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七十二章 中世纪的欧洲

銮驾之中,李坐在软床之上,手中多了一本厚厚的奏折,几案上多了一张地图。奏折是暗卫和东厂联手送过来的,上面记载着欧洲的情况。大唐的暗卫通过商旅等方式,将欧洲的所见所闻都呈现了出来。

“这是一个肮脏的城池,是一个古板的城池,无论是贵族或者是百姓,都毫无廉耻之心,他们不会洗澡,传闻他们认为,洗澡是对神灵的不敬,一生之中只洗三次澡,在城池之中,四处可见粪便的痕迹,甚至还能看见这些人随地为之。在城中,苍蝇、蚊虫多如牛毛。”

“在这里,君权神授,教皇拥有绝对的权力,国王的权力根本就不敢与之抗衡,只要教皇下了教谕,国王必须要遵从,否则的话,国王都会被人推翻。”

“在这里王国下面有公国、城池等等组成,以城邦为主,城主的权力很大,在自己的城邦中,就好像是君主一样,拥有很大的权力,决定城邦百姓的性命安全。”

“城邦的士兵多为骑兵和步兵,这些士兵身材高大,生的十分健壮,作战也是十分凶猛,身上穿着的也是锁子甲。只是作战方式十分古老,不是我大唐的对手。”

“城邦中,贵族对百姓多有压榨,民不聊生,所以许多百姓都会揭竿而起,在城外,有许多盗匪。这里雇佣军很多,实际上,都是和盗匪勾结在一起。”

“果然是中世界的欧洲。一个充满着肮脏的地方。传闻当年因为成吉思汗的西征,才会出现了黑死病,但现在看来,就算没有成吉思汗,黑死病同样也会爆发,这些是一个肮脏的地方。”李将手中的奏章丢在一边,心中对遥远的西方也有了一些了解。

征讨西方一直是自己的执念,无论是想在功绩上超过成吉思汗也好,或者准备将西方同化为中原人也好,李都认为自己应该征讨西方,给那些萨克森、盎克鲁、奥斯曼人一个教训,掌控整个西方,是李的梦想,并且这种梦想有可能会实现。

“陛下,赵大人求见。”马车之外,高福的声音传来。

“哦!”李一愣,从銮驾中走了出来,看见赵鼎正在高福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赶紧迎了上去,接过赵鼎,搀扶着对方上了銮驾。

“岳父不好生休息,怎么到朕这里来了。”李看着一脸苍老的赵鼎,微微感叹道:“朕当初应该让虞允文跟上来,岳父到底年纪大了。”赵鼎年近六十,头发花白,因为常年操劳的缘故,脸上尽是青灰之色,精气神并不好。

“臣听说西方来人了,所以就来见见。”赵鼎笑呵呵的说道:“陛下真的决定一年之后西征。”

“岳父,请看,这里是东胜神州,从这里开始是为西牛贺洲,这一块,朕称之为北俱芦洲,而这个地方,被称之为南瞻部洲,至于大唐所在位置,是位世界的中间,称为中洲。”李笑呵呵从一边打开一张地图来,赫然是简易版的世界地图。

“可是佛门的四大部洲,陛下又加了一个中洲?”赵鼎苦笑道。心中为李的野心感到震惊,传闻中的四大部洲是佛门的四大部洲,没想到李也弄了四大部洲来了。

“朕不过是粗糙的划分了一下,但一个人的精力有限,能不能征讨四方,就看以后如何了。现在中州和北俱芦洲都没有征服呢!”李画了一个圈,赫然是将后世的亚洲和欧洲圈了进去,在他看来,这就是中洲和北俱芦洲。

“中洲以西如何?”赵鼎询问道。

“一个肮脏之地,但又不得不取之。若是这个时候不取之,日后想取就更难了。”李指着一边的奏折,说道:“看见了吧!这是暗卫和东厂传来的消息,啧啧,好家伙,看看这个肮脏的地方,连澡都不洗。当然,还有更恶心的,朕都说不口。”

赵鼎接过奏折,认真的看了一遍,脸上顿时露出苦笑之色,上面说可是比什么都恶心,恶心的昂赵鼎都要呕吐,双目中更是一阵怪异。

“如此庞大的疆土,却落入这样的人手中,让人感到惋惜啊!”赵鼎苦笑道:“不过这样一来,陛下想要彻底的掌握西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以城邦为主,王国之下,都是公国、城邦,这些城邦之间,又相互争斗,我们消灭这些敌人就变的很轻松了,但处理这些地方的陋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摸了一下眉心,笼罩在西方上空的不是军队,而是教皇,教皇所居的地方,比较小,但权力之大,让人震惊,连国王的地位都会随时被教皇剥夺,足见教皇的观念将会深入人心。

“杀人容易,但诛人心难啊!”赵鼎看在眼中,微微叹息道。

“什么君权神授,在我大唐铁骑面前,一切都是虚妄,就算朕面对都是一个庞大的机构又能如何,大不了尸横遍野,哼哼,西方的女子和中原多有不同,相信很多人都会喜欢的。”李忽然冷哼了一声,双目中闪烁着凶光,在他看来,只要见这些人都给灭了,就不存在反叛的问题。

杀戮,赵鼎一阵苦笑,他心中也知道李心中所想,反正都是要消灭掉的,若是精神上消灭不掉,就在**上消灭对方,将这些地方杀的干干净净,相信,这些信仰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陛下,杀戮固然能解决一些问题。但绝对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赵鼎苦笑道:“若是能将这些人感化了,可以减少许多事情发生。”

“赵卿,你说错了,这个对方和钦察荒原不一样,那些百姓们不过是听了教皇的一道命令,就敢废掉国王,足见这边宗教势力之大,这个地方,君权神授已经深入人心,想要行王道,可不是最好的办法。”李摇摇头。若是能行王道自然是轻松,但中世纪的欧洲是十分疯狂的,只能行杀戮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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