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萧翔施暴夺爱 真洛重见金锁
真洛心里一紧,一把将萧翔推开,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
“你别碰我”!
萧翔冷冷地观察着她,半晌,问道:“你以前要为那个人献身,现在又要为那个人守身如玉了,是不是”?他平静的语气下面,隐着汹涌激荡的怒涛。
真洛不语,脸上的神情却更加坚定了。
萧翔抓住她胳膊:“我真想把你揉碎,把那个人从你心里赶出去!那个人值得你这样做吗?你为什么如此执迷不悟?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真洛解释道:“王爷,我心里只有表哥,实在容不下别人,求您别再逼我了”。
萧翔闻言,头有些晕痛,心里一阵绝望,胸中也窜起了无名火:“真洛,你可真够固执的,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学得聪明点儿!”
他嘲弄地看着她,语带讥讽地冷笑道:“你想为他守身,你以为你守得住吗?”
他伸手抓住真洛的领口,猛地向两边一撕,只听“嚓”地一声,真洛外面的衣裙被从中间撕成两半,萧翔将破衣裙掷在地上。
恐惧顿时攫住了真洛,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萧翔怒道:“北郡王想要的女人,谁敢跟我争?谁又争得过我?我告诉你真洛,你的归宿,我说了算!你趁早对他死心”!
他说完,就俯身向真洛压过来。
真洛哭求道:“不,不,不要——”
萧翔已把真洛压在身下。真洛拼命哭喊,推他,怎奈他像一堵结实的墙壁,纹丝不动。
“真洛,你欺我太甚!你很快就会知道,北郡王征服一个女人,比碾碎一片树叶还要容易!今晚,我就让你成为我萧翔的女人。.”
萧翔边说边去剥她里面的衣服,真洛死死护住,求饶哭泣,扑打反抗,王爷置之不理,径自撕扯,片刻就除去了她衣服。
萧翔看到她雪一般的肌肤,血往上涌,一阵晕眩,他啥也顾不了了,俯身亲吻个遍。
真洛使劲儿扑打阻挠,萧翔用左手按住她两只手臂,让她不能动弹,右手就去揉捏、抚摸她,同时疯狂地亲吻她。
真洛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哭得声嘶力竭,再没一点力气反抗,只得任由他施暴,心里又恨又屈辱,泪流不止。
王爷仗着酒劲儿,恣意玩弄、折腾她,强横地占有了她的身体。
韵儿在旁边房间听到真洛哭喊,拼命挣扎着闹起来。
欧阳风道:“你别乱喊,我就给你解开”。韵儿点点头。
欧阳风不再堵她口,韵儿道:“快救救姑娘”!
欧阳风看看她,道:“王爷对真洛的情意,你真的看不出来?他不会伤害她的。你别多事,王爷真要伤害她,也不是你能阻止得了的。再说,今夜不适合去打扰王爷。”
韵儿问:“为什么”?
欧阳风道:“王爷决不允许。就像我今夜,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一样。你明白了吗”?
韵儿道:“不明白啊!你讲话干嘛拖泥带水的不爽利”。
欧阳风诡异地笑笑,道:“那我就让你弄明白吧,莫怪”。
说完,冷不防上去,搂住韵儿去亲吻她。
韵儿一阵眩晕,美妙奇特的感觉充满大脑,她闭了眼,回应着他,享受着那种欢愉。
王爷强暴了真洛,酒也醒了大半儿,回想起真洛娇嫩的身体,柔弱的反抗,无助地哭泣,他心里浮起罪恶感。
真洛还在悲悲切切地哭,王爷觉得自己过分了,心里有些后悔和愧疚。
王爷拿手帕替她拭泪,真洛厌烦地将他推开。
王爷只得安慰她:“真洛,别哭了,是我不对,可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一定对你负责,等时机合适,我就娶你”。
真洛心里充满了恨:“我不要你负责。你毁了我,你让我无法跟云飞哥在一起,这都是你害的,你害我以后生不如死,你这个好色之徒,我恨死你了”!
说完又哭起来。
王爷道:“我不如那个人会跟你联诗对句,我也不会跟你琴萧和鸣。可是我爱你,真洛,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忘了那个人好不好,你和他根本就不可能了,死心吧,我听到那个名字我就头疼”!
他开始急躁了。
真洛索性不畏惧他,道:“我心里只有表哥,我不爱你,现在还恨你。有多少次,只要你点一下头,你就可以成全我和表哥,让我们得到幸福。可你就是铁石心肠,一次次拆散我们,你根本就是占有,就是自私,我跟你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王爷又暴怒了:“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今后还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永远无法跟你表哥比翼双飞,我决不会让他抢走你!你听着:即使我无法拥有你的心,至少我要天天占有你的身体!你永远属于北郡王”!
王爷怒不可遏,一把扯开真洛身上的薄被,压到她身上,上下其手,又去猥亵她。
真洛恨得又哭叫起来,骂他禽兽不如,拼命反抗,在他脸上、胸前胡乱挥打抓扯。
突然,真洛只觉手一紧,扯断了他脖子上佩戴的链子,一个扁圆形的东西滑落下来,正好掉到真洛锁骨上。
王爷脸色变了,放开了真洛。
真洛把那个圆东西抓起来看,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把金锁,这么熟悉的物件,她一眼认出是她儿时片刻不离身之物,她查看金锁背面,果然刻有她的生辰八字。
金锁是她在桑林镇赠给郎中救助病人的,如何辗转到了他的手中?世界为何如此之小,今日里竟然物见原主。
真洛诧异地问:“这金锁怎么会在你手里”?
王爷见她如此问,心里一动,就试探说:“这金锁是我祖传之物,从小就一直带着的,还给我!”说完劈手抢了去。
真洛道:“不可能的,这金锁上面刻有我的生辰八字,怎么会是你祖传之物”?
“你的生辰八字”?王爷仔细看看金锁上的刻字,又狐疑地看一眼真洛,心下蓦地明白了几分。
王爷心绪纷乱,没有再问,叫来韵儿守着真洛,自己匆匆离开了。
真洛又想起他的兽行,恨得痛哭不止,韵儿只得好言相劝。
真洛哭了一会儿,见韵儿劝自己劝得辛苦,只好忍气止泪,心里恨透了萧翔。又疑惑金锁的事,心绪如千丝万缕缠绕在一起,理不清,放不下,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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