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0章 你怎么还没怀上
左彦笑道:“我爸昨天刚来看过您,您不记得了?他今天刚刚去国外进行访问了,工作结束肯定立马就来了!”
难得席国华不再昏昏沉沉,似乎随时都会故去,一众人都围着他,热闹的讨论着左佳和傅容霆的婚事。
这一次醒来,他比任何一次撑的时间都要久。
直到他精神不济,席瑛才让他睡下了。
席国华睡了,其余的人都松了口气,请了医生来看,医生惊奇的很:“情况很不错!这比吃任何药都管用!”
等医生离开,来看望席国华的人也都走了,席瑛才抱住左佳泪如雨下:“佳佳,吓死我了,你外公是不是没事了?咱们要好好谢谢容霆,你千万要好好跟他过日子。”
左佳心里对傅容霆的感激更重,因为他明明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她只是为了让席国华活下去,才跟他结婚的。
第二天,席国华早早就醒了,张罗着要出院,替外孙女筹备婚礼。
席瑛不同意,硬是拖了五六天,才让他出院了。
席国华在医院里急的不得了,每天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天天问:“我能出院了吧?我身体好的很,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左佳每天都在医院里陪着他,傅容霆白天来,晚上就会离开。
人老成精的席国华很快就发现了问题:“佳佳,外公觉得,你跟容霆特别客气,你们俩都结婚了,要住一块儿才行啊!怎么你们俩都没个热乎劲儿!”
席国华觉得,他还得再努力多活几年才行。
外孙女还是孩子气,为了让他放心,拉着傅容霆结婚了,可心还没有贴到一起呢!他还需要多操心,让他们俩感情越来越好,生个小宝贝儿!
所以席国华出院之后,就硬让左佳和傅容霆住一起了。
因为两家都是独生子女,席国华就让两人一个月住傅家那边,一个月住左家这边。
席国华由于身体原因,卸任了自己在军中的职务,退休回了W市,跟着女儿女婿一起生活,顺便监督外孙女。
傅容霆执行完一次任务,就会有短暂的休假,他带了自己的东西,住进了左佳的别墅里。
家里忽然多了一个男人,左佳相当的不适应。
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傅容霆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他淡淡的道:“睡到一张床上才能过得了外公那一关,你放心,我不碰你。”
左佳看着他,眼睛里有些疑惑。
“我们结婚,只是权宜之计,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
傅容霆声音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儿,“我们以一年期限为准,先一起生活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你觉得不幸福,我们可以离婚。”
左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却有点儿不舒服。
一年之后,外公身体状况肯定就稳定下来了,她要是真的离婚,应该也没什么。
有了一条退路,左佳心里的压力骤减,可没有了压力之后,看看淡漠的傅容霆,她又觉得心里空空的。
晚上睡觉,卧室里一片昏暗,左佳躺在床上的左侧,傅容霆躺在右侧,中间用枕头隔开了。
他们俩一人一条被子,互不干扰。
左佳一直不太喜欢跟傅容霆亲近,傅容霆也遵守诺言,从不越雷池一步。
两个人虽然熟悉了很多,但是之间的那种距离感不减反增。
席国华忙忙碌碌的帮两人策划好了婚礼,一共办了两场,席家那边一场,左家这边一场。
来恭贺的亲朋好友无数,见了并肩而立的左佳和傅容霆,都纷纷夸赞“男才女貌”。
婚礼结束,左佳跟着傅容霆去了傅家住,这个月轮到傅家这边了。
傅容霆是跟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的,他们家的别墅三层,傅容霆的卧室在二楼。
傅氏夫妇俩对儿媳妇都相当满意,但是对儿子相当不满意:“容霆啊,你们俩领证都快两个月了,我们的孙子怎么连个影儿都没有?!”
左佳脸色瞬间绯红,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傅容霆却很镇静:“哪儿能这么快,至少要半年才行。妈,你给佳佳调理一下身体,她身体好了才能养孩子,现在太瘦了,我舍不得。”
“好好好!这个我擅长,你这孩子真是细心,咱们就先调理身体,不着急要孩子!”
左佳听完,就更抬不起头来了。
他们俩平时连手都不牵,调理的再好也不会有孩子的。
左佳忽然觉得,她跟傅容霆的一年之约有点儿不靠谱儿,一年之后他们俩真要离婚的话,双方父母肯定都极力反对。
新年过后,傅容霆又执行任务去了,左佳回了W市,住在自己的别墅里,恢复了没结婚之前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
因为她手指上多了一枚钻戒,原先的那些狂热追求者们终于都偃旗息鼓了。
傅容霆的父母不催他们俩生孩子了,可左佳的母亲开始催了:“佳佳,你们结婚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怀上?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个马虎不得!”
左佳慌忙拒绝:“不用,我身体很好!”
医生一检查岂不是要露馅了!
席瑛对女儿的讳疾忌医很不满:“必须要去看看,最好带着容霆一起去,这个不一定是谁的问题,一起检查一下,有保障!”
左佳推脱不了,第二天席瑛喊她去医院,她干脆装病了。
席瑛来看她,见她气色不错,只当她是来了月事,不方便做检查,她叮嘱了左佳几句,告诉她下周去检查,然后就去上班了。
傅容霆这次任务结束的很快,几天之后就回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依旧非常君子,把枕头放在二人中间隔开距离,并不碰左佳。
左佳原先没觉得这么睡有问题,可这会儿看着那个枕头,越看越觉得碍眼。
她看了那个枕头太多次,傅容霆很快就发现了。
他把枕头抽走,放在床头,淡淡的问:“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