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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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裕被送进急诊手术室。
望着那亮着的手术灯,白芨皱了皱眉,转头看着泣不成声的夏清,轻轻的叹了口气,劝道:“清清,手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结束,我先带你去给医生检查下身体,好不好?”
“我要等李裕出来。”夏清语气坚定地答道。
白芨不禁有些急了,“你担心李裕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能不能担心担心自己呢?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在昏暗的巷道里,没有发现她的身上有那么多的伤,直到上了救护车,白芨看到了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衣衫凌乱不说,那么厚的牛仔裤都被磨破了,而膝盖破了皮,血肉模糊,看得白芨背脊一凉,都不敢看。
除了膝盖的伤,她的脸颊肿得老高,淤青红肿,身上也有很多处擦伤,当然并不排除有内伤什么的。
救护车上的护士简单处理了下膝盖上的伤口,但其他的还需要医生检查,可她一心放在李裕身上,完全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
可她不在乎,白芨在乎啊。
这次,白芨决定不再任由她这样下去。
“夏清,我告诉你,你不去也得去。”
话落,白芨拉起她的手,就要往急诊科室去。
“我不要!”夏清直接甩开她的手。
“不要也得要。”白芨不由分说再次拉住她的手,拖着她就走。
“放手!小白,你放手。”夏清边挣扎边冲白芨嚷道,可白芨惘若未闻,抓着她的手收紧,不让她挣脱开。
见她没有丝毫想放开自己的意思,夏清换了另一种方式哀求道:“小白,李裕还没出来,我不放心,我真的不能走开,我求求你,让我在这里等他出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闻言,白芨顿住脚,转头看着她,很是无奈的对她说:“清清,你自己看看你身上的伤,再不处理,感染了怎么办?别李裕没事了,你倒躺下了,那李裕这么拼命不就不值得了。”
夏清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白芨想再劝几句时,她抬起头看向白芨,“我去。”
白芨松了口气,“这样就对了。”
……
从夏清的口中,白芨了解了事情的起因和经过。
原来是夏清和朋友在酒吧喝酒,被几个男人为难,为了避免有麻烦发生,夏清提前先行离开了酒吧,可谁知那几个男人会跟着她离开。
他们把她堵在了酒吧旁边的巷道里,企图对她不轨,可很巧的是,李裕从那里经过了,注意到了这件事,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
白芨看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无不感慨的说道:“真的是太巧了,如果没有李裕,恐怕清清你早就……”
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白芨心有余悸啊。
“是啊,如果没有他,我怎么可能只是受伤呢?”夏清深深的凝视着男人苍白的脸庞,眼里有着心疼也有着柔情。
“不是巧合。”云玺恩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白芨和夏清均转头看向他,两个人脸上都有着疑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云玺恩看了看床上的人,唇角勾起,淡淡的说道:“他会出现在那里并不是巧合,而是他一直就跟着你。”
他的视线落在夏清身上,后者完全懵了,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
云玺恩接着说:“他喜欢你,不,应该说他爱你。”
“喜欢我?爱我?”夏清嗤笑了声,不相信的摇着头,“他不可能喜欢我,更不可能爱我。”
云玺恩笑得意味深长,“你就这么肯定?”
白芨皱眉想了想,然后对夏清说:“清清,我想玺恩不可能骗你的,或许李裕真的是喜欢你。”如果不是发生今天晚上的事,说实话她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话。
可晚上看到李裕被打成那样子,她不相信也得相信,总不可能认为他只是出于从小认识的感情才救的夏清吧?他明明可以选择更明智的方法救夏清,比如报警或者找人帮忙,可他没有,显然是当时看到夏清被人非礼,理智尽失,直接冲了上去。
夏清看了看白芨,又看了看云玺恩,最后视线落在病床上男人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咬着唇,眼神有些复杂。
她自嘲的笑了笑,“我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就李裕对她的态度,她根本不敢想他会喜欢自己,根本根本就不敢想。
白芨听过夏清对自己讲过关于李裕的事,所以是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可是……
她转头看向云玺恩,皱起眉,玺恩不可能骗人吧?
云玺恩扬眉,气定神闲的说:“他会那么对你,只是想让你对他说你爱他。”
“卧槽!”白芨低低骂了声,莫名有种想笑的冲动,敢情这李裕还是个这么傲娇的人啊。明明喜欢夏清,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让对方先承认,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是吗?”夏清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他难道就看不出我对他的感情吗?需要用这种方式吗?”
她不能理解,完全就不能理解。自己因为他伤心了多少次,可到头来竟然是他故意这么做的,而理由是,他想让她说出她爱他?!
夏清一时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生气的是他不应该用这种方式,高兴的是他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白芨看了看夏清复杂的表情,眨了眨眼,说道:“清,别想那么多,有什么等李裕醒来,你直接问他就清楚了。我想这次遇到这样的事,他总不可能再把自己的感情藏着掖着吧。”
夏清叹了口气,“这很难说。”就这男人别扭的性格,她不敢保证他会主动承认自己的感情的。
白芨拍了拍她的肩,“反正不管怎么样,他喜欢你这件事,是值得你高兴的。大不了他醒来了,你如他所愿袒露自己的感情,这样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对你吗?”
夏清扯了扯唇角,目光紧紧缩着床上的人,没有再说什么。
白芨撇了撇唇,也没有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