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白给的便宜不沾白不沾

女孩子脸一红,道:“那就来一杯葡萄酒吧。”

我冲服务生打了个清脆的响指,道:“两杯白诗南。”

服务生冲我深鞠一躬,道:“先生稍等。”

借服务生去吧台取葡萄酒的空,我细心的审视起眼前的女孩。

我闲暇时间喜欢读金庸的武侠小说,这一打量,让我再度对女孩发出的赞美,女孩的容貌让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金庸笔下的那些青春靓丽的女主人公。

眼前的女孩的确是少有的美女,秋波流盼,樱唇含贝,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之极,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清雅高华,雪肤玉肌如同天然的白玉一样凝白,而且没有一点瑕疵,单就外表而言虽不能和当红影星媲美,却另有一种出尘仙子般的楚楚动人。大有《倚天屠龙记》殷素素之风情,或者《神雕侠侣》中小龙女之清丽。

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水做的女人可以在一瞬间溶化男人,女孩涉世未深的清纯本色就在一瞬间溶化我,让我对女孩生出了无限的欲(预)望和情意。

“先生,我能知道该怎样称呼你吗?”女孩用百灵鸟鸣叫的声调轻声询问我。

我道:“我姓张?不知道小姐尊姓大名?”

女孩道:“我姓苗,叫苗思雨,张先生可以直接叫我思雨!”

“思雨……”我颇有玩味地重复了一句,接着说道:“这个名字好,清新可人,高洁雅丽,能告诉我是谁帮你起了这样一个好名字吗?”

“是我爸爸帮我起的。”

“能起出如此高洁雅丽的名字,说明你的爸爸一定不简单,我是做什么的?

“我爸爸是老师。”苗思雨轻声道,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到“爸爸”两字时,她眼圈发红,两颗晶莹的泪珠随之涌出眼眶,如露珠一样涌出眼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我也注意到苗思雨情绪上的变化。

按说,苗思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应该唤起我的同情才对。

然而,苗思雨此举不仅没有唤起我的同情,反而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丝警觉。

就在前几天,我和臧家祥、纪文龙以及雷拂尘三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纪文龙告诉我们,益阳现在有很多艳丽女子专门在舞厅、酒吧、茶社等娱乐产所利用美色行骗,一般情况下,那些女子先在酒楼茶肆中逡巡,寻找下手的目标,目标一旦确定后就会主动上前搭讪,和目标建立起交情,交情建立后继而采取种种手段诱惑对方上当,做冤大头。其中那些骗子的手段中就有编织凄惨身份获取男人同情这一招。

据说,益阳已经有不少的人上当受骗。并给我们敲醒警钟,告诉我们,今后在舞厅、酒吧、茶社等娱乐产遇到艳丽女子主动搭讪的时候一定引起高度警觉,以免上当受骗。

故此,苗思雨现在的表现不尽没能让我产生同情,而且还让我心里产生了警觉之意,对苗思雨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也荡然无存。

不过,我不打算立刻揭穿苗思雨的底细,而是准备和苗思雨继续周旋下去,看苗思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接下来该何如继续演戏。

而且就在那电闪雷鸣的一瞬间,我的心头突然涌出了一个极其龌龊的想法,你苗思雨不是想骗我,那我就陪着玩,而且还要以牙还牙,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再说了,眼前的苗思雨秀色可餐,白给的便宜不沾白不沾。

毕竟我是男人,男人都是爱吃腥的猫,我也是。

就在这时候,服务生送来了葡萄酒,很客气的说了声“慢用”。

“谢谢!”苗思雨回答道,还礼貌的冲服务生微微点了点头。

从这点不难看出苗思雨的教养很好,也让我觉得十分诧异。

按理说,像苗思雨这样有教养的女孩子应该养在深闺,受尽千般宠爱才对,不应该是自甘风尘的堕落女子。

尤其是苗思雨喝葡萄酒的姿势十分优雅,十分标准,应该是专门受过这方面的礼仪训练。

但是,我对苗思雨的怀疑并没有因此而缩减,我依然怀疑苗思雨是假装清纯,其真实身份应该是骗子。

于是,我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和苗思雨碰了一下,道:“来,美女,我们干了这杯。”说完之后,一仰脖子,一大杯葡萄酒全倒进了肚子里。

