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我是废人
也可以说,宋乔儿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施展医术了,被困住的这一年多的时间基本上都在修炼和压制雷灵珠,当然她的医术自然也没有落下,不过并没有施展医术的对象。.
宋子枫还在昏迷当中,宋乔儿也很从容不迫,拿出自己的独有银针来,先给宋子枫扎针。
比起箭番他们的伤相比,宋乔儿来的要轻一些,一级重度伤员,要治愈真的不难,宋乔儿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把宋子枫断掉的经脉让其慢慢开始修复,但还没有结束,她还需要炼制一种适合宋子枫的丹药。
宋子枫缓缓睁开眼睛,他很平静的看宋乔儿,微微沙哑的声音,突然笑了,宋乔儿也正要朝着他露出笑容来,但是
“乔妹,虽然我总是坚信着,你一定没有死,会回来的,可是”宋子枫奄奄一息,气息不足的微微一顿,“我现在应该是到了地府吧?所以才看到了乔妹这一年多你过的还好吗?在地府里有人欺负你吗?哥哥对不起你,来晚了,你别怪哥哥”宋子枫要伸出手来摸摸宋乔儿的脸,而宋乔儿听了后,却是哭笑不得的样子。
她抓住宋子枫的手,“枫哥,我没有”她想说,她没有死,你也没有死,但是,宋子枫摇头打断她的话。.
“小七,以后我就陪着你一起在这地府里生活好吗?这样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我晚来的原因是要和大家一起保卫圣雪,守护我的信仰,所以我晚来了,可是我很惭愧,我并不能和大家一起战斗到最后,不过,乔妹你为什么没有去投胎,是因为怨气太重了么?都怪我,也没给你立个牌位,现在你倒成了孤魂野鬼,有家不能回,到处飘荡,真是苦了你了,诶,不管怎么样,你不愿意去投胎的话,我也就不去,陪着你一起。”
宋乔儿真的好生无语,真是哭笑不得,子枫哥是和楚君之那厮呆久了吗?所以
“其实,我有个很遗憾的事要通知你,我们不能一起在地狱生活了”
宋乔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子枫打断,奄奄一息却有着缥缈虚无的实境,“为什么?难道乔妹你要去投胎了吗?这样也好,投胎个好人家吧,就是不知道我们下辈子能不能再见面!”
“枫哥,你先听我说,我没死,你也没死,我们没有死,这不是地府也不是天堂,这是人间,我们在圣雪学院,我是真的宋乔儿,活的宋乔儿,切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宋子枫赶紧马上说出来,她怕等会宋子枫又说出一些让她觉得更无语的话来。
宋子枫又一瞬间的怔愣,随之瞪大眼眸,“乔妹别闹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捉弄人,刚见到哥哥所以激动啊?”
宋乔儿很有耐心的重复刚才的话,宋子枫这才去掐自己的脸,整个人又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们真的没死?”
“真的没死啊,我们还活得好好的。”宋子枫重重点头。
宋子枫在万分确定后,眼眶微微泛红,“乔妹,你真的没死,你回来啦,你这孩子,怎么一年多时间了无音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知不知道我很着急啊?我好想你,你没事就好了,你要是有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母亲大人交代了,母亲大人把你交给我,可我却从来都没有保护好你,你快说说这一年多你跑哪去了?我在幽冥界都没有看见你,你知不知道我我”
宋乔儿把事情简单和宋子枫说了一遍,其实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本是打算在洞中把雷灵珠给压制住,可还没有来得及压制,那个洞莫名其妙连带着她飞,原来是被野山鸡所变幻的洞肚子里,野山鸡就此沉睡一年多,要不是突遇那柳含,宋乔儿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什么个情况,更别想从野山鸡也就是神炉鼎里面出来。
“我一直以为是被卷入到什么空间里,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真相,一年多的时间一晃就过”
宋乔儿摸摸自己的鼻子,脸上也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谁知道会是个这样的情况。
宋子枫要起身,但是宋乔儿马上就把他按下去,宋子枫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状况,他叹气一声,“这次也算是幸运,没有去地府报道。不过也是个残废我是不怕这些,就怕以后看不到乔妹,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的知道吗?为了你自己,为了我,还有他”宋子枫说着就抓住宋乔儿的手,一脸的紧张。
宋乔儿当然知道宋子枫的他指得是谁,只是她真的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的素手拍拍宋子枫的手背,“哥,你放心我当然会好好的啦,我虽然被困一年多的时间,可一点危险都没有呢,倒是哥,你才让人担忧的很!”
“别担心,没死就已经满足了,这身伤势以后就算是好了,修为怕是也”
“哥,你听我的,好好休息一番,我晚些会给你炼制丹药出来,到时候你就服用下去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到你伤势痊愈后再说,也不用担忧什么。”
宋子枫知道宋乔儿是为了他好,不过他真的没期望自己的伤势会好,自己被秋风伤得有多深,自己的身体自己也很清楚。
从宋子枫的宿舍里离开后,宋乔儿又去箭番所在的房间,比起宋子枫,箭番的经脉才是伤的最重的那一个,而且下手之人特别的阴毒,手法精准,不给箭番任何一点恢复的可能性,就连宋乔儿看了眉头都直蹙。
“我知道你的医术很高超,不过这一次很不同,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已经算是个废人了,你也不需要在我身上花太多精力和时间,我有话想对你说,你不要说话,你听着。
我以前不喜欢你,是因为你太高傲,在这个大陆人高傲是必然,可太过高傲你害的不是自己,就是你的亲人,我当时害怕你害了圣雪,可是万没想到”能说出这样豁达的话来,也表示箭番是想的多清楚,他对他自己已经完全不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