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圣蛊黎勖

灵犀听着他的声音,不觉皱眉。

而此时扣扣早就从她手心里跳了下去,竟然速度极快的往屏风里屋里爬去。

“扣扣!”灵犀错愕的连忙绕过屏风跑进去:“那个不是我故意要看你,是扣扣---嗯?”

此时的青木坐在榻上,目光瞪着他一脸通红,赤裸的上半身上有大片的鲜红,那腰间的口子竟然有巴掌那么大。

“怪不得流这么多血!!!”灵犀走过去:“你这伤口只上药是不行的。”

青木血红翻涌的脸热气腾腾,稍显稚嫩的面容此时很是鲜艳:“你给我出去!!!”

“我是你姐姐有什么不能看的!!!”而且你又没脱光好吗?她看着那伤口:“我得找针给你缝一下。”

“你让我自己---啊!”青木还未说完的话就被腹间伤口的一片冰凉给震出了。

灵犀此时也有些愣了的看着他腰间的伤口,此时扣扣正趴在那伤口上,涌动着身体的似乎在用嘴舔血。

“扣扣---”灵犀坐到塌边,这是一只活了几百年的毒虫,习性什么的还不是特别了解,难不成,它还喜欢吃人血?

她赶忙伸手想给它拿走,却在这时青木眉间舒展的说:“好像---不疼了。”

“啊?”灵犀凑近了些的看着这只白虫,只见它的伤口处缓缓爬动着,而那被它用嘴巴舔过的地方竟然有一层很细的白线,这白线,是把分裂开的伤口连在了一起。

那白线还是从扣扣嘴巴里吐出来的:“现在什么感觉?”

青木:“微微有些凉意,却十分舒适,似乎血也止住了。”

灵犀疑惑:“清面蛊-----还会治伤吗?”

而此刻蟹也也爬出来凑着脑袋看着,十分好奇的转动着眼睛。

青木看着它,想着这个小蛇方才还替自己挡了一刀,眼底的冷漠柔润了一些的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蟹顿时受宠若惊的一头栽进了青木怀里:一直傲娇的青衣哥哥居然摸他了-----

青木:“--------”

等到蟹再次抬起头来时,青木的伤口已经完全被缝好,而且连上药都不必了。

扣扣慢悠悠的爬到灵犀手上,歪着脑袋眨眼睛,非常萌:求表扬!!!

灵犀笑了一下,摸了摸它的头,想着:看来以后还是得查一查你的身世,这哪里是一只毒虫-----

毒虫怎么可能会疗伤?

青木此时擦了擦身上的血,将衣服赶紧拉好的坐直,速度非常快。

灵犀:“---------”谁想非礼你似的。

青木坐好后看着她:“我想好了,跟着你去湘南。”

灵犀眉目有些低沉的说:“青木,你去不行。”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青木看着她:“你身上的蛊虫未解,而你和姬崇翎的关系微妙随时会闹僵,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怕你控制不了自己。”

灵犀轻咳了一下,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了解她?

“西北王的身份无法到这里来保护你,可是你走后他日夜忧心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或许我跟着你他会放心一些。”

“你是为了西北王啊---”她听后,不觉一笑:“青木,我怎么觉得你和殿下最亲近。”

青木撇开头:“难不成和你亲吗?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算了,说不过他。灵犀低头吃吃笑道:“好好好,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姬崇翎就要去湘南了。”

青木点头:“好。”

而此时永州城外,一家简陋的驿站外,楚嶙峋看着自己面前的队伍,目光最终锁定在楚绝尘身上:“珍重。”

楚绝尘抱拳:“到了上京城后,我一定将司徒青天盯紧-----阿月这边,若是有消息,请告知一声。”

“不必了,司徒青天我的人会盯,月儿你不必担心,有本王在早晚会将她接回来的,而你,只需要处理好上京城自己的事情便好。”

楚绝尘眼底无奈苦笑,回头看向了沈六溪:“你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沈六溪:“没有。”

楚绝尘看他这一脸阴沉的模样,叹息:昨夜他去找了那怀香,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从昨夜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

如此一来,楚绝尘便什么话也不说的驾马离开了。

安庆王府侍卫骑着马紧随其后,一行人马蹄声响的往远处驶去,西北王府侍卫目光叹息的看着:毕竟打过架,这一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打架了。

楚嶙峋转身回了驿站,此时里面坐着的白衣女子将自己面前的一个瓷碗打开,往里面投了些吃食进去,里面的一只红色大头的硬壳虫正开心的仰头吃东西,张开的嘴巴比身子还大,且鲜红一片全是锋利的牙齿,却能巧妙的避开自己主人的咬到食物。

看着他进来后,女子说:“我们世子已经传了消息回湘南,姬月去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楚嶙峋点头:“多谢二世子妃告知。”

阮清烟笑笑的指着自己手里的罐子:“圣蛊黎勖,有它在,这世上无论什么样的蛊虫都逃不了,想当年,我这只宝贝虫子可是在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连阴绝的万毒窝都能一举成王。”说完,她眼中满是得意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宝贝虫子。

尸山血海,万毒窝----------

听起来,似乎有些恶心。

楚嶙峋看着,心中叹息的笑笑,曾经觉得姬月养蛇虫已经让他很是无奈,如今看着这二世子妃,突然觉得还是自家王妃样的东西乖一些,他轻咳了一声:“等我将月儿接回,再请世子妃为她解蛊。”

“好说好说,不过西北王你也别太担心那噬心蛊,蟹和扣扣我已经给她送到身边了,先不说那条剧毒有灵性的蛇,就单单扣扣这条胖虫子就足以化解很多危机了。”

楚嶙峋:“如何说?”

“这只蛊虫可不简单,往后有机会再细说吧!”阮清烟此时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哦对了,这是我们世子给你的信,昨儿出去玩的晚了忘记给你,等我们走的时候你才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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