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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夜半的那种声音

就这样,卢承脉跟着覃花雨到梨树乡荒石村的铅锌矿山打工了。

他们一组六个人,三班倒式,有时是白天,有时是黑夜下井,不过,这也没关系,因为在井下,白天也跟黑夜一样的。

覃花雨跟他说,那五个人都是她的亲戚,而且那几个人对他还相当的热情,所以,他也就放心了。不过,脉哥总觉得其中三人貌似有点面熟声音也有点熟,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

卢承脉在屯里时也听说过下井挖矿是相当危险的行当,经常会死人的,但因为覃花雨的事,他还是拼命了。

第一次下矿井,他跟几个一起坐矿车下去。

矿车呼呼地直奔地底。

他们都戴有安全帽,帽上有雪亮的矿灯。

眼前两旁及洞顶,到处是被爆破留下的张牙舞爪的石头,洞顶久不久挂着个暗淡的灯泡,所以就显得忽明忽暗,有些恐怖。卢承脉觉得有点象老人们讲过的地府故事,貌似自己是在向阎王殿奔去似的。

矿道隆洞半路有几个分叉,矿车几个转弯,终于停止了,前面就是他们的采矿点了。

然后几个人就下车,由组长分工,有的钻探,有的排废石,有的上矿等等,这种劳动都是真正需要体力好的才能做得。

干了几个小时,卢承脉觉得尿涨了,便往旁边一个废弃的矿洞走去小便。

因为累了,他也想着乘这个机会小休一下,所以慢慢走得比较远一些。

忽然,前面地下貌似有些微弱的光亮,他觉得相当奇怪,地底下怎么会有光呢?

待他走近一看,妈呀,原来这是一个塌陷的地洞。

是下面几十米深处另外一条矿道隆洞的大塌方处,因为塌方大而高,直接塌到他们这条隆道了。也不知原来那次的大塌方到底死了多少人?

卢承脉战战兢兢地往前走,然后慢慢爬到地上匍匐前进,伸脑袋往下看。

妈呀,下面几十米深处,正有人在干着跟他们一样的活路呢,叮当声清晰地传上来,偶尔的谈话声也清楚得很,人儿就跟母鸡那么大。

原来,这里的矿山已经被挖了多条隆道,纵横交错,上中下都有隆道,有的在你头上干活,有的在你下面干活,有时下面隆道突然塌方,上面的人就会跌到下面的隆道,跟下面的人一起魂归地府。

卢承脉心惊胆颤地退了回来,如果不是因为覃花雨,他会当场宣布不干这种活路了,真的太危险啦,还是爬山找土特产安全呀。他暗暗下决心,攒得彩礼后,马上走人,带着老婆回家种田种地挖土特产吧。

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脉哥还是咬着牙流着汗跟他们干这种既苦力又危险的活路了。

就这么干了一个月,卢承脉终于领得了平生第一次工资,一千三百元呢,工种是危险,但收入还真是高哇,心中大喜。

覃花雨心中也喜,跟脉哥热烈主动地玩了半夜,告诉他自己就喜欢这种力气大而勤快的男人,要跟他结婚。

脉哥顿时兴奋非常,直在她丰满的身上哼哼长驱直入,努力耕耘。

次日二人便上县城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当晚上街道请同组人大吃大喝了一餐,还邀请了矿上公司的几个领导呢。

然后继续挖矿。

白天干活是很累,好在晚上还有个温柔乡等着他,覃花雨夜里对他是相当的好,几乎是夜夜都要主动跟他做那事,然后象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他怀里睡觉,让他感到这里的生活还是很有乐趣的。直到后来发生了大事,他才知道,原来,覃花雨的这种温柔是孕育着一个极大的阴谋。

由于宿舍比较紧张,他们六男一女共用一个大房间,床铺就靠在四面的墙脚下。另外有个小厨房。

井下的活路是相当累人的,每天晚上,覃花雨又都是必定要跟他玩一下,更是累人,所以,卢承脉大多是一夜睡到天光,人也瘦弱了许多。

有一个晚上,卢承脉喝酒特别多了一些(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那五个男人都爱劝脉哥喝酒),到半夜才被尿涨弄醒了,他醒来时,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一摸,原来是覃花雨不见了,他以为她也是到外边小便了,正要起身,却听到了那种声音,是那种蛮有节奏的床上的声音,脉哥也算是过来人了,懂得那是男女干那种事的声音,他有点奇怪,这里再没有其他女人,怎么会有男女在干那个事呢?于是忍着小便听下去,好久,才终于听到轻轻的闷哼一声,他知道是那个男人完事了,一会,便听到轻轻地走路声,听到轻轻的开门声,有人走出去了。

难道是工友们在外面找女人进来解决事情了?这是在干活时听他们讲过的故事,矿工们生活累,心情苦闷,身体也需要,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外面那些个卖春长排房里的女人,除了当场卖之外,也有约到宿舍卖的呢。

一会,又听到开门声,脚步向自己走来。

是覃花雨回来了,她貌似很累,一躺到床上就呼呼睡去。

次日,卢承脉找了个机会问花雨:“昨晚半夜,你到外面去干什么啊?”

“小便呀,也不能吗?你喝多了夜里醒不来,我可是每天半夜都要起几次小便的哩。”

“小便也那么久啊?”昨夜,他可是听了蛮久的啊。

“你这个人,昨夜是大便,得了吧?!”说这个话时,覃花雨柳眉一竖,少有的恼怒起来。

卢承脉可不敢得罪她,好不容易得了个老婆,可不能让她跑了呀。

于是,脉哥再不敢吭声。

虽然不敢吭声,但脉哥却多了个心眼,喝酒到差不多时就不再往肚里吞,而是悄悄含在嘴里,小便时便将酒吐掉了,然后装着大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去,鼾声如雷,貌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醉的厉害。

覃花雨帮他移好身子盖上被单时,不时地呼唤他,从轻声到小声再到大声,他貌似没听到一样,她又掐了他几下,他也忍住不吭声,照样鼾声依旧。

覃花雨弄了好几次,见到脉哥也没有醒来,便发出了一阵浪笑:“咯咯……这傻哥哥呀……”

这种浪笑,脉哥从来没听见过,只觉得心中一痛,有些伤心。他决定,这一夜,无论如何要听清楚这个女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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