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迷离,萦绕心间
下了早朝,君谦曳如往常一样绕路回府,却不想半道上遇见了熟人。
——木娅一袭白色系腰流花裙,头上挽着一个清爽的发髻,颇有几分侠女的气质。
她的出现,令君谦曳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木娅眸光黯淡看他一眼,轻吐两字,“等你。”
君谦曳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眸色冷淡看着她,似在说“有话直说”。
木娅见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心下抽痛,张了张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问完就走。”
君谦曳挑眉睨她一眼,示意她说话。
“你……真的不爱我了?”木娅吞吐的说完,抬眸盯着男子的神情,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对自己的眷恋爱意,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没有预料中的眷恋之意,而是是冷沉嘲讽的眼神。
“真的那么绝情吗?”木娅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心痛的感觉愈来愈烈。
君谦曳低眸没有看她,半响才云淡风轻的道了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语罢,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直到再瞧不见他的身影,木娅踉跄两步,脚步虚浮的离开了。
她吸了吸鼻子,竟然不让泪水流出眼眶,因为那是懦弱的表现,所以她不能哭不能。
身为药王谷的大弟子,即便任人欺凌也绝不能在人跟前落泪,这是师傅告诉她的。
落的今日这个下场,怪只怪当年自己的优柔寡断徘徊不定,怨不得谁,可是她还是不甘心。
不甘被人代替在他心底的位置……
左相府书房。
“爷,洛王那边已经准备就绪。”韩亦这些日子一直辗转在两国之间,部署好所有的计划,直到今日才回府。
“嗯,现在只差一步了。”君谦曳笔下不停的写着皇帝要他列的清单,头也不抬的说道。
韩亦站在一旁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等了会,男子才停下笔抬眸看自自己。
“萧楚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君谦曳眸中划过一抹复杂异色,问道。
韩亦看了他一眼,如实说道:“三天前就已经办成了,只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消息。”
闻言,君谦曳轻蹙眉心,轻叹说道:“罢了,先不比理会。”
“后日独孤擎天便要作为议和使者面见圣上,我想他身边的那人定然靠不住,这样你即刻启程务必要赶在他来之前将那人摆平。”
韩亦微愣片刻,随即抱拳离去。
他自然知自家爷口中的那人是谁,无非是上次来的那位——护送联姻公主也就是独孤无姜的那个使节方贵。
方贵在离国职位乃是三品护国将军,而且颇为得离国皇帝独孤城的心,算的上皇帝的左右手兼心腹。就连其他的皇子皇孙都未必有他在皇帝的心里重要。
此人算不上心狠手辣,但是却是阴险狡诈狐假虎威的奸臣,装的一手好逼的那种,同样也是出了名的墙头草。
这令众人非常之为不解的,这么一个大奸臣放在皇帝身边,皇帝还能信他如自己亲兄弟一般,也是醉了呢。
走廊。
“王爷,怎么来呢?”独孤无姜刚从自家师傅的住处出来,迎面就见刘福领着步寻夏而来。
刘福唤了一句夫人,低声解释道:“王爷是来找爷的。”
他的话音未落,便见身侧的步寻夏朝自家夫人面前走去。
“怎么,不欢迎本王?”
闻言,刘福愣了愣,不敢上前也不敢多看,毕竟战王的名声在外,谁见了都得害怕啊!
独孤无姜咬了咬唇,低着头没有说话。
昨日那一幕蓦然飘现在脑海,提醒着自己还是少招惹他的好。
步寻夏深深看了她一眼,心底有莫名情愫萦绕,其中不乏见到她的喜悦之色,还有她此刻低头不愿看他的郁闷。
“抬起头来看着本王。”他冷声说道。
独孤无姜皱了皱眉,委婉说道:“王爷即是来找夫君的,那无姜便先行退下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欲要绕过他回房,却不想被他拽住了手腕。
“王爷请自重。”独孤无姜有些生气,不爽说道。
刘福在一旁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自重?”步寻夏轻嗤出声,大手轻轻一带,女子便安然落入自己的怀抱,“怎么?昨日之事还不够吗?”
独孤无姜挣扎无果,扬起冷眸狠狠瞪着面前的男子,“无耻!”
“王爷你这是……”刘福悻悻着急,却又不敢上前把他拉开。
可是不拉的话,对方可是爷的夫人,拉了吧,那人又是冷厉的战王。
唉,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他纠结之时,救星来了。
君谦曳将列好的清单再仔细确认了一番,这才准备回房休息。
没想到在走廊上撞见了这样一幕,只见他眸色冷沉,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一字一句冷厉说道:“王——爷——好——兴——致——啊!”
