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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朱苹儿这两辈子都是一个一板一眼到有点严肃的人,别说是和人吵架了,就是背后说人坏话都没有,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无赖的行为举止,就是想要骂他几句,也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不容易硬挤出一句恫吓,却一点都没用,反让眼前的男人更加夸张的笑了起来。.

高辰旭这样耍无赖也不是第一次了,却真没想过居然会有一个大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街头那卖豆腐的十岁女儿让人调戏了,都还懂得一勺子热汤泼回去,别说骂得人狗血淋头,就是啐人一句不要脸,甩了人一巴掌还是能做到的,偏偏她憋了半天,居然也只会学人家那拿着糖的娃娃,干巴巴的要找大人告状,让他实在忍不住,靠在她的肩上,抖着肩膀低笑。

他怎么一直都没发现,原来她居然是个古板到让人忍不住发笑的性子?

朱苹儿被他笑得脸不由得涨红,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也知道他这是在嘲笑她,气恼的板起脸斥喝道:“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她仰起头望着他的动作,让她更像孝子告状前、虚张声势的模样,让高辰旭忍不住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搓揉着她的头。“行了行了,我不笑、不笑!噗哧!唉呦!笑得我肚子疼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但眼里还是盈满着笑意。

他突然仔细的打量起她来,然后有些感叹的道:“说来也是啊,你可比我还小上两岁呢,就是平日那老成样骗了我,害我还以为你就是古板的样子。”

朱苹儿拍开他放在她头上的手,冷眼瞅着他,没好气的道:“成熟是展现在智慧上,不是在年龄上!”

高辰旭看过她刚刚那可爱的样子,这时候不管她说什么,也都刺激不了他了,反而觉得她越是古板,越是有种傲娇的趣味在。.

只是她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例如她今日所说的那些,就彻底翻过了他之前对于酿酒这件事的印象。

“行了,我认错就是了。”高辰旭坦然认错,还控制着自己的手别又不规矩的往她身上抚去,只是心里头怎么想的,他自己心里有数。

朱苹儿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看他认错的表情还算诚恳,点点头表示接受。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你以后别像刚刚那样了,老是突然发脾气,这样不好。”

他点点头,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还不是你说要赶我走,我才这样的……”

他刚刚就摸准她的性子了,她就是见不得人耍赖,不管是苦情的还是无赖的,她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要是像他之前那样发狠耍冷,她连理都不会理。

真是的!枉费他认识她许多年,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还白白的跟她赌气这么多年,甚至还用逃婚打算给她一个教训,结果她根本就不痛不痒不说,大约还觉得甩了一个牛皮糖,这日子过得更清静了,说不得还根本就闹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而跟她生气。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忍不住想苦笑,那他这些年这番放浪又是为了哪桩?

朱苹儿摸不着头绪的看着他,傻愣愣的反问:“我没要赶你走啊!”

“你有,你说了,要我为以后好好打算一下。.”

她想了想,这才弄懂两人在奇妙的文字游戏里闹出了鸡同鸭讲的笑话。“我是说了这话没错,可是——”

“可是什么?你自己都说了,就是说过了这话!”高辰旭霸道的打断她的话,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又将两个人的距离收得更近了些。

朱苹儿原本忘了两个人的距离太近,让他这么一靠,她的手已经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身子几乎被整个困在他的怀抱,她也觉得不对了。“说话就说话,靠得这么近要做什么?!”她小小的挣扎着,就怕碰着了身后的酒坛。“而且我的意思不是那样,我是说你也该想要怎么重振家业……”

只是她不懂男人的劣根性,这样小小的挣扎,反而勾起了高辰旭身体里好不容易压下的一把火,他鬼迷心窍的用手盖住了她的眼。

她不禁有些慌乱的喊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问话被封锁在有些冰凉的唇里,他的唇贴住她的,感受着她不染胭脂的柔嫩樱唇,她刚刚抿了一口酒的唇瓣上,似乎还带着独属于青梅的酸甜酒气,让他忍不住舔了她的唇,似乎想感受着那酒残留的气味。

