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李傕问计蓝华,蓝华对策

公元192年三国局第三局开始。

第一局,蓝华抓了百姓的牌,输了,第二局,蓝华抓了军阀的牌,败了,第三局,蓝华直接抓了对王,蓝华心想,这一局是逆天改命的重要一局,如无法改变历史走向,自己命运基本就注定了。

三国魏,蜀,吴,曹操,刘备,孙权,只要干掉一个就可以改变历史走向,蓝华心想拿掉一棋,孙权最合适不过。

但孙权不知何处,蓝华决定先拿孙策,其次拿棋,蓝华心中矛盾,若是拿错,断了自身后路,若是自已有所作为,先拿曹操,再拿刘备,若无作为,就二选一,投之,再帮其中一方,拿掉对方。

为天下百姓计,只有尽快的统一中国,百姓才能脱离战乱,恢复生产,蓝华经历太多,心境渐已成熟。

凉州军阀集团,李傕,郭汜,樊铜,张济,段煨,他们对自己是又爱又怕,自己一谋士,无名望身世,掌控这些人也并非容易。

这个国家已经烂了,诸候并立,不好治理,皇帝发号施令到了州郡,没有人鸟你,蓝华决定用纵横之术(外交),先看看效果,再作打算。

蓝华住在长安城里一所富贾宅子里,战乱之后,长安城到处都是空宅,蓝华府上有一个管家,府丁六人,张角的妻儿寄宿在华阴城,段煨地盘之上,段煨和蓝华交情不错,在凉州平叛之时,段煨战败,董卓要杀他,蓝华救过他一命。

董卓到长安后,蓝华就跟董卓请旨,让段煨去守华阴,董卓应允,蓝华将张角妻儿安置在华阴让段煨代为照顾。

蓝华有空便跑华阴县城,找段煨喝酒聊天,传授他一些治政的经验,段煨与民生息,在华阴屯田养民,养兵,勤修农牧,发展手工,不抢百姓,段煨治下一片太平。

蓝华正在书房,闭目想事,家丁来叫,“老爷,李傕在外求见。”

蓝华讲道:“带他来书房见我。”

家丁走后,蓝华叹气,心想,“不知,叫郭,李,进得长安是对是错,二人进得长安城后,纵兵烧杀抢掠,祸害百姓,奈何千年之后又得背这骂名了。”

对于骂名蓝华倒无在意,只想到祸害百姓,于心不忍,心中疚愧,又想起自己无心造成黄巾起义,百姓死伤,心中不是滋味,心中暗叹:“这乱世何时是个头呀!”

蓝华越是挣扎,越是苦楚,时常想放弃局中博弈,奈何命在局中,身不由已。

李傕被家丁领到蓝华书房,蓝华站起,迎了上去,讲道:“李将军,里面座。”

“有劳先生了。”李傕应道。

“请!”蓝华讲道。

李傕向炕床走去。

蓝华望着家丁说道:“去给我烧壶茶来。”

家丁应道:“是,老爷。”

说完家丁调头,走出。

蓝华将李傕引上炕床,古时炕床不甚很高,2尺有余,四边见方,长宽各一丈有余,炕上有一张梨木方桌,桌上摆二张竹简。

蓝华来到这个时代,二十载有余,变换容貌也不过数载,渐已习惯汉末习俗,蓝华将书卷从桌上拿下,请李傕座下说话。

李傕座好后,蓝华问道:“将军,此时来找,不知所谓何事?”

李傕讲道:“我等兵粮,渐有不支。”

蓝华斥道:“我叫尔等不要掠抢百姓,为何不听,百姓皆逃,我等生计都难。”

李傕道:“先生不知,我等亲兵不过万余,其实皆是逃兵聚众,入了长安城,由不得我!”

蓝华哼了一声讲道:“你入城之前,为何不申明法纪,若是抢之,必杀之。”

李傕脸红道:“聚众集力,当时未想这些,打下长安城,若无财可分,士兵必然心中不爽,若是再反,我等当死无葬身之地也!”

蓝华讲道:“也罢,事已至此,说你无益。”

家丁的提壶而入,手拿两碗,将碗放桌,一碗倒上大半。

蓝华讲道:“茶壶放在地上,你先出去,我和将军有话要讲。”

家丁应道:“是,老爷。”

李傕又道:“我看众臣,皆有家业,通知其族,叫他们送上钱来,若是不送,便当杀之。”

蓝华气恼:“你怎同郭汜,盗马之辈,如今治政需要士人之心,如此作为,怕是天下之人皆唾之,天下英雄共讨之,不过三载我等便死无全尸。”

李傕手一摊,“哪我等如何是好,我是无计,要么饿死,要么士兵叛乱,我等被砍死。”

蓝华叹了口气,“尔等将献帝及众臣,送至段煨之处,回凉州即可!”

