二,你看看。”拿着子弹的黑衣人向旁边不说话的那人问道。

被称作老二的人接过子弹,看了一会儿,瓮声瓮气的说道,“老大,暗器还有谁能强过我们帑门?再说了,这种暗器如果以我们飞刀的速度,老三的手就废了。”

“嗯,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以前你一直在游历,见识的门派多,你可知道或见过哪一个门派使用此种暗器?我看那人是用器械发出的,会不会是唐门的人。”黑衣人老大说道。

“唐门的暗器哪有那人手上的精细,我看不出来,也没见过。老大,那人暴露自己的暗器目的何在啊?”老二思索了一下答道。

关宁出了皇宫,回到他租的屋子后,把门窗都上了锁,才踏入传送阵回到真源州的军事基地。

出了传送阵,适应一会儿传送阵带来的眩晕,就看到去了西夏的张德也站在不远处,手扶着头,看来还没太适应眩晕。

“老张,你也回来了?怎么样,西夏之行还顺利吗?”

“唉,一言难尽啊,最后,我还是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法解决了,我感觉,西夏的明城皇帝李乾顺太滑头了,我听说,宋徽宗答应归还崇宁以来所占领的西夏土地,宋朝与夏正在议和。”张德使劲摇了摇头,想把眩晕的感觉摇走,张德身材魁梧,满脸胡须,这一摇头,胡子乱颤,很滑稽。

“哦?李乾顺有没有趁机和我国建交,然后和宋朝议和好抬高价码啊?”关宁继续问道。

“要不怎么说这个李乾顺滑头呢,先拿要和宋朝议和,就可以联手对付我们来要挟,等我一掌拍碎他侍卫长的肩膀时,李乾顺见风使舵,又说可以承认我国的存在,但是我国必须要在一年之内,拿下宋朝一整座城池才可以。”张德说起话来,那满脸胡须一翘一翘的。

“哈哈,这李乾顺真坏,是想调起宋朝和我国战乱,他就可以做收渔人之利了,走,回指挥部。”关宁哈哈大笑,转身和张德一起向指挥部走去。

“可不是嘛,我看他打的就是这主意,等咱们和宋军打起来,他就没什么事了。”张德很不满意他这次出使。

新华夏共和国,真源州基地指挥部里,参谋部的人早已齐聚一堂,听着派出去的使者汇报出使情况。

关宁张德等人,把出使的情况详细汇报一遍,柴文山站起来问道,“明城皇帝给了你什么印象?”

满脸胡须的张德想了一下,张口答道,“秉性英明,处事谨慎。”

柴文山想了想,又点点头,继而问了关宁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开封现在应该是科举考试的时候,关将军,城内百姓现在什么状况?”

“感觉生活很慵懒,对了,我听一名科举的学子说,科考加入了画学,这不是开玩笑嘛?画画和管理国家有毛关系,不过徽宗这个人管理国家虽然不怎么样,但对他的皇后还真是一往情深。”关宁看到徽宗看向皇后的眼神中,透着哀愁。

柴文山一听,和宋文成对视一笑,“青楼天子,行为轻佻,不可君天下,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大宋,必亡。”

宋文成点点头,“文山所言甚是,如果攻伐,路线怎么安排?”

“灭宋平理,吐蕃回纥,败辽定西夏。”柴文山缓缓说出。

“好,我也是把西夏安在最后,这个李乾顺不简单,他三岁登基,十六岁就能借外势亲政,是个难缠的角色。”宋文成对李乾顺打心里佩服,小小年纪,玩弄权术就到如此地步,“不过他难缠,我们也不简单,一整座城而已。”

柴文山点点头,站起来又开始来回踱步,很快说道,“余长官,是时候占领整个真源州了,路高帮方志业诱杀了候作义,北大营正在大乱,此时应该还在整顿时期,方志业到现在也没有放回路高,指挥使路文翰现在也在调兵遣将,把部队集结在北大营南部,牢牢把控北大营的军粮要道,这两方正在剑拔弩张,我们现在可以出兵直接占领整个真源州。”

见余宏亮点头,柴文山继续说道,“我分析,占领真源州后会出现两种情况,第一,路文翰后撤,回指挥使,不过失去真源州,指挥使大营也自身难保,很有可能迫使这两个大营联合在一起,进而攻击我们,进行最后一博,真源州连年大旱,但粮食产量并没有下降多少,失去了这块粮仓,他们就失去了拥兵的资本,肯定会垂死挣扎。”

“嗯,那另一方面呢?”一旁马扩搓了搓手,他一直就主张占领真源州,但是商讨的结果总是时机未到,这下连第一智囊柴文山都说可以占领了,马扩很兴奋。

听出了马扩的兴奋,余宏亮笑了笑,点头示意柴文山继续说,宋文成一脸悠闲的靠在椅子上吹着热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其他将领如宫宇飞,程意远,关宁等人,则专注的看着柴文山。

一般在决策方向的时候,柴文山轻易不说话,但是只要他一开口,这决策的方向基本就定了。

“另一方面,那就看路文翰的想法了,据我对路大人的了解,路高的性命,高于指挥使大营,路家和候家本就积怨以久,双方内斗死伤无数,路家直系到了路高这一代,只剩下他一人了,如果路高出了什么意外,路大人一定会倾尽铁骑为路高报仇的,不过路老太太是一个睿智的老人,应该看出方志业不敢动路文翰这一点,但是,候作义就不敢保证了。”

柴文山本身就很能说,这讲到路候两家的恩怨,他比谁都清楚,指挥部所有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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