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谁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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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透视眼’很水,时灵时不灵的——不,应该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灵的。

这‘透视’根本不受到张浩自己的控制。否则,他也不至于把女兵澡堂的墙壁上给掏个洞来偷窥了……

他也没看一楼的房间,直接跑到二楼去了。

大致都打开门看了看。

主卧应该是凌星辰的,毕竟这是她的房子嘛。

中间的次卧竟然还有一个人居住,看着房间淡粉色的风格,住在这里的,必然是个妹子!!

那梳妆台上有一个摆台,一张清纯可爱的女孩子照片放在上面,倒是让张浩眼前一亮。

“这是谁?和凌星辰倒是有点儿像啊。难道是凌星辰的妹妹?——啧啧,都是美女!看来,这别墅应该就住的两个人。”

张浩看看这屋子里温馨的粉色调子,不禁嘴角上扬起来,“真好啊,看来我要和两个大美女同居了!哈,有点期待啊。”

旁边的抽屉隐隐打开,张浩好奇之下,拉开了一看。

里面是一个笔记本,还带着密码锁的。这个笔记本很厚很厚,但是很精致,上面的锁也不是那种次货,而是相当结实的锁。

张浩心底纠结了,“要不要看看?”

“试试吧!”张浩想着,“要是三十秒内解开了锁,我就看,解不开,我就不看了!”

为了不被发现,他先记住了现在的密码锁数字,然后手飞速地在这密码锁上捣鼓。

只七秒!!

‘咔哒’的声音传来,笔记本当即被打开了……

张浩最喜欢听这种开锁的声音了,很天籁。再一次证明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打不开的锁……

打开一看,首先便是笔记本主人的名字——凌星语。

这上面大致写的是凌星语和妈妈、姐姐、初恋、整个家族、闺蜜之间的一些事情。文字很多,张浩也就大致地看了几页。

原来,这凌家凌星辰这一代有四个兄妹,两男两女。

凌星辰是老三,凌星语是四妹。

而凌家的两个哥哥两年前为了家族企业股份争权夺利,闹得很不愉快,现如今也算是表面上有所缓和,内地里却仍然在争斗个你死我活……

这笔记本中,关于三姐凌星辰的,张浩倒是仔细地看了一遍。

这凌星辰在大学时代竟是有恋爱过,只是因为出国留学。凌星语猜测,是那个男的遭受不了异地恋的罪,把凌星辰给甩了。

两人也就没有后文。

从此以后,凌星辰再无恋爱史……

靠,傻吧!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都舍得抛弃?!

“那凌星辰还是不是处啊?”嘴角微微一抽,张浩发现若是当老婆的话,自己还是在意这个的。

但凡是男人,只怕是都有这个情结!

“诶?瞧瞧我这贱格。我怎么能用这样的眼光看我的老婆呢?——嗯,等会儿观察她一下。”

张浩暗忖。

再继续看,张浩发现,凌星辰的这个前男友,竟是被凌星语称为‘浩哥’!

卧槽!

也叫浩哥?

张浩差点儿把这个人看成是自己了。可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凌星辰呢,怎么可能是凌星辰的前男友?

只是,三年前,张浩执行一项任务的时候,为了保护龙牙的那美女队长,一颗子弹打入了张浩的头颅之中。

幸运的是没死,而不幸的是,张浩当时双眼都失明了,并且严重失忆!剩下的残存记忆里,也大概只有念大学时候的内容了。

“会不会我就是这个‘浩哥’?”

“哈哈,全世界名字里带‘浩’这个字的人太多了!哪有那么巧啊。”

“诶?会不会我失忆了,不记得了?”

“靠!不对不对。如果这个浩哥就是我的话,那凌星辰肯定会认得自己的吧?今天见了凌星辰,她也没反应啊。”

他自嘲自己想象力真丰富……

笔记本还记录了凌星语初恋男友之间的感情,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是因为凌星语不愿意和这初恋男友逾越男女的界限做羞羞的事儿,甚至连初吻都还在……

这初恋男友忍受不了,便和她分手了。

按照凌星语的说法,也算是遇到人渣了……

“赞同!这家伙,果然和那个‘浩哥’一样,都是人渣!!”张浩忍不住也暗骂了一句。

“哈欠!!”

刚骂完,张浩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感觉有哪个王八蛋在背后骂自己一样……

“靠!躲在背后骂我的人都是贱人!!”

他揉揉鼻子,继续翻阅。

其他的,张浩倒是没有看到什么有趣的内容。唯独发现,这个凌星语是个腹黑的四小姐,性格上,是比较可爱的那一种类型……吧?

合上笔记本,锁上,还原,关上抽屉,张浩双手合十,默默念叨一句,“罪过罪过,非礼勿视,我已经全忘了,我可什么都没碰!”

然后没心没肺地关上门,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站在走廊上一看,从左往右的第三个房间是空着的,张浩直接就把行李箱搬了进去,然后拿出换洗的衣服,弯儿都不拐地,直接进入浴室,洗澡去!

浴巾,没有。

手帕,没有。

牙刷还是有的。

漱口杯没有……

张浩洗完澡,看到两条浴巾,一白一粉,随便扯了根白色的。他揣摩着,凌星辰的浴巾肯定是白的,所以嘛,用老婆的浴巾挺好的。

别说,这浴巾还真香啊。那种淡淡的女人香味涌入鼻腔之中,身体都简直了!!

似乎拿着这浴巾的时候,张浩都能想象得到凌星辰那一丝不挂白皙娇柔闭月羞花婀娜多姿的娇躯收入眼底的模样。

所以他多洗了半个小时,必须处理一下小兄弟的情绪。

漱口杯和手帕同样是一白一粉,张浩照样使用白色的。

整顿好自己的形象,他便主动地铺好床,累了,倒在床上便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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