女孩继续保持着淑女的端庄,略微呡了一小口,然后微启朱唇,道:“对不起,先生,我酒量有限,只能慢饮。”

我也不勉强,但我也怕一时把持不兹酒过量,偷鸡不成蚀把米,于是对女孩发出了邀请:“美女,做我的舞伴,陪我跳上一曲,可以吗?”

女孩略微踌躇了一下,便答应了我的邀请,挽住我的手,和我一起滑进了舞池中。

我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见女孩跳得还不错,我便加大了难度,变幻了步伐,随着节奏在场中灵活的穿梭,我们见缝插针,全场飞旋。

一曲终了,我情不自禁冲女孩道:“你的舞跳得真不错。”

女孩抬起手拭了下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微微一笑,道:“是你带得好。”

说完后,我们都没有回到座位上去,就站在原地,挺有默契地等着下首舞曲响起。

当下一曲音乐响起的时候,我看见好几个男子朝女孩走来,便抢先出手,将女孩带入了舞池。

这一曲仍是快节奏,女孩和我配合得更好,旋转起来,竟然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犹如配合很久的舞伴。

我情不自禁道:“你是和我配合得最好的舞伴,跳起来行云流水,是真正的享受。”

女孩道:“我也是。”

女孩话音刚落,一个低沉的男低音随之在他们耳畔响起:“现在是柔情十分钟,请先生们女士们尽情地沉浸在音乐和舞蹈之中。”

柔情十分钟是近年来在舞厅里新型的一种娱乐项目,是专门为那些心存不轨,或者来舞厅里寻找刺激的人提供的一项特殊节目。

低沉男低音话音刚落,舞厅内灯光的瞬间全部熄掉,原本一本正经的男人和女人也都开始放肆起来……

我和女孩就这样摇啊摇,忽然被人一撞,身体就贴在了一起,就没有再分开。一具带着热量的温润身体,女孩轻轻地依偎在我的怀里,饱满的胸毫不客气的压迫在我的胸前。

我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生理系统本能的起了反应,裤裆之间开始搭帐篷……

我怕女孩发现我身上的变化,赶紧移动身子,谁知不动还好,一动正好碰到了女孩的大腿上。

音乐依旧在响,女孩把胸完全贴在了我的胸前……

就这样,我们摩擦挤压着。

我明显感觉到了女孩呼吸的急促和双腿之间散发的热度,老实说很刺激,尤其是女孩近在咫尺的微张的红唇,让我几次有忍不住想吻下去的冲动。

灯光依然没亮,怀里的女孩好像已经不行,几乎整个身子瘫软在我的怀里。她不再和我对视,而是将头枕在我的肩头,双手环住我的腰。

我也丝毫不客气,将手搭在女孩丰腴圆翘的臀部,用力地拉向自己……

就在我伸手把女孩拉向自己怀中的一瞬间,女孩抬起头,醉意朦胧的双眼直视着我,白皙修长的手猛地一下抓住我的胳膊,有点语无伦次,喃喃自语道:“先生,我陪你出去开房间好吗?”

我说:“多少钱一夜?”