被盖住双眼的朱苹儿,感官变得特别敏感,在他突如其来的舔弄下,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檀口也不由自主的张开轻呼,却因为这一丝的松懈,他的唇舌就这么长驱而入,在她一声嘤咛之中,由得他在口中冲撞掠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遮住她双眼的手,他偶尔霸道的深吻,偶尔低啄浅吻,总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一次次的勾引她随着他沉浸在他克制过后的欲望里。

屋外,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落下,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落地后成了一地的悄然无声,衬得屋子里微热的喘息更加清晰。

情方浓,落雪也冻不了那逐渐升温的暧昧火花。

第4章(1)

二子和黑子各拿着一把扫帚在院子里扫雪,免得堆雪挡了几个储酒和酿酒屋子外头的路。

“我说这几天,咱家大姑娘好像不大对啊!”黑子一边扫着地,一边嘟哝着。

“哪不对了?”二子继续扫着地,连看也没看他,敷衍的问道。

“就是和那高家三郎有些不对劲,你没瞧出来吗?这几天高家三郎一过来,大姑娘就马上找了理由跑了,看都不多看他一眼。”黑子说着这几天来的观察,然后又补充道:“说到怪,那高家三郎也挺怪的,往常大姑娘要是没个眼色给他,他就气得跳脚,这几日倒好,大姑娘越给他鬼脸子瞧,他反倒越乐,唉!你说他该不会撞了脑子了,脑子坏了?”

二子板着脸,想起那天不小心瞧见的一幕,心里就忍不住想叹气。

哪里是人家脑子坏了,是这个黑大个没长心眼,自家的大姑娘,不知怎地又让那高家三郎给盯上了,也就黑子这傻的没瞧出来,大姑娘哪里能不闪着那高家三郎,那人只要一见到大姑娘,马上就变成像头双眼冒着青光的狼,恨不得把大姑娘当肉骨头给啃了,要换成他,他也想跑。

更别说那日瞧见的那一幕,大姑娘的裙腰结都被弄乱了,然后高家三郎还笑得一脸傻样的跟在大姑娘后头从储酒屋里出来,就是两人没怎么了,那也肯定没个清白的好事,只是他和黑子就两个酗计,老爷又还没回来,就是想说也没地方说去。

二子不说话,黑子也没了趣,只得把精神放在扫雪上头,一时之间除了扫帚的声音,院子里安安静静的。

等一院子的雪都扫得快差不多了,忽然高辰旭从院子外头跑了进来,还不小心踩散了刚刚才扫成堆的雪堆,一时间院子里全都是他的声音——

“苹儿,快来瞧瞧我带了什么来!”

黑子没好气的丢了扫帚,大声嚷嚷着,“高少爷,您在找我家大姑娘前,先看看我们俩吧,没瞧见刚扫好的雪都让您一脚给踩散了啊!”

高辰旭往常一听这话就得发火,但是今儿个他看着那被踏散的雪堆,摸了摸鼻子,反常的马上道歉,“是我不对,劳两个小哥再重扫一回,等等我和你们家大姑娘从外头回来,带点下酒的东西给两位!”说完,又作了个揖,就匆匆忙忙的跑进酿酒的屋子里。

黑子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愣愣的转头看着二子问道:“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撞坏脑子了?”

二子瞧着他那嚣张的行止实在不怎么顺眼,但是又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就怕黑子这嘴巴把不住门,胡乱说了出去,到时候若是又闹了一次像上回拜堂那样的笑话,岂不是真的要逼死自家大姑娘了?所以他只是瞪了黑子一眼,气愤的拿着扫帚大力的挥着。“你脑子才坏了9不赶紧扫着,要不等会儿大姑娘要出去弄了满鞋子的雪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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