李傕道:“此事不可,我等刚享受这荣华风光,怎可将手中天下让予他人,如先生无其他法,我便只好去拿众臣下手。”

蓝华心灰,失望至极,如此蠢材,如何救之,但又不忍,如此好局,被他糟蹋。

蓝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讲道:“倒也并非无法。”

李傕喜喝酒,不甚喜喝茶,二人讲话,茶已凉透,李傕着蓝华有计,便心中欢喜,注视蓝华,等待妙计。

见蓝华只顾饮茶,不言片语,李傕又道:“先生,教我。”

“奉国家以征天下。”蓝华讲道。

李傕以为何妙计,哪知又是故话常谈,心中失望,“先生当不知,天下诸候皆视我等为贼也?”

蓝华摇头,“非也,我等以献帝之令,征天下之臣奉,征的数郡,若有几人忠于汉室,我等必有钱粮,解决眼前之困。”

“我看九州之地,郡城虽多,但奉贼之人,一人也无,如若是我,我必上信辱之。”李傕讲道。

蓝华笑道:“若天下之人皆如尔等,我等饿死便是!”

李傕正待思索,蓝华又道:“朝廷虽名存实亡,但人心未散,你且看诸候并立,不听号令,只知其一,诸候心中惶恐,苟安一方,若我等能聚力,待图强几载,兴兵十万,逐一讨之,不出数载,天下便可大定。”

李傕笑了起来,“若天下大定,我等有何好处,也不过一个将军罢了!”

蓝华一时气极,自己怎可与此人为伍,心中计较,苦闷不语。

李傕见蓝华生气,知自己言重,又道:“先生莫怪,我个性粗鲁,若是言语不中听,但也句句属实。”

蓝华心想:“暂时还要靠这些人布局,待几载之后,布局完成,除去便可,此等祸国殃民之辈,留着也是无用,只会多害百姓。”

蓝华叹了口气讲道:“我亲手写一封征奉文稿,你去献帝那里请命,发往各州郡,钱粮自会有人奉上,且官职虚名不可小气,该给当给,众臣不要枉杀,若是众臣异动,可向我请教。”

李傕心中欢喜,贾诩谋略,深不可测,若是贾诩出手,若能讨来臣奉,自己兵马之困当可缓解。

蓝华又道:“若是无事,你便退下,我写好便叫家丁,送到你府上。”

李傕起身拜道:“多谢先生相助。”

蓝华道:“也不甚大事,举手之多,明日还要早朝,我便不留你。”

李傕又道:“我欲给先生封候,意下如何?”

蓝华心想,我若封候,天下人惦记,知我在后面包藏祸心,我只有看淡名利,多活臣子,多做善事,少出头,和献帝,众臣打好关系,以后倒也可多活些时日。

蓝华讲道:“我之性情,你也甚了解,如允我做个治理之职,我倒愿受,封候之事,我不能受之。”

李傕思考片刻讲道:“左冯翊之职,你看如何?”注:冯诩城令,相当于现在三京之一的市长之职)

蓝华笑道,“倒是可行!”

李傕道:“先生,早些休息,李傕告退!”

蓝华起身,合手拜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李傕礼拜直腰,走出蓝华书房,出了贾府,向自己宅子走去。

蓝华拿出黄纸铺在桌上,摘下墙上毛笔,床头拿出砚台,置在桌上,倒些茶水,开始磨墨。

蓝华手握毛笔在黄纸上写道:“着曹孟德为兖州牧,着袁绍为翼州牧,着孙策为扬州牧,着刘备为徐州牧,着刘表为荆州牧。”

蓝华想了一下,应该差不多了,蓝华也并非乱写,给这些人一面正义的旗帜,刘备,孙策现在不知道在哪,不过这有什么所谓,成于不成,还是两数,引起注意,便成功一半,至于凉州军阀,献帝,三公,如何去处理,那是他们的事情了。

蓝华铺开另一张黄纸又继续写道:“汉室势威,天下叛乱丛生,献帝之召,天下忠臣献表,平叛,治理百姓,共匡汉室。”

蓝华写完,吹干字迹,叫来家丁,送到李傕府上,若是有问,便回来告我。

家丁领命,送到李傕府上,李傕看过,问道:“刘备何人?”

家丁答不知,李傕讲道:“你回府告之,你家老爷,此人无名,徐州牧不可乱许,可允之县令,观之后效。”

家丁告退,回府告之蓝华,李傕不知刘备何人,不许徐州牧,可许个县令。

蓝华点头,“我明日上朝与李傕言之,你且先下去!”

家丁下去,蓝华倒水洗脸,洗脚,脱衣睡去,两声鸡叫便醒,起身着衣洗面,食过早餐,叫上马夫,赶车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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