君谦曳大步过去扯过伏在他怀里的女子,将她牢牢箍在自己怀中,睨向他道:“如此光明正大的调戏本官的妻子,王爷觉得这样好吗?”
步寻夏眸中微滞,旋即冷笑道:“左相也不过是捡本王不要的女人而已。”
“王爷既然不要了那还请你自重,毕竟她现在是本官的女人,容不得他人肖想。”君谦曳语气冷了七分,加重力道“本官的女人”。
其实他更想说——步寻夏你既不懂珍惜那是你眼瞎。
步寻夏闻言,俊眉轻挑,对上他不怀好意的冷眸,已然阴沉着脸盯着他。
二人怒目而视,四周迅速环绕着浓浓的*味,似乎只要一根小小的火柴就能点燃二人中间的引线。
独孤无姜夹在他二人中间,想走,可是君谦曳勒的她太死,她根本动弹不得。
准确来说,只要自己一动,男人握住腰腹的力道就加上三分,勒的她生疼。
“你弄疼我了!”独孤无姜努力推着面前的男人,悻悻冒出一句话来。
可惜,君谦曳力道依旧不减,硬是抱着她不撒手。
独孤无姜汗颜,吐了口气,“你先放开我,真的弄疼……”我了。
她的话音未落,君谦曳直接堵上她的红唇,示威似的挑眉看向对面的男子,眼底除了嘚瑟占有之意外,还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这一切,被步寻夏看在眼里,竟然有些生疼,垂于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黑曜石般的双眸泛上层层雾霾,周围温度骤然下降。
刘福吐了吐口水,替自家爷捏了一把冷汗,忍不住在心底为他祈祷——千万不要打起来啊!
最终,步寻夏没有发作,而是阴沉着脸回去了。
见他走了,刘福瞄了一眼正旁若无人拥吻的二人,快步跟上王爷的步伐,嘴里喊到:“王爷,小的送送您,您慢走。”
独孤无姜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想要推开面前的男子,可是他那里肯放过她?
越吻越用力,越吻越深,炽热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碾压,舌尖挑拨的扫过她的口腔,叫她差点窒息。
好在清霜今日和师傅她们待在一起,住的的地方也是离这较为远都,不然看到这一幕,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君谦曳似乎不满足与她的唇,一把将她抱起,朝自己卧房走去。
“吖!”
身子突然腾空,独孤无姜低声惊呼,双手下意识的勾住男子的脖颈,附在他健硕的胸膛大口呼吸着。
君谦曳将她扔进床榻,没错,是用扔的力道还不轻。
独孤无姜忍着疼痛,趁男子关门的那一瞬,想要揉一揉自己被摔疼的臀部,只不过身子才半起,就又被他欺身压了下去。
君谦曳眼底泛着一团火,除去方才那股气息外还带着男人的欲,望,他倾身向前,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游吻她的锁骨,另一手揉上她的双峰,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所以很快女子的身子有了不寻常的变化。
君谦曳埋首与她的双峰,舌尖不断舔着她的红色坚果,挑逗着。
独孤无姜本是气愤他的,可现下早已被身体最原始的那股火焰所吞噬,在男子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的抚,摸下,迷失自我。
再男子吃干抹净后,依旧搂着她不放,眸中的怒意消散不少,却依然不解气:“步寻夏刚才可有对你做什么?”
独孤无姜被折腾的有气无力,听着他的话,原本昏昏欲睡之意消散大半,“没有。”
君谦曳显然不信,勾着她一缕发丝的手轻轻一扯,疼的她嘶了一声。
“神经病啊!”独孤无姜忍不住破口大骂,不知这男人又抽什么疯。
“……”君谦曳僵硬的抽了抽嘴角,其实自己刚才只是轻轻一带,没想到真弄疼她了,不然也不会惹的她骂自己了。
“真疼啊?”
“……”独孤无姜白了他一眼,抽出被窝里的手,揪住他的一缕发丝大力一扯,不悦说道:“疼吗?”
“嘶!”君谦曳疼痛出声,“嗯真疼。”
“为夫给你揉揉。”
“你刚才不仅弄疼了我的头,还弄疼了我的腰我的屁股都被你摔成两瓣了!”
“……”君谦曳骤然满脸黑线,试问,谁的屁屁不是两半的?
“阿唯这么说,是不是暗示为夫也给你揉揉腰和那里?”
某男厚颜无耻的贱笑,看的独孤无姜咬牙切齿,真想一巴掌拍死面前这个男人。
君谦曳就爱看她生气却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靠在她耳边暧昧吹气:“阿唯不生气不生气,为夫这就给你好好揉揉。”
说着,大手探进去揉着她的细腰,而另外一只却是游走至她的臀部……
卧槽,这男人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