女孩说:“五百块钱一夜。”

我说:“太贵了。”

女孩道:“那你说多少钱一夜。”

我说:“三百块钱,市场上都这个价。”

女孩沉吟了下,点了点头,道:“三百就三百,不过,得戴(带)套。”

我说:“不戴(带)套也没问题,我这人健康的很,什么病都没有。”

女孩说:“三百必须戴,五百可以不戴。”

虽然我和女人做那种事时不喜欢戴那种东西,喜欢那种淋漓尽致的宣泄,但我不想因为一时的欢愉而染上脏.病,毕竟眼前这个叫思雨的女孩是专门从事这方面工作的,身体有没有那方面的疾病不好说。因此,我道:“不戴就不戴,我要三百的。”

谈妥价钱后,我和女孩一起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之后,女孩立即把柔若无骨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雪白的胳膊顺势搂住我的脖子。

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幽香让我心中狂跳不止。尤其是女孩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雪白的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我心惊胆战,身体发热,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情欲,张开双臂,将女孩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女孩来到附近的金都宾馆,掏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和三百元钱,开了间客房,拥着女孩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我们的嘴唇就如同加工精细的明代家具一样紧紧镶嵌在一起……

完事后,我从口袋中掏出钱夹,打开,从中取出三百元钱塞到女孩的手中。

就在我把钱塞到女孩手中的瞬间,女孩突然抬起头,一脸渴望地望着我,不无哀求地冲我道:“大哥,您能不能多给我点?我需要钱?只要你多给我钱,我们可以再做一次……我……我也可以用嘴……而且……而且我一定让你满意……”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外表清纯的女孩子为了钱竟然下贱到如此地步。

不过,我马上就释然了。

在我看来,现在的女孩子没有几个不爱慕虚荣的,尤其是一些在校的女大学生,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她们不惜出卖自己最珍贵的身子。

我还以为眼前这个叫思雨的女孩子和那些女孩子一样,出卖肉体也是为了买名牌手机或者名牌包包,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我顺着女孩的话,反问道:“你真的很需要钱吗?”

女孩使劲点了点头,道:“是的,我需要钱,而且非常需要钱?”

我不无讥讽道:“你要钱是为了买手机还是为了买包包?”

我的话似乎激怒了女孩,她一脸愤怒地盯着我,因为愤怒,胸部不断耸动,或许是担心我不给钱,她也没有反驳。

我接着道:“我没说错吧。”

女孩突然用手捂住脸“呜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不……不是的,我要钱不是为了买手机和包包,是为了给我父亲治病。”

“你要钱是为了给你父亲治病?”我不经意地反问道。

“是的,我要钱是给我父亲治病。”说到伤心处,女孩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女人的哭泣永远是最锐利的武器。

女孩的哭声同样唤起了我的怜悯和做男人的责任感,我拿起纸巾,帮她擦拭去眼角的泪珠,起身倒了一杯开水,送到她手中,不无关切道:“先喝口水。”

女孩接过水没有喝,而是泣涕涟涟的望着我,楚楚可怜的问道:“真的,我要钱是为了我父亲治病,我父亲病的很厉害,如果我再筹不到钱,医院就会把我父亲赶出医院,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父亲得了什么?”

女孩哭着告诉我,她父亲得了医学史上很难治愈的尿毒症。

接下来,女孩告诉我,她来自清江省南部的一个农村,现在是清江师范大学大四的学生。

按说,女孩的家庭虽然不是非常的富裕,但生活总体上说还算甜美,而且她爸爸还是小学老师,工资除了供用她上大学及日常开销外,也还有一定的剩余,她完全没有必要放弃尊严到出卖自己的身体。

但命运总喜欢捉弄人,就在前不久,她的父亲得了当前医学上很难治愈的尿毒症,凡是患有尿毒症的人几乎都是九死一生,要想治愈,唯一的途径就是给患者换肾,而换肾的费用需要二十多万钱。

为了帮她父亲换肾,她和母亲借遍了所有亲戚朋友,最终只筹到十多万元钱,直到现在还缺八九万元钱。

如果筹措不到这笔钱,医院就会终止对她父亲的治疗,她和母亲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作一江江水付诸东流。

万般无奈之下,她才到舞厅里做陪酒女郎,并一步步坠入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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