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三妹情断古寨
那个卢绍郎精毕力尽之后,两人就分开回来了。.
他直接走进洞府,看到雕爷和师爷两个还在喝酒,暗自高兴:嘿嘿,你喝酒有兴趣,我却对那个有兴趣。古人就说过,喝酒过多,对那个性趣有伤害呢,你就是不懂,这样最好,我以后可有得忙了_哼,反正你也老了,没中用了。
他装着兴冲冲的样子高声叫道:“雕爷啊,那天你看中的那个小美人,今天我见她走亲戚回来了。是不是今晚就行动,把她请上山?”
雕爷看中新人,卢绍郎也高兴,因为新人上山,雕爷肯定用心在新人身上,七姨太就寂寞了,正中他的下怀呢,而且,小美人上山,以后,自己略施手段,也还得乖乖投到自己怀里。
原来,这雕爷平时很少出山,只在这山上快乐,一般事,比如绑架劫舍之类,都有手下人做了,前几天偶尔下山,就看中一个小美人了。
“好哇,我喝得正到兴奋处呢,你马上把小美人请上山吧,今晚我又可以‘洞房花烛夜’了,哈哈哈……”雕爷仰首狂笑。这老头独霸一方,强抢民女是常事,无人敢胆阻拦。
“好的,我马上招集几个哥们下山请美人去也!”卢绍郎大声喊着,便出去了。其他兄弟在另外的山洞呢。
再说邹树根心急腿快,三四十分钟后就赶到邹三妹的寨子里。.
寨里不知谁家有众人在喝酒,猜拳打码声闹成一片。
邹树根已经来过几次了,轻车熟路,不一会就偷偷摸到邹三妹的窗下,轻轻敲了两长三短的暗号。
山村孤独,有时,山妹子是相当寂寞的。这个邹三妹也早早吃了晚饭,老早就等着情哥哥的到来呢。
邹树根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的,很得邹三妹的欢心。
屋里的小美人早已等得急了,一个月才约会一次的啊,等的揪心呢,听到这暗号,马上在窗后轻声呼唤一声:“根哥吗?”
“是我。”邹树根也轻声回答。
邹三妹在窗后面就轻轻地脱拆窗扇,原来邹树根已经对那扇窗做了手脚,在后面可以拆下来。
一会,窗扇拆下,邹树根就爬进去了,回身装上窗户,然后就一把将三妹抱住了:“三妹,想得我好苦。”
“我还不是一样想你,人家老早就等了,你倒好,现在才来。”三妹轻声说着,也一把将邹树根抱住。
邹树根拥抱了一会,感觉身体激情上涌,便将三妹往床边抱去,一下就将她放躺床上了。.
三妹挣扎着,轻声叫:“根哥,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就坐床沿谈话好吗?”
“不好……”邹树根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刚才看到两个光身人的动作对他刺激太大了,他的激流已经涌动,“反正以后我们也是一家人了,现在我们就……那个吧……”
他说着就开始脱三妹的衣服,三妹小小地挣扎着:“根哥……想不到你变坏了……不要脱……羞死人……”
虽然嘴巴这样说,但她也是在摸索着心上人的身子。
不一会,两人就脱得精光了,如胶似膝地滚在了床上。
突然,大门前有人喊:“喂,有人在家吗?开开门啊!”
接着是咚咚的敲门声。
两人惊得再不敢动作,而且心慌得也咚咚跳的厉害。
敲门更急了:“开开门吧,不然我们可就撞进去了。”
邹三妹只好高声说:“屯里亲戚今天杀猪,我爹妈和弟弟都到别人家里吃饭了,只我一人在家,你们有什么事,等我爹妈回来再说吧。”她认为,这样一说,人家就会走了,“或者,你们去屯西头那家正喝酒的找他们吧。”
门外静了一会,另外一个声音说:“妹子,快快开门吧,我们找你有急事,不然,我们真的撞门啦,嘿嘿!”
坏了!邹树根一听这声音,知道今晚要出大事,他轻声对三妹说:“三妹,不好了,这是山上的突袭队长卢绍郎,他怎么带人到这里来了?他手里有枪!我今晚来找你,没带枪呢。哎呀,坏事了!”
邹树根想不通,自己是从山洞直接下来的,应当没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怎么这就跟上来了?突然,他想起今晚喝酒时,雕爷就说过看中了一个小美人,有机会时就让卢绍郎请上山圆房,丢纳马了,原来雕爷竟然看上的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啊!
“麻烦了,他们肯定会撞门进来的,他们要请你上山。”
三妹一听这样,立即心惊肉跳,她马上一推邹树根:“你先躲躲吧,快点,不然要出人命了。”
“往哪里躲?”邹树根也感到恐怖之极,毕竟人家手里有枪,而且人多,自己现在跟他们斗,必死无疑,看来还得先躲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些烧”,以后找机会,自己再带三妹远走高飞吧。
“没地方了,你先躲到床下去吧。”三妹说着,亲了一下邹树根,然后就将他一推。
“哗啦!”大门突然一下就被撞开了。
邹树根一激灵,下意识地就抓上自己的衣裤往床下钻去,顺手将自己的布鞋也拉进来了。
“你们在门外望风吧,没别的人在家,我自己去请她吧。”卢绍郎对手下吩咐说。
紧接着,屋门就被撞开。
雪亮的电筒扫射进来,邹三妹丰满雪白的身子立即显现无遗。
卢绍郎猛扑上来,这家伙浪迹江湖多年,自是有些手段,他飞快地点了三妹的穴位,使她动弹不了也喊不出声音,然后借着帮她穿衣,尽情地摸弄弄,好一会,才帮她穿好衣服,往肩上一扛,便出去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邹树根从床下钻出来,呆站在空荡荡的屋中,心里一片空白。
好一会,他才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卢绍郎,巡山雕,我跟你们不共戴天!”
他呆头呆脑地走出寨子,呆站在山寨东头一棵巨大的榕树下,黑夜茫茫,不知自己要往何处去。
突然,他感到一阵狂风袭来,还来不及细想,已经被人扑倒在地,那人孔武有力地骑在他身上,一把尖刀抵在他的咽喉,有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说:“不要喊,否则割断了。”