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首战告捷
罗小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冷声问到:“想要么?还给你!”
话音刚落,就见他脚踏七星,步伐越加迅疾,突然一跺脚,那颗头竟被震得飞起二尺多高,而此刻罗小白七星荡煞步已是走完,就见他一个回旋踢,左脚刚好抽射在了那颗落下的人头之上。
嗡!那颗看起来残破不堪的头颅竟然带着一阵劲风向着凌空而立的女娃撞去,娃娃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头发如钢针般竖起,浑身红衣列列作响,伸出如枯枝般的小手猛然冲向了那颗破风而来的头颅。
砰!一声巨响,娃娃鬼竟然生生接下了那颗声势如陨石般的头颅,她裂开干裂的嘴唇开怀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刺耳,反观罗小白,他的嘴角仍然挂着一抹邪邪的微笑。
轰!头颅炸裂,里面一道精光射出,那竟是一道引雷符,娃娃鬼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张引雷符却像狗皮膏药一般,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口上。
带到她反应过来,脚下却是已经盘踞了一团小小的黑云,一道入鬼爪般的紫色电光瞬间冲出云团,直接划过娃娃鬼那弱小的躯体。
“啊!……”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嘶吼,娃娃鬼的胸口以下被劈成了两半,肠子和内脏顺着劈口流了出来,耷拉到了地上,渗出浓浓黄色液体,上面竟然还挂着来回蠕动的蛆虫。
罗小白第一次见到如此恶心的场面,差点将驴大舌头那点白酒全都喷发出来,他一咬舌尖稳住了心神。这时,罗小白身后的车厢门啪的一声开了,禁制随着娃娃鬼的戾气一起消散了,一个高大身影首先扑了进来。
“哎呦!谁他娘的推我?”还没等驴大舌头抱怨完,就听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接着就是他痛彻心扉的哀嚎之声:“唉卧槽!谁他娘的踩我?”
只见一个头发蓬松的中年妇女破门而入,踩着驴大舌头的脑袋就要往前冲,却被罗小白一把拽住了,这时中年妇女才注意到,女儿的身旁还飘着一个鬼气森森的人影。
“唉卧槽!踩死我了!”驴大舌头一把将妇女推开,揉着酸痛的鼻子站了起来。
“妈妈!”黄背心小女孩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也被那个抢皮球的坏家伙抓住了,于是愤怒的大喊一声,向这边冲了过来。
娃娃鬼苍白扭曲的鬼脸上全是痛苦,她的下身还在缓缓的向外涌着黑气,看到玩伴就要向那可怕的坏人冲去,她干裂的嘴唇竟然微微上扬,眼中充满了一丝决然,渐渐的,她的影子开始淡化,不到几息之间,她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车厢里。
“不好!”罗小白惊呼一声,就要上前,而这时却是一阵阴风吹来,将门口的众人吹得都是一个趔趄。
待众人稳住身形,再次向前一看,那个跑到一半的小女孩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眼球开始慢慢扩散,最后占据了整个眼睛,嘴角上扬,荡起一抹邪意的微笑。
“你要一直陪我玩……”哀怨凄凉的话语声从黄背心小女孩的嘴中飘出。
眼看着小女孩缓缓爬上座椅,然后用力打开了车窗,一股凉风瞬间涌入,将小女孩脸庞的发丝高高扬起。
“嘿嘿……你要陪我玩……”黄背心小女孩看着众人,半个头已经探出了窗外,中年妇女却是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欣欣……!不要……”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喊到。
罗小白听出来了,这正是那个列车员,她走上前,泪流满面,绝望的看着那个就要跳出窗外的小家伙,当她于罗小白擦肩而过的时候,却对着罗小白投来一抹惨淡的微笑,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忍和决然。
罗小白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悄悄的将一张引雷符塞进了她的手中,然后扭过头看向身后的驴大舌头。
“欣欣,妈妈陪你玩!到妈妈这来!”列车员擦去了眼角的泪痕,面带微笑的说到。
小女孩转过头看向列车员,眼睛里的漆黑慢慢退去,又恢复了黑白分明的灵动,她注视着这个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心底挣扎了一会儿,缓缓爬下了座椅,一步一跳的来到列车员跟前,微笑着看着列车员,满脸洋溢着幸福。
“让妈妈抱抱你,好吗?”列车员柔声说到,伸出一只空无一物的手爱抚着女孩的脸庞,眼中溢出了晶莹的泪花。
伴随着驴大舌头的惊呼声,却见列车员的臂弯里缓缓现出了一个干枯的婴儿,浑身皱巴巴的,皮肤成黑褐色,透着一股死气,但是那双显得突兀的大眼睛却是灵动得紧。
黄背心小女孩随着一声闷响,栽倒在了地上。
列车员轻轻吻了一下那显得有些恶心的婴儿,眼中充满了慈爱的母性光芒。
“宝宝宝宝快睡吧……妈妈妈妈回来啦……宝宝宝宝快睡吧……妈妈妈妈爱你呀……”伴随着列车员哀婉的歌声,那个干枯的婴儿竟然缓缓闭上了眼睛。
“啊……!”伴随着列车员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声,就听见一声闷雷炸响。
“卧槽C狠!大义灭亲啊!”驴大舌头惊呼到。
罗小白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列车员怀抱一个烧焦了的碳化物体,将它紧紧贴在脸上,眼泪正如杏一般向外涌出。
哭声没有持续多久,列车员缓缓站起身,抱着那团物体,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缓缓走上了座椅。
“不要!”罗小白一声大喊,但是他知道,一个心已经死透了的女人,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闺女……!”又是一声呼喊,罗小白身后的中年妇女终于因为紧绷的心弦一松,昏了过去。
伴随着中年妇女的喊声,列车员已经消失在了窗口,剩下的,只有呜咽的冷风,好像那对母女留在夜空中的哭声。
事情终于惊动了乘警,他们从别的车厢赶过来了,匆匆了解一下情况后,将罗小白和驴大舌头带到了警卫室。
没过多久,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看了看罗小白,说到:“我是这趟列车的列车长,你能不能具体说说刚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