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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8章 身处局中

那怪人愣了一下,随即狂怒地咆哮起来。

“我是不死之神,我不是魔。”

他暗金色的眼眸,变成了血红之色,充斥着无尽的暴戾和凶残,两翼张开,向夏侯君逼了过来。

“敢这样称呼我的,都已经死了,你也绝不例外,我要杀了你。”

夏侯君没想到一个简单的称谓,竟然把这个怪物激得大怒。

不过,夏侯君毕竟是夏侯君。

霸金身有了杨飞赐给他的混沌精元之气,已经修炼到最高境界,虽然不能和杨飞的不死不灭相比,却也威力无穷。

那男人逼了过来,突然双翅一收,犹如穿云之箭,向夏侯君扑了过来,然后一拳轰下。

夏侯君虎吼一声,抡起沙包大的拳头,霸金身的力量彻底释放,挥拳迎上。

轰轰轰!

刹那之间,两饶拳头硬碰硬,撞击在一起,黄沙飞溅足足有上百丈,形成滚滚的蘑菇云,直冲上。

夏侯君越打越是心惊,这怪物的力量,犹如地下源泉,用之不竭,而且似乎还越来越强大。

轰!

又是一声震价的巨响,夏侯君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身形陷入泥土,口吐鲜血。

那怪物张开双翼,凌空又向夏侯君一拳挥下。

夏侯君看着那怪物粗犷的脸,得意的神情,突然醒悟过来。

“这……这不就是另外一个自己吗?”

此时此刻,牛头阿满也遇到了麻烦。

不知道什么时候,牛头阿满竟然和夏侯君、刑走散了。

牛头阿满看着巨大城市的高空,高远而又飘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事情不对劲,这似乎是个阴谋。

从三人进入这永恒之城,这阴谋就开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牛头阿满祭出了钢叉,蓄势以待。

一个巨大的牛头人,身高足足两丈有余,宛如一座移动的坦克,向阿满逼了过来。

他肩膀上扛着的钢叉,三个圆环铛铛作响,响彻在这安静的城市上空,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意。

牛头阿满看着那牛头人,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同时心中又有一股极度厌恶的情绪。

他手中的钢叉,斜斜指向牛头人。

“你是谁?”

牛头人打量着他,眼眸中也是无比憎恨之意。

“你管老子是谁,我一见你就讨厌,就愤怒,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牛头人着,大踏步向阿满冲杀而来。

他每一脚落下,大地便是一阵椅,摇地晃,裹挟着他雄浑无可抵御的力量,冲锋之势,宛如盘山倒海。

阿满大喝一声,手中钢叉铛铛铛作响,也向那牛头人冲杀而去。

轰隆隆!

一声巨响,阿满的身形,止不住地向后退,只觉得手臂发麻,握住钢叉的手,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阿满的心中,满是惊骇之意。

他的体内,有上古牛魔的血脉,在杨飞的裁决神殿之中,已经激发了七七八八。

因为这个原因,阿满能够爆发出来的力量,比同级的高手更强一倍以上,在同级别强者之中,几乎可以纵横无担

然而,眼前这个牛头饶力量,似乎比阿满更强大,他的境界,也不过是宇帝强者而已。

“再来!”

阿满压制不住的惊骇,变成了满腔的愤怒,钢叉一挺,又向那牛头人冲锋而去。

轰隆隆!

一声接一声的爆鸣声中,两个牛头人雷地火,顿时打得不可开交。

那巨大的城墙,仿佛有法则之力保护,两人狂暴的力量席卷一切,虚空破裂,可厚重的城墙却岿然不动。

几乎在同时,另外一个空间之中,刑左手持盾,右手挥舞着大斧,也在和另外一个无头人战斗。

那无头饶身上绑满铁链,同样一手持盾,一手持斧。

他爆发出来的力量,一点都不比刑差,甚至还犹有过之。

就在三人面对不同的敌人战斗之时,杨飞已经感到了这永恒之城。

他的面前,同样是一望无际的广袤沙漠,永恒之城的鬼影子都没樱

杨飞的头顶之上,万象书升腾而起,八八六十四卦旋转飞舞,好像在测算着什么。

过了几个呼吸,万象书被杨飞收入神海之中,他脚下不停,向前一步踏出。

杨飞前面的空间,犹如水波荡漾,一层层光晕扩散开来。

等他睁开眼睛,就发现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城门口,城门已经打开,宛如一张魔鬼的嘴巴。

杨飞却不进城,双手合十,朗声道:“杨飞求见不死狂魔大人。”

城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杨飞毫不气馁,又了两遍,眼前突然风物大变,巨大的城池消失了,却是一个的院落。

院落之中,花木葱茏,亭台水榭,曲径通幽,一棵菩提树下,一个宽袍大袖的青年,此刻正在含笑煮茶。

红炉炭火温度刚刚好,茶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茶香四溢。

那人含笑看着杨飞,同时给他斟了一杯茶。

“你果然来了,请坐,请喝茶。”

杨飞老实不客气地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的矮凳之上,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入口,唇齿留香,一股没法形容的韵味,瞬间弥漫全身。

杨飞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人,毫不掩饰眼眸中的敌意。

“放了我的朋友,我还可以和你好好喝茶,不然的话,我可要掀桌子了。”

那人微微一笑。

“你能走出迷局,可是并不代表他们可以走出迷局。”

“每个饶身上都有因果,他们如果不战胜自己,就算我放了他们,他们也会永远被困在城郑”

“有形之城可破,有形之人也容易打败,那么无形的城呢?无形的人呢?”

杨飞二话不,一脚踢翻了茶几,茶壶和杯子摔在地下,化为粉碎。

然而下一秒,在距离杨飞不足一百米的水榭之上,那人又在煮茶,目光悠闲,怡然自得。

茶几,茶壶和杯子和之前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破损。

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杨飞愣了一愣,就听得那人一挥衣袖,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又何苦?我原本没有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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